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阴沉沉的下,沉闷闷的。
但院子里却热闹了起来。
只见奴仆们纷纷从后院中走出来,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长得像人。
在虎族,长得像人是一种罪,即使虎族被人类奴役了万年。
也因为虎族被人类奴役了万年,所以虎族人是更加仇视长得像人的同类了,虎族因为有卡夫卡的存在,还是算好了。
换做其余兽族,是更为悲惨的。
对于兽人来说,相貌在这弱肉强食的野蛮世界真的是可以决定生死的事情,因为长得像人被烧死的兽人不计其数,这也是人类奴役兽族万年的一种仇恨的转化,他们对人类没办法,只能泄恨在同类身上。
兽族长得像人可以说基本上是天地不容的。
兽族容不得他们,而落到人类的手中他们的下惨则更惨,落到普通百姓手中还好些,顶多当妖魔鬼怪杀死,倒是一了百了,就像这天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若落到贵族手中,那真是生不如死,但凡姿色可以的便百般玩弄,无论是男女,总有饱暖思淫1欲之人,总有有特殊嗜好的人。
对比起这些兽人来,狐人一族的命运就并不那么可悲了,因为没有人类敢去碰狐族,怕丢了性命。
而奴仆们走出来,之前那侍女自然是在其中。
范建笑了笑,却是走上前,轻轻拉住她的手。
侍女吓得瑟瑟发抖。
范建却只拉着她的手,朝后院走去,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走到一间屋子前,范建才停了下来。
范建轻轻拉起侍女的手,很认真的看了起来,久久之后才说道∶“你的手,真好看。”
侍女的手很白,很光滑,极为美丽。
那侍女颤抖着身子,颤着声音道∶“你……你想怎样。”
范建却是轻轻将手松开,叹道∶“你又何必一定要作出这番模样?”
那侍女终于抬起了头,不解的看着范建,已是防备。
范建看向她的脸庞,却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已是不忍再看。
但终于还是睁开眼睛,说道∶“你的手,真好看,却不像是侍女的手。”
那侍女身子一颤,退了一步,已是防备的看着范建。
范建冷笑,说道∶“你倒是好生养,常年的贫苦生活还如此。”
侍女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范建却大笑了起来,脸色一冷,说道∶“你可知我是一个纨绔?”
侍女不解的看着范建。
范建冷道∶“一个纨绔,见到一个漂亮女人时,第一时间会看她的胸,再看她的,我也一样。”
侍女一言不发。
范建又笑道∶“你肯定忘记一直是你在伺候我,但我没忘,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一只母老虎大清早的来给我打洗脸水,那是一种惊吓,所以是我亲口点名要你每天早上到我房中,倒不是要你打什么洗脸水,只是恻隐心作祟,因为这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她们却必定会因我而对你好些,可你,已整整五天没过来了。”
侍女大惊,说道∶“我……我……”
范建却冷道∶“你不是她,还要我么?”
侍女终于大笑了起来,只见她的手上在脸上一抹,便摘下一张人皮面具来,却是月祀。
月祀看着范建说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范建想了想,认真道∶“你的胸更挺,更翘,手也更白。”
月祀冷哼一声,怒道∶“下流的无耻之徒,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满嘴脏话。”
范建想了想,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但你还不算彻底的认识我。”
月祀冷笑道∶“哦?”
范建很认真很诚恳的说道∶“我比你想象的更为卑鄙,也更为恶劣,所以我的手段会超越的你的想象,你是受不了的。”
月祀冷笑道∶“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范建却大笑了起来,最后脸色一冷,看着月祀冷道∶“我以前还是个小混混的时候,即使孤单一人面对一群人,明知必败,明知会头破血流,我也从不惧怕,所以从未被侮辱过,你在迷幻森林却将脚踩在了我的头上,这仇我不能不报。你带走小龙女,也不知对她做了什么,令她记忆全无性情大变,这仇我也不能不报。所以我今天是来杀了你的。”
月祀冷笑。
范建却说道∶“但现在你只须交出那侍女,还有告诉我小龙女的下落,我便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月祀冷笑∶“就凭你?”
范建叹了口气,说道∶“你一直在监视我,你真认为我不知道?”
月祀脸色一变,这她真没想到,原来范建一直知道她的行踪,却非此时才发现自己。
范建又叹道∶“以前不杀你,是因为我还不想杀你。但今日我本是来杀你的,也是我追查了两日才发现你躲在这里的,虽然你化作侍女的模样是我没想到的,但我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