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原先被一招就死强拉到大厅上,虽实属无奈,但内心却是防备与疑惑,这场中要说无一人认得他,这本来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可现在看来,果然是不认得自有不认得的缘由的,范建于是心中一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颗石头了。
世上之事,果然巧合起来,比要得多了。
范建打消了心中疑惑,自是喜悦,看来自己还是高估这两兄弟了,不由露出了笑容。
可这么一来,却给一招就死看到了,只见那一招就死不悦的看着范建说道∶“钻风兄莫非是看我兄弟俩的笑话了,认为我们拿这些百族之神没办法,传言我兄弟俩人的手段也名不符实了?”
范建哪里料到一招就死会这样说,忙道∶“岂敢,一招兄可千万别误会了。”
一招就死却冷哼道∶“钻风兄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哪里是误会!”又看向永远不死说道∶“贤弟你怎么看?”
范建这是那个郁闷,怎的这有理说不清的事情总让他碰上了,跟一招就死这奇葩称兄道地了半天,看情势这是无法解释的,这货要是认定的事情,是绝不容他人辩解的,心中不禁郁闷道∶“看来这人不但名字怪,性情更是怪,这怕是说不清了哩。”
果然,根本不容范建多想,那永远不死就说道∶“没想到你我兄弟二人离开这世间万年,现在的后生小辈已经不将我们放在眼中了,须得给他点真本事瞧瞧,不然还真当我们兄弟俩人是沽名钓誉之辈了。”
一招就死喜道∶“贤弟的意思是要让他瞧瞧那个?”
永远不死点了点头。
范建这就听糊涂了,这两个怪人是又要唱哪一出,但未得多想,一招就死便一下抓住范建的手腕,拉着范建朝身后走去,边走边道∶“哼哼哼!让你见识下我兄弟俩人的手段,不然你还真当我兄弟俩人是吃素的了!”
范建这是心中那个郁闷无限啊,这家伙是完全不给解释的时间,永远不死又紧随身后,俩人一副让你见识一下模样,事已至此,范建也就不打算解释了,倒还是真想看看这俩人要带他看什么,葫芦里卖什么药。
范建是被拉得朝前走去,见俩人带他走进那迷宫中,心中又是疑惑了起来,不知要被带往何处,不过很快他们就将他带往一个房间口,机关一扭动,石门便开了来,拉着他便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范建便呆住了。
这是一间刑房,一应刑具皆俱全,认得的不认得的,但这些并不,的是邢架上绑着一个人,身上血肉模糊,想来是遭受过重刑,早已昏迷过去,而这人竟是微微安。
薇薇安竟早已落到了魔族之手,这是范建想不到的,又见微微安这副深受折磨的模样,范建的内心是愤怒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一招就死见范建发呆的模样,还以为范建给自己的手段震撼到了,洋洋得意道∶“钻风兄现在知道我兄弟俩人是绝不吃素的了吧?”
哪里会想到范建此时心中愤怒,听到这话只恨不得当场击毙这一招就死,但范建知道当下情形绝不可意气用事,当务之急救人为上,可这又是如何去救。
又听得那永远不死大笑说道∶“我们兄弟俩人可不是心慈之人,怕是百族众神见到我们的手段也是马上要吓得叩头求饶,哼哼哼……要不是只是奉命看守他们,就凭我们兄弟俩人的手段,岂能容他们放肆!”
范建自是心中寻思怎么救人,听得永远不死这话,顿时计上心来,笑道∶“那是那是,两位前辈威名赫赫,自是让人闻风丧胆,不过嘛……”,范建一顿,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永远不死。
永远不死还未说话,一招就死就不满的说道∶“钻风兄有话不妨直说,这吞吞吐吐的岂是大丈夫所为。”
范建听得这话直笑了出来,一来是觉得着一招就死性情着实可爱,甚至可以说是古怪直极,不然也不会跟范建俩人一会一个“钻风兄”一会一个“一招兄”叫了半天,而如此一说,却是正中范建下怀了。
范建便笑道∶“不过嘛,要说这用刑之手段,在下却是不服,用刑之目的,不过是要受刑之人能为我所用,为我所知问两位前辈可做到了。”
听得这话,一招就死顿时勃然大怒,骂道∶“好一个狂妄小子……”,只是却骂不下去,自知范建说的是事实,只涨了个脸红脖子粗,到了最后只直骂“奶奶个熊的奶奶个熊的”不停了。
反倒是永远不死倒也冷静,却眯着眼看着范建冷笑道∶“哼哼哼,听钻风兄语气倒是对我兄弟俩人大为不屑,没错我兄弟俩人却是未曾问出什么,只是这是因为点子嘴硬是见所未见的缘故,我就不信天下间还有人的用刑手段能在我兄弟俩人之上,怕是钻风兄能服气之人这天下本不存在吧?年轻人,心高气傲虽说情理之中,但是若狂傲到无知的地步就让人笑话了。”
范建却哈哈一笑,看着永远不死说道∶“很不巧,用刑手段高明之人我却恰巧认得一人,要说其手段,我敢说绝对在两位前辈之上,岂止之上而已,他的手段简直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