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一下子整间房的人都乐呵热闹起来。
又忽然,龙毅大惊失色地喊道,“不好!怎么一直涨着停不下来了!?”他看着自己越来越鼓的裤子,开始慌了。
“哎呀!我的也是呢!”赵局长跟着喊,他神色已经变得痛苦了。
“莫不是中邪啦?!”何小四双手抱着裤裆,痛得他往桌底钻。
几个女同志面面相窥,但看到男人们痛苦的呻吟和扭摆,也都紧张得手足无措。
“快!打电话叫肖道长过来,他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他就住在这个酒店的房间!”龙毅看到自己的某部分已肿胀成拳头大小,竭嘶底里喊起来。
五分钟后...
肖道长领着女秘书破门而入,但见众人痛苦万分的状况,简单询问得知病源后,伸出两指在青花大瓷盆残留的汤汁里搅了搅放入嘴中。
“嘶...”肖道长面露狐疑,“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肖道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刘镇长感觉裤子都快被撕裂了,一脸生不如死的问。
肖道长不慌不忙,但是却惊疑不止,说道,“苗家《五瘟术》之《解术》中有曰,天地生灵,结深石内,日吸天阳,夜食阴浊,内服于体,阳暴起,龟裂,卒。北冥有寒冰,外敷用之,可活。”
龙毅此刻已是汗如雨下,“什么意思啊?”
“别咬文嚼字了,快说怎么才能治得好吧。”赵局长吃得最多,尽管两只手不停轮流按压,还是不能阻挡外耸膨胀的速度,裤扣这个时候已经被撑得咔咔作响。
肖道长望着众人窘迫的模样,尤其是赵局长,他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
“阳裂之症,得用冰块外敷才能解,古时不遇冬天便没有冰,但现在科技发达,倒是不用到北冥寻冰了,叫服务员多拿些冰块来,要快!晚了下面那祖宗就要炸了,能保住性命下半生也是个废人了。”肖道长不紧不忙地说出解救之法。
女秘书和几个没事的女同志立刻跑到门外,大呼小叫随着服务员取来一整个小推车的冰块。
当堆成一座小山的冰块送到厢房时,整屋男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尴尬不尴尬,难为情不难为情,如狼似虎扑上去拿了冰块就不停的往自己裤子里塞。
冰块一入裤,跟自己的体皮有了肌肤之亲后,众人脸色随之放松下来...
说也怪,那亮晶晶的冰块入了裤袋就像是遇上了火,融化得飞快,男人们不得不重复抓着冰块往里塞。
不多久,整间厢房变得水哒哒一片,走路都打滑。
如此过了将两个小时,众人脸上痛苦的模样才减轻了下来。
“这真是气死我了!龙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局长怒拍桌面站起来,裤裆上湿哒哒一片滴着水。
刘镇长也兴奋地大喊道,“赵局长,您的变回来啦。”喊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腰,脸上仍是心有余悸地说,“我的也是,总算是有惊无险。”
龙毅囧样不比赵局长差,见其稍有好转便奋起问罪,自己也是满肚子怨气,遂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丁荣和何小四,但两人只是无辜的摇了摇头...
龙毅又朝肖道长暗下狠打眼色。
肖道长会意,立正身子咳了咳说,“这至阳之物以人体补之,恐怕是得了物极必反的效果,说明白些吧,就是补过头了。”
但这里面的道道并不是像肖道长嘴上所说的,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青花大瓷盆内,盆内还散发着淡淡的红晕,心里有个必须要实行的打算已然生起。
龙毅急忙附和,他也不想让场面尴尬下去,最后以不欢而散终尾,一个劲的跟赵局长赔不是,只说是太过高兴了,竟忘了这东西不能食多,才产生这样的效应。
赵局长气归气,但不是钻牛角尖之人,若不然也不会坐上规划局长这把富得流油的交椅。
好歹也是有惊无险,若自己再不给面子,只怕台阶也不好下去,于是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怎么说也是龙总的好意,不过是我们贪嘴了而已。”
说完,赵局长气冲冲地领着刘镇长和随行的三个人闭门而去。
但刚出厢房,就又折返,把龙毅拉到一边轻声附耳道,“这东西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给我再找一条来如何?”
“肯定的,肯定的!”龙毅点头答应。
“记得附上明细的吃法,免得再闹今天的乌龙,我还要给县长送的呢。”赵局长不忘再三叮嘱。
清场后,丁荣和何小四就被愤怒的龙毅带走了,留下女秘书陪着肖道长。
肖道长站在原地,久久才从青花大瓷盆里回过神来,喃喃道,“想不到啊,这偏僻小县,竟然能有地儿孕育出这等世间少有的灵物,如此看来,凤凰山那俩人迟迟不肯搬迁就有一定的道理了,贫道得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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