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摇了摇头,非常无奈地看了景知绪一眼,只觉得这个女子真的是无论说什么都能把自己弄得无言以对,薄唇微微勾起,就是好笑地道。
“景姑娘,你又何必对我这么警惕呢,我明明没有做任何有害于你的事情啊……相反还帮了你背锅不是吗?”
景知绪直接就是转了头,看都不看云漓,甩了甩手,非常不屑地道。
“你那背锅,分明就是你跟景逸关系不好,所以才背了锅,我又没让你背锅,是景逸强加给你的,跟我有关系吗?就算你不背锅,景逸也查不到我头上来,我可是做的非常干净利落的,景逸想要让官府找出什么线索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么一说,景知绪还真的是完全不怕景逸来查,所以云漓背锅与否对于景知绪来说,根本就没太大关系。
景知绪在景逸眼里除了身后有个大靠山以外,可就是一个孽女的存在了。
可不会把景知绪想得有多么厉害,也根本不会想到是景知绪将他的财物都偷了去。
“我还真的是被景姑娘你的逻辑给打败了,你这么说得好像我背锅还真的是活该一样。景姑娘你要是男子就好了,放在朝廷上绝对是可以说得那些官员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漓忍不住夸奖了景知绪一句,虽然云漓这句话夸奖的成分并没有占据多少。
景知绪听了云漓的话,自然是知道云漓这句话略带一些调侃的意味,所以她也并没有当真,只是嗤笑了一声,就看着云漓笑着道。
“我对你们朝廷上的事情是完全不敢兴趣,你们朝廷的水很深的,我可不想插手朝廷的事情,省的到时候惹祸上身。”
与其说是朝廷的水深,还不如说是朝廷之上的皇权之争才是真的水深,景知绪自然明白里面的深浅,百年前她就是参与了其中。
所以才没有落得什么好下场,现在的她可是完全不想参与什么皇权之争了,她啊就想讨回本该属于景知绪的东西之后,马上抽身离开。
景知绪的这么一番话说得非常准确,准确到云漓都想拍手叫好,不过景知绪这么一个女子,对于朝廷的见解竟然如此之深也是极为罕见。
云漓想着这景知绪果然不是一般女子,随即就开口回答了景知绪的话。
“景姑娘,还真是看得非常透彻呢,只不过这朝廷向来都是权贵聚集之地,怎么可能不水深呢?”
“我自然知道是水深,所以我完全不打算参与其中,我就算真的回到相府之后,我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牵扯到这些事情的,毕竟稍有差错,就是深渊不是吗?
”景知绪哼了一声,就这么反问了云漓一句,而这么反问一句却让云漓觉得此女实在是聪慧过人,什么事情都看得格外通透。
云漓倒是点了点头,他很欣赏景知绪这样的态度,只不过他还是想要告诫景知绪一句话。
“景姑娘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太好了,只不过向来有些东西都不是自己能够如愿的,因为身处漩涡,有些事情就没有办法改变了,但愿姑娘你可以像你想的那样随心。”
景知绪哼了一声,她倒是很清楚云漓说的是什么,所以她也没有再反驳云漓的话,而只是淡淡地道。
“这是自然的事情,我可是不会让自己成为权力的牺牲品,我向来都是主导棋局的人,希望让我成为牺牲品的人除了死亡,没有其他的选择。”
“姑娘还真的是喜欢喊打喊杀的,这对自己名声可不好。”
云漓倒是无奈,自己遇见这么一个姑娘,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上来就是直接开打,好不容易不打了,结果言语上却是处处与他作对,反正无论怎么样,就是不会放过他,一句话和他作对到底,虽然他知道在相府的时候,是他不对,不该耍她,不过这下场也挺不好受的啊!
景知绪摆了摆手,直接就是一个眼神丢给云漓,那眼神充满了嫌弃。
“你觉得我是会在意自己名声的人?你要是真这么觉得,那我也无话可说。”
顿了顿之后,景知绪也不想再和云漓继续这个毫无什么意义的话题了,便又道了一句。
“你来风月楼,除了要保护人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吧,你不如同我说说,你要保护哪个人?”
知道景知绪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了,所以云漓也顺势不再提起刚刚那个话题了,而是回答了景知绪后面的问题。
“这个人我只同风月楼的楼主说,毕竟这个买卖关系比较大,没谁敢接,所以我觉得直接跟风月楼楼主说比较好,景姑娘在风月楼的地位我还不知道,所以请恕在下不能告诉你。”
这么明显的一句激将法,景知绪岂会听不出来,这既然听出来,景知绪自然也不会上当,她哼了一声道。
“有什么不能告诉的,你想诓我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你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这个人你告诉我,跟告诉风月楼主事的没什么区别,没准你告诉我了,我还能帮你不是么?”
景知绪这里模糊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