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店主的脸色由白转为蜡黄时,岳清轻轻地冒出了第一句话:“我想问问有关黑信的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店主接过真婆递给她的热毛巾在脸上轻轻地挤压了一下,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黑信应该是你们百年老店特有的信。”岳清道。
“没错,是百年老店独有的。”店主将毛巾还给了真婆,脸色总算看起来有些红润。
“那这些人的黑信是不是来自于百年老店里呢?”岳清很谨慎地观察着店主面目表情的变化。
店主的目光阴柔地望向岳清,道:“我肯定这些信绝对不是百年老店发出的,我们百年老店只发出过邀请信,其它的一概没发出过!”
“可是,我却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岳清道。
“说来听听。”店主盯着岳清的双眼道。
“那封信很奇怪,记录着九个人的名字,和他们的死亡方法。”岳清停顿了,因为他看到店主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什么!你也收到过!在哪?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店主生气地质问道。
“我本来是想自己查出真相,但没想到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岳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那肯定不是我们发出的,一定是有人冒用我们百年老店的名号!”店主用力地拍了一掌在桌上。
“为了查出真相,您可否带我去您们专门放黑信的地方看看?”岳清道。
“当然可以!”
那是一座古旧的仓库,外皮已经破损,但里面却干净整洁,一个个木板架子上堆放着满满的黑信,它们都是一个模子,一个样,一个大小,一个尺寸,没有分毫的相差,满满一仓库都是。
岳清有些震惊,这里比他想得要大得多,甚至看到这些黑压压的信封,有种奇怪的压抑感。
“福伯是这里的看门人,这里进进出出的黑信都要通过他的记录。”店主指着走过来的一个瘦高的老头说道。
“福伯好!”岳清主动打了声招呼,福伯却理也没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了店主跟前行了一个礼,“您老人家来了。”
“福伯最近怎样,这些黑信保管得还可以吧。”店主问道。
福伯欲言又止,斜眼看了一眼岳清。
“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他是岳清,是我请来的。”店主道。
“是,店主,我在这里掌管黑信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错,但是现在……”福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不要吞吞吐吐的,说。”店主道。
“这段时间我发现黑信莫名其妙的少了很多。”福伯的声音变得很低。
岳清猛地看向店主,二人都愣住了,果然有人偷了这里的黑信。
“店主,您跟西门雨婷熟吗?”岳清想起了昨晚的事,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店主的眼皮跳了一下道:“她是我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至于熟也算不上。”
岳清点了点头,道:“噢,是这样。”他看向店主身后的真婆,她的脸色有些慌张,看来心中有鬼,岳清没有再问什么。“看来我们要查出是谁偷了这些黑信,那么所有的真相也就都明白了。”
真相真的能明白吗?真相明白之后往往有人要付出代价。
一堆黑信散落在地上,组成了一个无规则形状的大床,而福伯刚好就睡在了上面,安安静静的,面无血色,没有一丝呼吸,他脖子上跟黑信般厚度一样的伤口正结着厚厚的血,只不过已经凝固了,死人的血都是凝固的。
魏劲死了。同样的悬崖,同样的歪脖树,同样的上吊,同样的黑信,跟他死状一模一样的照片。
张海天发疯似的长叫了一声,转声跑向远处,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但是他凄惨的叫声却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了一抹阴云。
魏劲怎么会死了?
下一个又会是谁?
温喜喜来找岳清的时候,岳清正仰着脑袋躺在床上死盯着那块天花板。
“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干的?”温喜喜一坐在岳清身旁的那把木椅上时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我怎么会知道。”这句是岳清的心里话,他现在看谁都像凶手,但谁都似乎不像凶手,他也很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但我知道。”温喜喜说得很肯定。
岳清猛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温喜喜歪着脑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你也应该猜得出来。”
岳清皱起了眉头,他也猜得出来?会是谁?难道……
“你怀疑余曼?”岳清总算明白了温喜喜的暗示。
“她已经不是余曼了!”温喜喜道。
岳清吁了一口气,温喜喜说的没错,她根本不是余曼,她只是另外一个人,可她究竟是谁?这件事跟她关系到底有多大?
温喜喜见岳清没有出声,接着说道:“接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