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见又一人从天而降,却是个魁梧大汉,一颗光头极为耀眼。
那光头大汉看了酒剑仙一眼,无奈道∶“你这酒鬼,把你的神威收起来,别吓到了这些孩子。”
酒剑仙酒壶放下,哈哈一笑,便从剑上跳了下来,那剑飞天而起,酒剑仙看也没看一眼,剑已落入背上的剑鞘。
那光头满意的背负着手,走到杀猪佬与游吟诗人的身前,说道∶“我今夜跟踪你们很久了,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酒剑仙剑入鞘,神威散去,杀猪佬与游吟诗人便觉得身上一轻,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看向两人皆是又震撼又仰慕。
他们本以为神只是传说,却未曾想到自己今日竟然真的亲眼看到了。
此时光头大汉这么一问,游吟诗人顿时心中忐忑这两人不知是敌是友,若是敌人那该怎么办,自是不敢乱开口说话的,生怕说出什么。
反倒是杀猪佬这人生来一根筋,自不会多想,且他向来以武为尊,认为谁的拳头大谁便有理,总之就是强大的人绝不会太坏,太坏的人绝强大不了,这种思维方式下,杀猪佬对两人自是只有崇拜,一下便答道∶“那是给我的徒媳过生日。”
游吟诗人是急得在一旁挤眉弄眼,杀猪佬还疑惑道∶“老酸儒你怎么了?莫不是刚才摔到了眼睛。”
游吟诗人脸一僵,偷偷瞧了酒剑仙与光头大汉一眼,忙低下头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酒剑仙笑了笑,看着游吟诗人说道∶“咦,你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难道嘴巴也摔到了?”
游吟诗人干笑了起来,也不敢乱说,心中自是郁闷无限,自己怎的就摊上了杀猪佬这么一个朋友了,真是遇人不淑。
不料,杀猪佬听到酒剑仙那话,马上一脸紧张的关心道∶“怎么,你也连嘴巴都摔到了,快让我瞧瞧。”
游吟诗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酒剑仙却笑道∶“嘴巴摔坏了便不要说话你的嘴巴休息会。”又看向杀猪佬,眼睛眯了起来,竟是一脸坏笑,说道∶“你说的儿媳莫不是那尤利西斯家的小姐?”
杀猪佬很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酒剑仙皱眉道∶“这样说来,那你们的徒弟便是那个尤利西斯家的少爷,是叫什么来的?”
杀猪佬却不满道∶“他可不是俺徒弟!”
酒剑仙笑道∶“那你的徒弟是谁?”
杀猪佬顿时得意了起来,说道∶“俺怕我说出来吓死你!”
酒剑仙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打趣道∶“我可是吓大的,你的徒弟还能吓到我了?我不信,你定是骗人的,吹牛可不是好习惯。”
杀猪佬本来还想卖卖关子,听得这话顿时勃然大怒,怒道∶“你听好了,俺的徒弟就是那名满天下的永恒书院院长,怎么你怕了没?”
酒剑仙听得这话顿时一愣,光头大汉也是一愣,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却又是脸上一喜。
杀猪佬见了两人神情,顿时得意洋洋道∶“怎么,我这徒弟的来头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酒剑仙晒然一笑,却故意一脸不信的说道∶“这真是难以置信,要我说你这样的师傅怎么教出那样的徒弟来,你不会是吹牛乱说的吧。”
杀猪佬听得这话顿时急了,说道∶“俺可从来不吹牛,他当然是我们的徒弟,只不过……”,说到这里,杀猪佬就说不下去了,似乎觉得自己强迫范建拜师很不光彩,又觉得自己确实没教会范建什么,说到底也只是萍水相逢,自是不好意思大言不惭下去了。
酒剑仙岂能看不懂这其中定有猫腻,自是不会放过杀猪佬的,杀猪佬又是一根筋,生来心直口快的性子,酒剑仙三两下便就套出了事情的原委了,与那光头大汉对视一眼,便说道∶“我就说他与那尤利西斯家族的小姑娘有一腿吧。”
杀猪佬听得这话顿时不高兴了,说道∶“什么叫有一腿,那叫……那叫……咦?老酸儒说什么来的?啊!对!那叫十六七岁情惆怅!”
被晾在一旁的游吟诗人不敢乱开口,只能白了杀猪佬一眼,表示鄙视。
那光头大汉却未曾理会杀猪佬的话,只对酒剑仙说道∶“这么说来,今夜这盗贼群起倒是有因由的,酒剑仙你说怎么办?”
游吟诗人听得这话,不禁大急,要是这两位大神出手,今夜这些一番好意之人岂不是遭殃。
酒剑仙自是将游吟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了,看向他说道∶“不如干票大的!”
光头大汉说道∶“干票大的?”
酒剑仙哈哈一笑,说道∶“我早就看铁笛那老家伙不顺眼很久了,他不是要做什么大寿吗?我偏不让他如意!”
光头大汉顿时了然,笑道∶“酒剑兄打算怎么干?”
酒剑仙坏坏的笑了起来,说道∶“这尤利西斯家族既然要过大寿,那送礼之人自是络绎不绝,这些小家伙不是正愁没礼物嘛,我们就去将尤利西斯府洗劫一空,明日咱就带上这些礼物,给那小姐贺寿去,不但要送礼,还要说是院长叫咱们送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