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玄幽来了。”
玉飞烟其实很不甘心被她家相公给拉走的,她想看接下来,他们会有什么互动。虽然依玄幽跟竹音姐的Xing格,接下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让人期待的情况发生,但是她就是想留下来感受那份如醇酒一般的感情。只是看着他们,就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自心底缓缓淌过,是那样的温馨,那样的让人留恋。
龙亦焮知她所想,但是现在他对别人的感情不感兴趣。回头望着身畔这跳跃的紫色,纱帽内的唇瓣微扬。
“你的烤鱼来了。”
独特的温润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玉飞烟一愣,继而喷笑出声,一下扑到龙亦焮的身上,钻到纱帽内,搂住他的脖子,笑的很是得意畅快。
她家相公,越来越好玩了。
她喜欢这样的龙亦焮。
“那是不是玄幽在飞龙山不走了?”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每天都能吃到玄幽烤的鱼。
一想到那人间美味,不由得香口口水。晶灿水眸霎时放射出万千光华,整个人都被一种外放的活力渲染。
龙亦焮搂着怀中的宝贝,深深的舒一口气。
其实他要的也只不过是保留住怀中人儿的开心快乐。只要她不无聊,就是将飞龙山反过来也无所谓。
只是——
凤眸中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一闪而过。
那个青儿尚在竹苑,占据着本该属于他的那张床。
“你怎么了?”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玉飞烟开口问道。虽然是白天,但在黑色的纱帽内,还是妨碍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她家相公脸上的表情。
于是,她伸手就想把那碍眼的纱帽摘掉,但是尚未付诸行动就被龙亦焮阻止了。
“哎呀,相公啊,不要你老是带着这顶帽子好不好?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
红唇微微嘟起,在竹音姐面前从来不戴着顶纱帽,即使是在外面也不戴。真是差别待遇。
自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是戴着纱帽的。在外人面前他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那层黑纱将世人探索的视线挡在外面。她知道,他是因为怕麻烦才戴着那顶纱帽。
但是,他都不会觉得妨碍视线吗?
哦,确实是他这样的高手,根本就不会在意视线什么的。高手需要的是感觉,有时候不用眼睛看,事情反而会更加明晰。
龙亦焮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好笑。
其实他戴纱帽只是习惯而已,也不是非戴不可。只是不想让他的小妻子轻易得偿所愿。不过,戴着纱帽确实也为他省了许多麻烦。
“我不喜欢你戴这顶纱帽。”
玉飞烟强烈表明自己的立场。她讨厌那顶纱帽,为什么有竹音姐的地方他可以打破唯有在竹苑不戴纱帽的惯例,而她要他摘掉那顶帽子就不行?
龙亦焮放开她,错开一步,双手负于身后,缓缓往前走去。微风吹起他的衣袂飘飘,轻纱飞扬,纱帽内完美的唇勾起深深的弧度。
“龙亦焮!”
玉飞烟气结。水眸中燃烧起簇簇火苗。他竟然又不理她?
一跺脚,气闷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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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更。
由于白天的婚礼及玄幽的出现,飞龙山上仍是未完全平静下来。但是玉飞烟仍然被众人赶回去歇息了。她再爱凑热闹,也是一个孕妇,还是不要闹得太晚为好。
但是,就在玉飞烟就要睡着之际——
“砰!”
寂静的竹苑传来踢开房门的声音。
玉飞烟揉揉眼睛,再睁开时就见在夜明珠柔润的光芒下一条愤怒的人影站在她的床前。
床内侧的青儿,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就已抽出了床头的宝剑。此时,她冷冷地注视着床前那个一身红艳喜服的女人。
“玉飞烟,赤哥呢?”
来人正是今天刚刚成亲的莫绿。
玉飞烟握着青儿的手让她放松,然后,对着满面怒火的莫绿笑开。
“绿妹子这就不对了,找相公怎么能找到我这里来?”
哦,她倒是忘了今晚的重头戏。
“不找你找谁?你到底将赤哥弄到哪里去了?”
莫绿都急死了,为什么别人的洞房花烛夜都是幸福美满,她的洞房花烛夜就找不到新郎了。飞烟女神医非要这样整她吗?新婚之夜找新郎,有谁比她更惨?
玉飞烟打个哈欠,水眸亮晶晶。
“我对你的赤哥可是没有兴趣的,要有兴趣也是对我家相公。”
她家相公可是比她的赤哥强上不知有多少倍。所以——
“你找错地方了,绿妹子。”
再看一眼莫绿仍是气愤难耐的表情,水眸中一抹幽光闪过。
“或许,你的赤哥临时变卦不想跟你洞房,所以离家出走了吧。”
莫绿知道她绝不会给她答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