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景逸恼羞成怒。
云漓瞄了一眼景逸的马车,看着这马车似乎还真的载着挺重的东西,心中便了然景逸带来的是什么了。
“看来相爷,是把相府的全部身家都带来了,也不知道相爷这么多年累积下来的全部身家有多少。”云漓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景逸现在是快要被云漓气得吐血了,他现在都不敢说话,怕自己一说话,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云漓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刺激景逸了,打算放过景逸了:“和相爷聊天还是挺愉快的,不过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本王就不和相爷多说了,先行一步。”
景逸露出一个假笑:“沐王去吧。”
云漓倒是十分愉悦地带着自己的马车进入宫内。
马上就有守在宫门口的太监对着云漓道:“沐王殿下,皇帝有令,这捐助的东西,要交给我们保管,不可以由王爷直接带进宫内。”
云皇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云漓清楚得很,还不是想要途中作梗,换掉自己的财物,不过云漓和这个云皇打交道这么多年,不可能什么防备也没有。
云漓冲着那个太监笑了笑:“本王知道,不过这东西太重了,本王不放心,还请公公允许本王派个人帮忙。”
云漓都这样说了,这个太监也没办法不答应,只能点头说:“沐王殿下真是有心了,洒家谢过沐王殿下。”
“没事没事。”云漓笑容愉悦,转头对着身后跟随他的手下道,“你去给公公打个下手,千万不要让公公过于劳累。”
“是,王爷,属下明白。”这手下是云漓的亲信风崖,对于云漓话中的暗示自然是非常清楚。
云漓这明显就是说不要让宫里的人接触这些财物,以免云皇从中作梗,换掉这些财物。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太监自然明白云漓的意思,面上倒是没什么表现,可心里却要将云漓给骂死了。
“那洒家就带着这些东西先走了,沐王殿下还是赶紧去上早朝吧。”太监现在只想让这个沐王赶紧走掉。
“那本王就不打扰公公了。”云漓也知道太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如太监所想的那样非常爽快地走了。
剩下公公一个人和风崖眼对眼。
公公走到马车前,撩起车帘想要接触那些放着财物的宝箱的时候,立刻就被风崖快速地用手给打开了。
“王爷吩咐过手下,不能让公公有任何劳累,这种事情还是手下来吧。”风崖这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打定主意不会让这个公公碰到这些宝箱。
公公肯定是心中极为恼火,直接道:“皇上派洒家来保管云王的东西,你这样是在违抗皇上的命令。”
风崖可是完全不怕死的,他只听命于沐王,并不听命于皇上,所以他还是那种冷硬的态度,“公公可是要将这些东西搬到哪里去,手下可以代劳,公公还是不要做这种重活好。”
不管这公公怎么说,风崖就是死也不答应让公公碰宝箱,只要这太监稍微靠近一下马车,就会被风崖那种刀子一样的眼神给定在了原地不敢靠近。
这风崖作为掌握兵权的人,亲信自然也是见过血,杀过人,上过战场的人,所以风崖这充满杀意的眼神,寻常人基本上是不敢与其对视。
太监自然不敢。
对于风崖这种油盐不进的人,太监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这没办法只能让那个风崖一直呆在宝箱那,想要对这宝箱做点什么,是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到了议事大殿的偏殿,也就是云皇要求保管沐王云漓和丞相景逸用来捐助灾区的财物的地方。这里,可是真的让太监没法动手了。
太监几次三番想要调虎离山,结果风崖完全不理他。
几次行动都没有结果,太监就只能找到了云皇,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云皇。
……
此时还未到上早朝的时候,云皇还呆在自己的寝宫并未前去议事大殿,这时那个被他派出去的太监却忽然求见。
云皇将太监召了进来。
这太监算是自己的心腹,平日里做事还算深得他心。
“小李子,朕不是派你去接沐王和丞相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云皇躺在床上,懒散地问道。
小李子跪在云皇跟前,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派奴才去保管沐王带过来的财物,结果没想到沐王还留了自己的亲信在,说是要协助奴才,结果一路上根本不让奴才接近捐助的财物,奴才根本没有一点机会下手啊……”
这个结果,云皇很清楚,和云漓交手这么多年,云漓素来都是滴水不漏,心思极为缜密,此次他派人说是要保管财物,其实也只不过是报个希望罢了,也并不是特别重视。
这云皇不说话,小李子以为这皇上生气了,正在想着怎么治自己的罪,吓得他直接道:“皇上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利。”
“没事,不怪你。”云皇也没有残酷到随随便便就定人的罪,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