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不由尴尬的笑了笑,他不过是顺口提了个妙,哪里是看得明白。
这笑异常的干。
衡平常却并意,只看着范建叹道∶“时光流逝,一晃万年,如今局势院长可知道?”
范建疑惑道∶“局势?”
衡平常叹道∶“神魔两界的通道的封印已渐渐不稳了。”
范建皱眉道∶“神魔两界?”
衡平常叹道∶“北方冰封森林有魔国,但万年前,南方的迷幻森林也是有神国的,不过后来天降神山,将神国镇压,神族灭族,再不见天日。”
范建正待深究。
衡平常却话锋一转,说道∶“东汉末年分三国,院长可知道这三国的故事?”
范建想了想说道∶“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不谈也罢。”
衡平常却笑了笑∶“你果然知道。很好,今日何不再给我讲讲三国。”
范建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三国,是斯蒂芬·星驰还是神圣·威廉给你讲过?”
衡平常笑道∶“都有。”又叹道∶“这天下,若乱了,群雄必将割据,内忧外患的局面,刮骨疗伤不对,只医治肌肤之伤也是不对,院长看怎么办?”
说完,便定定的看着范建。
范建想了想,看向远方,说道∶“浊世蜉蝣,不谈天下事。”
范建心中却是震惊,神魔两界封印开始松动,这是极为要紧之事。
天下苍生之事,匹夫有责。
只不过,范建还真是没有想法与对策,一来他对这事只是一知半解,要说应对,应该是衡平常更有资格发言的。
可他却来问自己,范建是实在摸不明白这衡平常的用意。
衡平常这人绝不平常。
看衡平常的话中意思,是知道永恒帝国群雄割据的,这刮骨疗伤,莫非是真想刮骨疗伤?
范建不想表露态度。
也许衡平常是真想先平内在治外,但是这伤筋动骨的,受苦的终究是天下百姓。
范建只是个小人物,他对权利并没有什么兴趣,看着这天下太平,热热闹闹的就比什么都强。
但恐怕外族入侵,却是终究要痛的,这非范建可以左右的局势,只可以说是怎样痛,痛多久了。
范建想逃避,但衡平常显然是要逼范建回答。
只见衡平常说道∶“只谈三国这,又何来谈天下事。”
范建笑了笑,认真道∶“一介武夫,不敢学酸儒,妄谈文学。”
衡平常却说道∶“不过是茶余饭后消遣之物,何来文学?”
范建在躲,衡平常在逼。
范建突然觉得这衡平常就是个无赖,逼自己是歪理一大堆,这人不老实,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自己今日算是碰着对手了。
但拼无赖,拼脸皮厚,范建还没怕过谁。
于是范建理直气壮的说道∶“在我看来,不但是文学,还是高深的文学。”
衡平常眉头挑了挑,范建这无赖模样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但他显然没打算退让,说道∶“莫非院长还想与我探讨探讨的创造技巧?”
范建是那个郁闷了,写还需要技巧么?不是说只要用心写就能写好么?但不能认输,范建理直气壮的说道∶“对,就是,你看这写就像做菜,做菜呢,做菜也是有技巧的对吧,譬如什么菜放什么料,怎样个做法,对吧,清蒸菜就要做得是清蒸菜,红烧菜就要做得是红烧菜。”
范建词穷了,他发现自己编不下去了,自己都给自己逗乐了。
但衡平常是给范建说得一愣愣的,竟然无法反驳,虽然他完全听不明白,可范建的神色是那么理直气壮,他心里也弄不懂范建是讲真还是讲假啊,毕竟他也是对文学没什么研究的,跟范建一样,他也纯属瞎掰啊。
两人这是在相互忽悠,就看谁的套路深了。
很明显衡平常已经被范建成功带歪。
但其实两人之言语,皆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历来学者研究很多,鲁迅先生也曾在西安大学讲过中国史,那么便看看《中国的历史变迁》是怎样讲起源的。
很多学者皆认为起源于神话,这要追究到很久远,而在之前应是有诗歌的,诗歌的起源于劳作与宗教,人们在劳作时借诗歌以娱乐,忘却劳苦,这是起源之一,而古代人民皆畏惧敬仰神灵,宗教传播教义,也作出了许多诗歌,这也是起源之一。而相应而生,却是人们劳作后休息时谈些故事以消磨时光,所以的前身却是一个个小故事,或以散文的形式诞生。
现在看来,神话可以算是文艺的萌芽。
说起神话,便会想起六朝时的《搜神记》,六朝人志怪思想发达,当时佛教盛行,印度人的思想传到六朝,所翻译的佛经极多,所以当时的志怪可以说是天马行空。
但当时的志怪却并非有意做成,而是如新闻一般,因为六朝人志怪中的故事是以新闻的形式流传的,他们相信那些事情是真的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