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穆斯就有了消息。
“王爷,夫人,属下去查了,”
宁槿激动的说道:“快说怎么回事?”
看着她激动,濮阳玉邪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别急,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看着濮阳玉邪,宁槿忽然就不紧张了,也许真的是自己太多于激动了。
“属下长话短说,这事情是宁家捣的鬼,白老爷子为了宁含珠所以故意的扣下了秦书言,至于人在哪还没查出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没在白家。”
宁槿心里恍然大悟,她怎么把宁家就给忘了,她以为宁大郎死了她们姐妹和宁家就算是彻底的没有了关系,谁知道都这个时候宁家居然算计起秦家了。
“给我说说白家的情况。”她到底要看看这白家有多大的后台。
“白家白松仁是来这里养老的,白家三兄弟,老大白安铮尚书,老二白锦早亡,老三白铭吃喝嫖赌样样都沾。”
“既然他不老实那就给他点教训好了。这事情你们别管了我自己处理。”她还就不信了。
夜晚她一个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濮阳玉邪就知道宁槿会不老实。
宁槿前脚刚走他后边就跟上了,“槿儿。”
“你怎么跟来了?”
“还不是担心你,走吧,我陪着你。”
她知道她说什么濮阳玉邪这次也不能让她自己去,所以她也就没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去了白家。
她自己从没有感觉过她的武功进步的如此之快,这得益于她空间里的那口清泉。在空间里没事的时候不管是渴了还是饿了都会喝清泉水。至于那些地,除了粮食就是蔬菜,她早就可以用精神力控制了。
这个院子里有暗卫,但是不多,她没有进到院子里而是在屋顶上来回走动,听着屋子里的声音。
她和濮阳玉邪自如的行走没有被暗卫发现这也说明白她的武功已经到达了一定的境界,不然怎么会如此的轻易。
濮阳玉邪没想到宁槿的武功居然能和自己匹敌了,还真是让他没想到。
看着屋子里攒动的身影,她们确定了一间屋子,解开屋顶的瓦片看着屋子里的一老一少,少年赫然就是白家那个风流痞子。
屋子里白铭对自己家老爹所做的一切非常的不解,“爹,那个秦家的小子您打算怎么办?”
他不能理解为了一个女人,他爹居然诬陷一个小小的平民,而且还要置人家于死地。
“就按她的意思办,你爹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娘,我这次来祁阳郡是准备养老的没错,但是当看到她的那天我就仿佛看到了你娘年轻的时候,感情的事情你不会懂得,等你有了心爱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他对爱人的爱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这个他比谁都清楚,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去帮她,也许是心生怜悯也许是有当年的美好回忆吧!
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白铭是不明白,但是他不赞同这个做法,他劝阻道:“爹,她给我当媳妇还差不多,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在娶这样一个媳妇别人会议论您?”
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到时候笑话自己。
“我没有说要让他当媳妇,你只管去她家就好了,让她给我当个丫鬟,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就好,你娘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所以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娶她的,这个我也根本就没有想过,你就不要在劝我了。”
“那好吧!”白铭知道自己在多说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只要不娶宁含珠就好,反正他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但是自己老爹看着顺眼他也没有办法。
他嘀嘀咕咕的走了。
宁槿她从空间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迷魂香,用竹管吹进了白松仁的卧室内。
白家才来这边定居,像书房这种地方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和濮阳玉邪还是觉得好东西有可能在他的卧室贴身放着。
借着窗外的月光,两个人在卧室里四处找寻,其实她是想找出白家的把柄让他们主动的把秦书言给放了,但是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在想这个屋子是不是有机关?
她开始在白松仁的床上找,结果还真被她发现了端倪,这个床里面是空的。
这白松仁还真狡猾,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到了床里面,天天睡在上面,谁能想到下面的床是空的。即便是能想到,谁又会轻易的打起把家的主意?
宁槿把白松仁的身体给推到床的另一边,她打开了被褥下的床板,里面赫然的躺着一个木箱子,她没有把箱子拿出来,而是直接当场就打开了,她到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结果让她失望了,这里面除了房契地契就是银票,她特意看了看放弃,除了白家的这所房子,分别在清水镇的西街有一所布庄,芦花镇的北街有一所二进的宅子。
她把东西给了濮阳玉邪看,两个人放好就出了屋子,去了院子里别的看似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