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谷春天的早晨窗外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神清气爽的韦鲁斯韦大少“蹭”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推开卧室阳台的移门,走出来对着太阳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
穿越重生之后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韦鲁斯回到浴室后愣愣地对着台盆上的盥洗镜发了好大一阵子呆,从头到脚他几乎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打量着自己。
如果说多数男人都对自己的容貌不甚熟悉,那是因为多数男人不太喜欢照镜子和打扮化妆,那么现在的韦鲁斯对眼前镜子里倒映出现的这个人像更是令他感到非常陌生和奇异。
再看一万本穿越重生文也不如亲身一次,这就像不管一个小处男预习揣摩了多少遍岛国爱情片,也会在第一次提枪上阵中草草缴械找不到进攻方向一样,知易行难放之四海而皆准。
以前不管相信不相信平行世界时空穿梭这些科学怪论,现在现实明明白白摆在了他的面前,除了接受以外他不可能发起退货和差评。
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他不甚了解,是否可以离开他也没有丝毫头绪,原来的那个世界里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单身冷僻孤儿,忽然消失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和在乎。
欧美白种人多数毛囊发达体味浓重,所以韦鲁斯大少也入乡随俗一天二次早晚洗漱,随手拿起台盆上的不知名香水在腋下和颈部随意喷了几下,换上一身运动晨练服的他看上去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那个大大的牛皮纸袋被这位韦鲁斯大少随意扔在起居室外间鞋柜上,临出门之前他忽然回过身来又打开袋子抽出一叠大钞数了一遍,“啧啧”发出一些怪声之后他又把这个纸袋扔回了回去,转身打开房门就这么离开了。
百万美刀一张的零花钱,一给就是三十张,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样啊。
韦大少边摇头晃脑边摆臀深蹲跳跃做着各种奇怪姿态热着身下楼,楼梯口转身他没注意一下撞到了一个急匆匆上楼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哎呀”一声就势勾住韦鲁斯的脖子倒了下去。
身体活动开了反应灵敏的韦鲁斯本能地一把抱住身下的女人,另外一只手撑在转弯角地毯之上以防二个人一起滚地葫芦翻下楼去,虽然说这么厚重的珍贵波斯毛毯也摔不着人。
韦鲁斯扶着这个女人站了起来,轻声说了一声“抱歉”就急匆匆向外奔去,只留下这个女仆装扮刻意浓妆艳抹喷香扑鼻留在原地。
幽怨的眼神紧紧跟着韦鲁斯直至人影消失在远处,女仆恨恨地啐了一口骂了一句“泄特”,她掏出化妆包翻出镜子又补了一下妆,心中决定下次换一套更诱惑一点的打扮。
韦鲁斯往外奔出去的时候其实已经从记忆库中到了,这是已经扑街了的那个韦鲁斯在鹰冠庄园里的某个老相好,每次回来庄园他都会和这个女人晨运操练一番。
幸好庄园里房间隔音效果足够优秀,否则那个叫声非得把整个山谷中的花花草草吓住,但可惜现在的韦鲁斯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韦鲁斯了。
虽然都是饥不择食的男人,但男人和男人还是有区别的,这种大吨位篮球杯公共机车实在不是现在这个韦鲁斯的菜。
奔在湖边慢跑的韦鲁斯发现身后跟上了几个人,他微微扭头望去,真是冤家路窄布莱克和他的几个狗腿子,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韦鲁斯没有在这些人中发现彼得的身影,这让他心下大定,就这几个废材他一只手就可以搞定,他们喜欢跟就让他们跟去,狗追人是常态人咬狗才是大新闻。
不过有些人就是欠收拾,韦鲁斯没工夫搭理他们,并不代表那些人会知难而退。
特别是矮矬子布莱克昨晚受了那么大的一记暴击,当着那么多人丢了那么大一个脸,这让他一晚上没有睡好耿耿于怀,当然了那二个丰腴金发碧眼肥妞也是他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之一。
“金州勇士?我们圣佛朗西斯科有这么一支球队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逗哏布莱克开腔说道。
一边识趣的捧哏狗腿马上接话说道:“金州菜鸟还差不多,哈哈哈、一支烂队,只有烂人才会去看他们的球。”
布莱克眼底掩饰不住的满满恨意,开腔怒喝道:“韦鲁斯你给我等着,这十年我的旧金山巨人会牢牢把你的破勇士踩在脚下,我会让整个米国整个世界都记住我布莱克的大名,而你韦鲁斯只是我成功晋升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韦鲁斯哪有空和这些小把戏胡闹,他加快步伐向着湖岸深处奔去,他的无声加速让布莱克以为是怯懦退让的表现,几个人跟的更紧了。
湖畔青草幽幽柳絮飘扬,不知不觉间一行人奔到了一块岸边石碑界牌旁,韦鲁斯毫意向前冲了过去,布莱克本待跟上却被身边二个伙计死死拉住不能前进半步。
布莱克顿时急眼了,回头喝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拉着我干嘛?有种的跟我上去胖揍那个家伙一顿,出了什么事都有我担着。”
几个狗腿伴当委屈地瘪嘴不敢言语,齐齐伸手指着那块石碑,布莱克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发现那是一块中文界牌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