五年后,风雨飘摇,云国正处于战胜时期,百姓欢呼,庆幸之中,一个名为“风月楼”的势力悄无声息的出现,大肆吞并势力,崛起而上。
“最近的生意都不怎么景气,来来往往的人也减去了大半,尤其是钱散那厮,处处抢我生意,不仅如此,还派人拦截我的货物,在天子脚下胆大包天,真是欺人太甚!”
客栈内,门口处有一张桌子,正向着通风口,日光微微照向桌角,既不强烈,又不无光,像是渡了层透明的金边一般。
桌前围着两人,一名面容粗犷的魁梧男子,另一名是头戴斗笠的清瘦少年,她长指昕长,指尖透着雪色,那肤色呈白色铺满身,白皙而澄澈,锦衣裹在身上,一双靴子上祥云点点,似要腾飞而去。
“韩兄莫要着急,这事可轻而易举的解决,将任务委托给风月楼即可,风月楼必定全心全力护住您的货物,以及您的生命安全。”少年漫不经心的道出这句话,她手中的酒极为清澈,像是溪水一般,微漾起来,涟漪四起。
魁梧男子一听,苦了脸色,“风月楼是何等地方,哪是我这粗人去得的,且,风月楼的起价极高,我怕是请不动。”他摇头叹息,“说来也奇怪,风月楼崛起时间太短,却又锐不可当,风头盛然,让我好奇的是,风月楼怎会纳了百草堂?”
少年闻言笑而不答,魁梧男子也没指望她能答出来,只是摇摇头,接着付了帐之后与少年告别了。
“你听说没?”
“听说什么?”
“看来这事你是不知道啊,又到了选秀的季节!”
“这算什么,人尽皆知,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人听了没兴趣,又缩回头,喝起自己的茶来。
另一人神秘的笑了笑,“你猜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指了名要相府送去一个女儿,而众所周知相府里只有一个嫡出,也就是京城第一才女景拾!”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的弱了下去,景知绪清清楚楚的将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完,她抿了抿唇,表情因斗笠遮挡而看不太清晰。
马上快要她的及笄日期了,可惜,却是以无名身份而过。
景知绪微微眯眼,女子这一生之中,除了成亲,就是及笄最为重要,若是办不好及笄礼,在同辈之中是会被取笑的,不仅如此,在夫家也会抬不起脸来。
所以,在及笄之前,她必须回相府一趟。
景知绪离开客栈,去了趟风月楼。
云顷将百草堂交给她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百草堂做大,现在的百草堂,不仅是民间买药之地,还是朝廷上供补草药的地方。
建立风月楼,也是谋划许久的,景知绪想过,势力容易得罪其他势力及其他人,而风月楼则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因为风月楼的主责是救人,护人,通常都是引因,且是好因。
因为风月楼的职业是救人。一开始没引来多少吸引力,景知绪就扮猪吃老虎,先将其他小势力吞并来壮大风月楼。
让她意外的是苏聆的能力。
苏聆自三年前找到她,并不再走,展现出了卓越的管理才能,现在的风月楼便是由他来打理。
风月楼前,景知绪提着纸扇走了进去,她走后,听到了来自不远处的吵闹声。
“什么!你们只救人不杀人?”少女的声音尖锐,“本小姐让你们杀你们就得杀!哪来这么多废话,在江湖上混的,有哪个不杀人,标新立异,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继续响起:“这位姑娘,风月楼只接护人的单子,若是您无事,请回吧。”
“本小姐还就不回去了,你们要是不接单子,本小姐就天天过来,风月楼也别开了,直接关门大吉吧!”
少女冷笑了一会,又道:“关门大吉之后,最好将楼主拖出来斩首示众……”
“这位姑娘好大的火气。”景知绪衣角翩飞,弧度不减,她施施然走来,看到那少女面目不善,“你又是谁,风月楼的人?”
“不,在下只是仰慕楼主风姿,慕名而来。”景知绪不紧不慢的说出这句话,笑得明媚,斗笠随之一动,翩飞其间。
楼上,一盏清酒,一瓶壶,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个人。
楼上风景甚好,正观量着这里的苏聆唇一僵,无奈的笑了笑,貌似楼主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脸皮厚的景知绪说完,将纸扇一合,“传闻那楼主长相极为出色,为八尺男儿身,却是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不知让多少姑娘倾心其身,因为长相问题,她便出门行带斗笠,以防不测。”
少女仔细看了看景知绪的打扮,噗嗤一笑,“你是想说你就是那风月楼楼主吧?”
“姑娘好生聪明,在下自愧弗如!”
少女说完话,直接无视她,上前一步,对着风月楼喝道:“我不求他人护,只求杀一人,风月楼拒我的生意,可是不想在江湖混了?”
一语落下,二楼传来清澈如风的声音:“姑娘请回吧,风月楼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