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衡平常便坐了下来，说道∶“你已忘记了你的先辈是被魔族如何凌1辱了，我却仍然历历在目。以前大帝曾对我说过，他在乡下之时，很为猪羊不平；心里想，牛马虽然苦，但猪羊倘也如牛马一样，可以有一件别的用，那就免得专以卖肉见长了。然而猪羊满脸呆气，终生胡涂，实在除了保持现状之外，没有别的法。所以，诚然，智识是要紧的！牛马尚知以劳作反抗命运，你龙族与猪羊又有何分别，岂非是抛了智识，宁卖肉为生？”

老龙王听得这话，即时大怒，道∶“可耻的人类，万年时光，人类视我龙族为猪羊而圈养之，如今倒是说得漂亮！”

衡平常大笑道∶“当年局势，百族是群雄割据，龙神何不想分了这锦绣河山，如此一来，岂非外族方走，百族又战？神圣·威廉大帝却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才换来万年太平时光。这万年来，除了契约所定，我人类可有凌1辱你龙族，可有强迫你龙族什么，可有不尊重你龙族半分？你投了魔国，龙族岂非更为悲惨，魔国之魔非人，自是没有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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