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没有垂钓,但他却做了一个大伞,然后搬了个长椅,沙滩裤花衬衣配拖鞋,带着副墨镜躺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湖水,熏熏欲睡。
这一切当然是范建从生活兑换区兑换出来的。
斯蒂芬·仙儿坐在他的旁边。
范建本来是兑换出比基尼的,但斯蒂芬·仙儿死活不肯穿,他也就只能作罢了。
倒是歌谣颇为放得开,此时正在湖中游泳。
阳光,沙滩,美人。
如此美妙的生活,范建很后悔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斯蒂芬·仙儿推了推范建,撒娇道∶“哥哥,再给我来一杯冰镇可乐。”
说完打了个嗝。
范建微微睁开了眼睛,手一晃,手中便多了杯可乐。
斯蒂芬·仙儿开心的接了过去,他对于范建的神奇已经习惯了,凭空变出东西此时也不惊奇。
范建很满意斯蒂芬·仙儿的反应,将可乐带到异界,除了自己也没谁了。
君不语走了过来。
看着范建说道∶“启程吧。”
范建点了点头,衣服也不换了,拖沓着拖鞋便懒洋洋的走了起来,说道∶“为什么嗮太阳这种大事总是要让类似登基这等小事打断呢?”
君不语摇了摇头,却看向湖面。
歌谣正从湖中走了出来,君不语一看就呆住了。
直到远处传来范建的声音∶“走吧,能看的日子还多着了,回来再慢慢观赏。”
歌谣当然知道君不语呆愣愣的看着她,本就害羞,给范建一说,顿时整张脸红了起来。
而难得的是君不语竟然也脸红了起来,掩饰,马上朝范建跑了过去。
歌谣哪里有见过君不语这番狼狈模样,不由心中一甜,竟娇羞的笑了起来。
她走向椅子,也躺了下来,戴上一副墨镜。
范建失利之事早已是众人皆知,但谁都没有过问,因为范建没有丝毫惊慌,更因为他们相信范建自然有解决的办法,即使全天下的人认为范建已毫无办法。
这是有确实证据的,斯蒂芬家主便是最佳证人,更何况三皇子的表现实在颓废,这段时间他是天天喝得大醉,简直就是一堆烂泥。
三皇子实在可怜,这个富贵皇子,本还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终于有了希望,却没有想到短短几日便梦想破碎。
在势力的眼中他已成了一个笑话。
而这个笑话,尽管今日是登基之日,却还大醉得不省人事,你说可笑不可笑。
城防军已将全部兵力集结于南门,只要时辰一到,北门一打开,尤利西斯家族的北方军便能直指皇宫,斯蒂芬家族的南方军等到攻破城门,怕却是迟了。
城防军的指挥官是个大腹便便的肥胖中年人,他叫乔·罗伯逊,他知道今日城防军必将损失惨重,甚至可能全军覆灭,但他乎,只要立下这功劳,尤利西斯家族必当重用他,那么这些士兵的性命与他何关。
乔·罗伯逊深深明白在政治场中跟对了主子是多么的事情,在此之前,他仅仅是个屠夫,但他这个屠夫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尤利西斯家族的人,便开始一飞冲天,尽管当时他结识的只是尤利西斯家族的下人,但现在,下人还是下人,他却已是城防军的指挥官,现在他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是屠夫。
这让乔·罗伯逊无比骄傲,从屠夫变成一个贵族,再到今天的地位,他只仅仅花了十年不到的时间,尤利西斯家族果然好手段,竟然给他伪造了贵族身份,所以乔·罗伯逊就更加坚信追随尤利西斯家族是最明智的选择。
这骄傲让乔·罗伯逊笑了起来,但他很快就不笑了,甚至已开始愤怒了,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观点完全与他不相同的人,就是前任的城防军指挥官劳伦。
劳伦毕业于永恒书院,倒也有几分真本事,一步一个脚印让他坐上了城防军指挥官的位置,但有本事有什么用,这人不会送礼,也不会拍马屁,虽然受到属下的爱戴,但最后还不是让他这个屠夫挤了下去,甚至连降几级,现在仅仅为一个普通的百夫长。
劳伦向来对乔·罗伯逊不假颜色,又看不起他,所以乔·罗伯逊一想起他就心里恨得燃烧起怒火。
但以他现在的位置,他想怎样奚落他就怎样奚落他,所以乔·罗伯逊现在又想奚落劳伦了。
只见他对士兵问道∶“劳伦哪里去了。”
那士兵答道∶“三皇子殿下醉倒在丽春院,是您下令要他盯着三皇子殿下的。”
乔·罗伯逊这才想起自己今早儿看到他就烦,于是将他调走了。
不过,乔·罗伯逊此时却说道∶“去给我把他叫回来,真是个废物,一个醉鬼有什么好盯着的。”
士兵自然是接令去了。
乔·罗伯逊无比满意,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
当劳伦走进来之时,时间已过去很久,这让乔·罗伯逊很不满,于是他一看见劳伦便冷笑道∶“你是不是不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