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宁槿的宫门,她反而放慢了步伐,心里也在想着如何和宁槿闹一闹,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如果就宁槿一个人还好说,要是碰上濮阳玉邪在她即便是有心也没胆啊!
不得不说今天她来的还真是时候,恰巧就宁槿和身边的两个丫鬟在。
“槿儿啊!你哥他走了,他不要我了,他这是嫌弃我了啊!”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最后干脆就嚎啕大哭。
本来宁槿是想劝的,但是看她哭的如此的撕心裂肺就想着让她发泄一下,毕竟她待公孙墨阳如亲子,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吧!所以就没开口。
宁芷兰哭累了也就不哭了,“槿儿,你说说我可怎么办啊!到哪把你哥找回来啊!”
“姨母,我哥肯定给您留了信吧!既然这样您就别着急了,说不定他过一阵子就回来了而且还能给您待会来一个媳妇。”
“你这是什么话,你哥毕竟身份不同,这要是遇到了麻烦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我哥哪有您想的那么脆弱啊!”
宁芷兰听了这话更加的生气,“是不是你撺掇他走的?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居然这么对他,你还有点良心没有啊!”
“姨母,我哥有自己的思想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他走的?”
宁槿就知道她会无理取闹但还是耐心的解释,毕竟现在身份变了,不然不好解释。
“那你说他去打仗是不是因为你?”
“是。”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肯定是你的主意吧!”
宁槿气的连姨母都懒得叫了,直接说的:“我哥去战场是因为我没错,但这和他离开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是有思想的不是我可以左右的,如果您有时间跟我在这闹不如赶紧派人去找。”
“那你怎么不去?还说不是你,你的权利那么大想找一个人还费劲吗?你让我去找我去哪里找,这不是成心的为难我吗?”
“他是自己走的我找也没用,我觉得他走的挺好的,随您怎么想,不管这件事情跟不跟我有关系我都不会去找的。”
“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你拆散了你哥和宁桔他至于如此吗?他是你哥宁桔是你姐,你是吃宁家的饭长大的,难道你就不愧疚吗?怎么就那么狠心?”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既然您自己不去找那您就留下吧!本宫累了。”
她不想在这和宁芷兰浪费多余的口水,公孙墨阳的事情她不会在管,只要没有生命安全以后他和在成亲都是他的自由,不帮她也是不想给自己的哥哥压力,这些年他累了,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
宁芷兰没办法和宁槿翻脸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她回去以后直接收拾了行李,带着侯府的人去了祁阳郡。
她也知道不管如何在宁槿面前她都是讨不到好的,既然是这样干脆去找宁桔,让她出面去找,她总认为两个人之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没必要闹成这样。
宁槿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没有多问也不打算管,就冲写作文宁桔的态度她去估计也是去找气受,根本讨不到好处,她又何必去管呢?只不过她让人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公孙墨阳。
耳根子清静了宁槿的心情自然就好了。
这天濮阳玉邪下朝以后去了宁槿的宫中。
“槿儿,笈鬓的日子就快到了,在这之前你回宁家住几天吧!”
“为什么?”宁槿有些不理解,她到不是怀疑濮阳玉邪只是这家伙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他粘在一起,这次为什么要分开呢?
“我想在你笈鬓的时候和你成亲,并且封后。”
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正是的办过喜宴,而他总是死皮赖脸的和她粘在一起,现在身份变了,既然有这个机会他一定不会错过的。
以后也不会小看了她,不然相信过不了多久朝堂的大臣就会和他说选妃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情。
宁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个人还没有办过喜宴,没有正式的拜过堂呢?
“那就按你说的办好了。”
两个人相识相知已经好几年了,濮阳玉邪从来都是尊重她的,虽然睡在一起但却什么都没有,从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她也很期待两个人成亲真正在一起,这两辈子第一次成亲,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宁槿笈鬓的前三天她回了宁家,虽然当初的时候她和濮阳玉邪是圣旨赐婚,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既然濮阳玉邪想给她一个盛世宠婚那她就接受好了。
笈鬓当天,宁家非常的热闹,皇后的笈鬓了众人只有巴结的份哪有敢不来的,宁梅,宁楠和宁檬的礼物早就在几天之前派人送来了,宁梅怕宁桔多心所以就写信说不来了,宁楠赶不回来,宁檬是因为白夜有有些事情脱不开身所以也没来,公孙墨阳也派人送了礼物。
宁槿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她也知道,自从宁桔的事情出了以后她与宁家姐妹的心就远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