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一封信放在这?难道是有人丢失的吗?可是看上去又不像,雅索抬起头四面张望了一下,这个时候周围早已没有人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难道这封信是给她的?雅索犹豫地拆开了那封信。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女人趴在地上,左腿弯曲后勾,右腿则向右翻拆,左手搭在后背上,右手则窝在地上,头发零乱,遮盖住了她的脸,地上的那一大瘫血刚好将她的身子浸在里面。
“啊——”雅索惊叫地将照片扔在了地上。到底是谁在跟她开玩笑,搞这种无聊的恶作剧!她再次审视着四周,确实没有人。
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谁?雅索哆哆嗦嗦地又将那张照片捡了起来仔细端详,却仍然无法看清她的样子,“可恶!无聊!”雅索气愤地将照片撕成数片狠狠地扔在地上,转身快速地离开了。
雅索合上了书,将她放在书架上的第二个阁子里,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读完这本书,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让她难以接受,直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岳清跳楼死了,在葬礼上突然冒出个女人说他没死,然后又不知从哪钻出一封信,藏着那么恶心的照片。一想到那张照片,雅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她起身走到了窗前,她要好好的透透气,让自己的思绪能够清晰一些。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周围的住宅区基本上都熄了灯,只有雅索的房间还亮着一盏落地的台灯。雅索住在这座楼的第二十二层,也是顶层,通常她感到累的时候都会站在窗户前看一看周围的景色,虽然都是些城市里的高楼大厦,但也能让她的情绪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一丝放松。
对面的楼顶是雅索经常张望的地方,那里种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一猜就知道应该是那座楼里某个爱花人的杰作。
雅索托着腮斜倚着窗户望着对面的楼顶,她的眼睛感到有些酸梦,那是伤心过度的结果。她低头揉了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却不禁一愣。
对面楼顶上站着一个人。
本来楼顶上站着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但是这个人出现的时候却让雅索心里一紧,她看上去很像白天见到的那个奇怪的女人。雅索站直了身子,探着头使劲儿的看着对面,她要确定一下自己是否看清楚了。
是她,绝对是她。雅索终于可以确定,只是她不明白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雅索伸出手冲着对面挥了挥,她希望那个女人能看到她。果然,那个女人也伸出了手,只不过是两只手同时伸出,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那个女人就像一个被抛弃的花盆重重地朝着地面摔了下去,“砰”的一声着地了。
雅索呆呆地站在窗户旁,眼睛大睁,她看见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在朝她挥手吗?怎么……她竟然跳楼了!
雅索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立刻转身冲出了房间。
天凉了,夜晚显得有些寒冷,雅索缩着身子站在楼角,那个女人就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女人是趴在地上的,左腿弯曲后勾,右腿则向右翻拆,左手搭在后背上,右手则窝在地上,零乱的头发刚好遮盖住了她的脸,地上慢慢渗出的鲜血浸透了她的身子。
雅索倒吸了一口气冷气,这姿势竟然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原来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她!这怎么回事?那张照片竟然能预测未来发生的事情?雅索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10、地下的秘密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疲倦笼罩着雅索的整个身子,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心情回家休息,那个女人的死状总是徘徊在她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让她感到烦躁不安。
“岳清没有死!”雅索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说的这句话。
岳清真的没有死吗?
雅索突然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她现在要立刻赶往岳清的住处,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里一定有线索。
推开院门的时候,雅索看到邮箱的盖开了,里面堆着大大小小的报纸杂志,她伸手将其取出来,随手关上了盖子。
房间没什么变化,看来她来过以后就没有人再来过,那么线索会在哪?雅索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她在思考,她想要从某件事上找出点线索,可是不管她怎么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问题出在哪。
有人敲门,雅索感到意外,现在可是凌晨,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雅索没有马上去开门,而是站在原地谨慎地注视着院子里。
院门又响了,不过这回还有人声。
“有人在吗?我看到房间里亮着灯,所以过来打个招呼。”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雅索推开了房门,径直走向院子。在推开院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个子不高,干瘦的脸,干瘪的身子,上身穿着一件灰色薄毛衣,下身则套着一条黑色的毛料裤子,头发蓬松,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她身旁那个看上去十几岁的小姑娘倒是楚楚可人,乌黑的美瞳,清晰的五官,白净的皮肤,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