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计都的话,易林脸上露出了意思满意的笑意,点点头说道,“那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座下第一位亲传弟子,易宫那八个蒲团里面当有你一个。”
虽然不能完全理解易林的话,但是计都还是向着易林叩拜下去,说道,“多谢老师。”而玉昭姬和剑无忌则是满脸羡慕的看着计都,心中直叹他的好运。
易林没有理会玉昭姬和剑无忌的心态,而是接着对计都说道,“你为魔界中人,天生有着修炼魔功的优势,我让罗睺寻你的目的也是找一弟子,传下我所推演的魔功,但是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修炼什么?”
计都茫然的看着易林,全然没了主意,他虽然早熟,但是到死还是一个孩子,看着易林,问道,“我自己选择?”
易林点点头,“正是!”
计都听了,问道,“但凭老师教诲,老师说要弟子学哪个,弟子便就学了哪个吧。”
易林听了,笑骂道,“你这家伙,休要在我这里卖弄那些小聪明你自己选择,就让你自己选择。”
被易林识破了自己的小计俩,计都也不害羞,又问道,“那不知弟子又那些选择?”
易林听了,心道,这计都看上去倒也是机灵,不过眼力到底怎么样还是需要考验一下的,然后忽然想到了某只猴子和某个神秘老头的故事,接着就说道,“我教你个‘术’字门中之道如何?”
计都道:“术门之道怎么说?”
易林道:“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
计都道,“敢问老师,学了这些可以成为魔祖那般的人物么?”
易林听了,笑道,“你这小家伙,人小心却是大。我这术字门,修炼到了极致,可以知天机,晓天命,趋吉避凶,洪荒之中,凡事你都可以知得。”
计都听了,没有被易林这一番话所迷惑,还是那句话,“老师,那学了之后可以成为魔祖那样的存在么?”
易林摇摇头,道,“不能。”
计都听了,说道,“那弟子不学这术门之道,老师,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易林又道,“那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
计都问道,“‘流’字门中之道又是什么?”
易林听了,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因为他这是习惯性的把那个猴子拜师的时候老头说的话重复出来了,可是现在这“流”字门中之道还没有被人领悟出来啊,按照那老头的原话来说,流字门中,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虽说这些自己也知道,可是难不成自己还要在解释一遍什么是儒家,道家?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就不能收回了,易林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流’字门中之道,与那‘术’字之道一样,同属旁门之道。”
计都听了,说道,“那也就是也不能修到魔祖那般了,那弟子不学,”
易林道:“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
计都道:“静字门又是什么?”
易林道:“此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
计都道:“这般也能可以修成么?”
易林道:“也似窑头土坯。”
这次计都还没有说话,一边的玉昭姬就开口了,说道,“太师父,说人话!”
易林满脑袋黑线,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高人形象差点破功,但是当着计都的面,易林还是想要保持一点师长的样子,就随手拿起身边的戒尺,对着玉昭姬的脑袋打了一下,说道,“还有没有一点长幼尊卑?”玉昭姬挨了这一下,立马露出了委屈之色,眼中竟有水雾弥漫,到底易林还是疼爱玉昭姬一些,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剑无忌一眼。剑无忌被易林这一瞪,心中腹诽,她说错话了等我做什么。
易林也没有在这些事上面纠结,说道:“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锻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计都道:“听着也不一定能成。不学,不学!”
易林道:“那教你‘动’字门中之道如何?”
计都道:“动门之道却又怎么?”
易林道:“此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
计都的话倒是越发的简练了:“能成不?”
易林道:“此欲成功,亦如水中捞月。”
计都道:“师父又来了。怎么叫做‘水中捞月’?”
易林心想,什么叫水中捞月,就是一堆猴儿一个串着一个捞月亮的故事,不过我可不想跟你将说这些,于是道:“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耳。”
计都道:“那也不学,老师,您就不能传弟子一些真本领么?”
易林听了,面色上露出不愉,说道,“你这家伙,这也不学那也不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