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说道∶“哦?”
奥丁皇帝微笑道∶“其实,女人都是聪明的,当她知道她的生命只允许存在一个男人时,她便想方设法来征服这个男人,男人越难征服,她反倒会激发越强烈的征服1欲,主动的贴近那男人。”
范建说道∶“但你是否已被征服?”
奥丁皇帝却笑道∶“你若与女人相处,要么征服她,要么被她征服,绝不要天真的以为有其它路可以走。而且只要一次被征服,就会永远被征服。”
范建想了想,突然明白了过来,说道∶“皇帝殿下手段真是高明,你要整个世界都以为你已被征服了。”
奥丁皇帝说道∶“朝纲不乱,又怎能引出天下英雄。”
范建说道∶“佩服,想不到皇帝殿下在很多年前便开始谋划了,但有一事不明,为何选择这个时候才用此计。”
奥丁皇帝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之成事,便是诸葛卧龙先生的突然逝世,永恒书院这头雄狮突然沉睡了,我又怎能不把握这次良机。”
范建皱了皱眉,因为他觉得少了些什么,但他很快便想明白了,看着奥丁皇帝说道∶“我之前还想不明白,殿下选择这个时候用这一石三鸟之计的原因,因为即使是良机,殿下终究没有力量去做。但现在我明白了,想必魔族也是有眼光的,我师父一死,他们第一时间便选择了你,我想他们找上你时,你定认为这是天赐良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奥丁皇帝这次却并没有笑。
范建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笑,因为想必付出的代价应该极为沉重,自然也不会动摇亚历山大家族的根基,魔族既然找上奥丁皇帝,提出的利益交换肯定是双方皆能接受的。
范建是越发觉得奥丁皇帝这人可怕,他一直以为三皇子擅隐忍,现在看来奥丁皇帝才是真正擅隐忍之人,他多年前便计划着今日之事,而且是仅仅只为创造一个可以发动今日之事的环境,自己都没把握有没有力量去做,此人深谋远虑当真可怖。
范建于是赞叹道∶“皇帝殿下这盘棋下得极好。”
奥丁皇帝却看着范建说道∶“棋局虽定,但也有意外,就是院长突然像一颗一般粗暴的砸进棋盘中,毫无棋路可言,横冲直撞完全不讲道理,这盘棋差点就被院长毁了。”
范建说道∶“哦?”
奥丁皇帝说道∶“我有一事不明,院长何时识破我的。”
范建想了想,说道∶“我曾去过御书房,御书房内有个密室,密室的箱子里藏着三封信,看到信中的那一刻,其实我便明白许多原本想不明白的事情。”
奥丁皇帝想了想,皱眉道∶“这倒是我疏忽了,但也不至于,最多也只是激发院长对亚历山大家族的仇恨而已。”
范建笑了笑,说道∶“殿下死去之后,我曾问过三师兄孙华佗,他告诉我皇帝殿下是突然暴毙,脉搏呼吸全无,但却找不出病因。这就让我不得不质疑了,因为陈圆圆绝对不可能那么心急动手的,如果突然中毒身亡,很多人都会怀疑她。怪就怪在皇帝殿下却非中毒而死,而是找不出病因的突然暴毙,这让我想起了魔族的龟息之法。”
其实哪里是什么魔族的龟息之法,范建仅仅是看多了,瞎猜的。
可没想还真让他猜对了,奥丁皇帝说道∶“院长见识渊博,令人佩服。”
范建又说道∶“我数次偷偷夜探皇宫,但奇怪的是我找不到殿下的尸体,这就让我更疑心了。而转机出现在那御书房的密室中,在那里我得到了那信,也碰见了陈圆圆,言语试探之下,我便确定魔族绝无可能选择陈圆圆,因为许多事她仍旧是蒙在鼓中,更何况陈圆圆之心性,绝不可能与魔族合作。再想到夜袭永恒书院的魔族,皆在这皇宫中出现,陈圆圆怎可能会夜袭永恒书院,这对她后路绝不利。而看了那信之后,我便明白魔族袭击永恒书院获利者便是殿下,一来是挑拨离间,二来是试探永恒书院的虚实,此计绝妙。”
奥丁皇帝不由赞叹道∶“院长令人佩服,仅凭那信便已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倒是我疏忽了。”
范建笑道∶“人算不如天算。”
奥丁皇帝可以说是百密一疏了,看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说得半点也不假。这个世界的人,大部分的人失败不是失败在的事情上,而是在细节上,打个比喻,例如开车发生车祸的,大部分都是老司机,为什么呢?这就是人,失败往往失败在自己认为不会失败的细节上,老司机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很有自信,但往往也是败在了这自信上,因为他已没有了新手该有的谨慎。
奥丁皇帝却笑道∶“无论天怎么算,我还是胜了。”
范建却大笑了起来,说道∶“鹿死谁手言之过早。”
奥丁皇帝皱眉道∶“哦?”
范建却看向陈圆圆。
陈圆圆笑道∶“院长放心,禁卫军已将皇宫包围。”
奥丁皇帝惊愕∶“你们早就串通在了一起?”
奥丁皇帝的惊愕还未落下,便听得魔法工会会长说道∶“法师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