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52年,大年初一,乾隆皇帝登基。
在太和殿举行盛大的登基典礼,东京城三品以上的官员除了值班的,都得去参加典礼。
李雪曦是公主不方便参加,所以就呆在公主府里。
一早让小凳子在黑市上买了100个奴才,80个奴才20个奴婢。
一共花了一万三千多两,比平时要便宜一些。
因为到了年底,会有许多勋贵缺钱不得不卖掉一些奴才,所以过年这段时间卖奴才的多,价格相对便宜一些,比平时能省一千多两银子。
奴籍过户手续也不复杂,一个奴才一两银子的手续费。
内务府总管还是原来的老人,看着新皇帝登基了,巴结李雪曦就说这笔手续费就免了。
即使是内务府总管也不能说免就免,到时候对不上账也没法交代,这毕竟是皇帝的私人收入,最后他得亲自掏腰包,补上这亏空。
但是一想如果巴结上公主,能在总管的位置上干下去,这点钱很容易就收回来了。
100个奴才已经到了府上,李雪曦决定亲自调教一下。
“走车,将军。”
小燕子兴奋的喊着。
李雪曦与小燕子在下象棋,可不是普通的象棋,在一块空地上画了一副大大的棋盘,有三十二个奴才分别跪在相应的位置上。
奴才背上都背着大大的圆形木板,上面有写的车,有炮,有兵。
这就是拿人当棋子,太糟蹋人了。
奴才就是这命,只要主子高兴他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昨天半夜下了一场雪到了早上才停的,奴才们跪伏在雪地里,身上穿着棉衣,但是手上可没有棉手套,一局棋下来也得有半个小时,手都冻麻了。
当车,当炮好点,还能动动,当老将和士,下一局都动弹不几下,把奴才冻的都不行了。
李雪曦穿的倒很暖和,一身白色貂毛大衣,脚上穿的皮靴里面也是绒毛的,耳朵上还戴着毛茸茸的护耳,手上一副兔毛手套,怕冷的地方都做上了防护。
小环还怕主子冻着,又加了披风,除了脸露着,其他部位都裹的严严实实。
李雪曦皱着眉,在棋盘边上走着,皮靴踩在雪上发出吱嘎的声音。
局势大劣,不好走啊。
一踢脚下背着木牌将的奴才,“右一。”
那奴才恭顺的往右边爬了一格。
小燕子穿了一身粉色的毛边棉袄,兴奋的乘胜追击,“下马,将军。”
背后马字的奴才,往前移动,死局。
“本宫输了。”李雪曦苦笑道。
“我也终于赢姐姐一局了。”小燕子兴奋的跑过来。
“本宫感觉到冷了。”李雪曦又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还是回屋暖和吧。”
“好啊。”小燕子揽着李雪曦的胳膊,兴奋道:“我们磕瓜子聊聊天。”
“嗯。”
李雪曦走了几步停下,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棋子,冷冷说道:“掌嘴,本宫不说停,不许停。”
“奴才遵命。”跪在地上的奴才们悲剧了。
一旁的小太监哈腰道:“放心吧主子,奴才在这盯着。”
等李雪曦与小燕子进屋后,李雪曦这边的十六个棋子都互相看了一眼。
啪,啪,啪。
输了的奴才都抽自己的嘴巴,双手按在雪地里都麻木了,抽打在脸上的时候手没什么感觉,脸却更疼了。
旁边还有太监看着,都不敢不使劲,他们都是新来的奴才不敢犯错,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一点错被主子杀鸡儆猴。
“都给咱家用点力,主子交代了,没说停不许停,牙打掉了也给我掌嘴,不然咱俩叫人帮你。”小太监耀武扬威的来回走动。
小燕子那边的奴才,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掌嘴。
世界上最幸福的是什么?
有一个苏联时期的小笑话,当苏联克格勃推开你家的门,问你,你是艾维奇吗?你犯了叛国罪,现在要将你枪毙。
这时你回答,我不是艾维奇,他住在隔壁。
这就是最幸福的事。
看到输的那方奴才掌嘴,这边赢的奴才不仅没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幸福感。
不怕你倒霉,就怕没有比你更倒霉的。
这就是这群低贱奴才的劣根性。
而公主府的老人,负责监管的太监就更幸福了,能看着他们自己掌嘴,比做桑拿还要酸爽,有种当主子的感觉。
只有掌嘴的奴才们一脸苦逼,一下下的抽打自己的脸。他们只是棋子,输了又不是他们的责任,为什么要背锅?
这里哪是讲理的地方?说你错了你就错,没错也错了。
这里主子的话就是,谁敢违抗主子的话,那就是与天作对,就是找死!
李雪曦回到温暖的小屋,小环帮她脱下披风和手套后,就坐在软榻上,品着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