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之后,殷贵妃来到了乌托的殿中。
苏染画沉睡在榻上,由于毒Xing跟着一起沉眠,所以脸色好转,加上月华国气候温和,很适宜养病,脸颊上透出淡淡的红晕。
“不施粉黛,清丽脱俗,不错。”殷贵妃打量了一番苏染画,品头论足。
“你儿子的眼光岂能差了?”乌托得意的道。
“你这么说岂不是也在夸奖死鬼乌善?”殷贵妃嗔了乌托一眼。
“在挑女人上面乌善确实很在行。”乌托附和的点头道。
“好了,准备东西,我要给她诊治了。”殷贵妃收起调笑的神情,一本正经的道。
一个时辰之后,殷贵妃走出了幔帐,满头大汗的长吁了一口气,“好了,一年之内保她平安无事。”
“一年?”候在外面的乌托微愣,不觉脱口而出,“怎么才一年?”
“一年已经不短了,可是费了我很大的劲儿呢。”殷贵妃道,“你可知她体内的毒有多重?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中了绝杀草还动武动气的,都已经蔓延到了脏腑边缘,若不是你给她封了血脉,我断定,她毒发后三个时辰内没有办法压下毒Xing就会被毒死了。”
乌托听着殷贵妃的话,不觉皱起了眉头。
“不过也奇怪,照说她已经毒发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能活着?”殷贵妃不解的道,“好像之前用过什么压制毒Xing的药,可是跟我所用的又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用了什么。”
说着,殷贵妃摇了摇头,“算啦,我才懒得去想呢,反正现在你有一年的时间了,结果怎样我可管不着。累死我了,别忘了犒劳我啊!”
“母妃要怎样的犒劳呢?”乌托大大咧咧的笑道,“十个美男奉上,够不够?”
“找打!”殷贵妃做样的举起手朝乌托的头敲了一下,“我想要什么你能不知道?”
“唉!”乌托夸张的叹了口气,“后宫争宠是你自己的事,偏偏拉上儿子来帮忙。好吧,我设法让父皇去你那里多待几日,让你有个美美的温柔乡。”
乌托走到帐内,抬手为苏染画解开了Xue道,守在床榻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染画。
苏染画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只觉得睡了好长一觉,没有做到任何梦。
一名男子站在面前,面带不羁的笑意,长发随意披肩,精明透亮的双眸转动,像一只丛林中的野豹,散发着狂野之气。
再往下,衣襟领口随意的解开,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脯,隐隐若现的胸毛令人不觉得失态,反而为他增添了属于男Xing的味道。
“乌托?”苏染画疑惑的叫出这个男人的名字,挣扎着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配饰风格。更让她生疑的是摆放在跟前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的几束鲜花。
此时是什么时节,竟然花开了?
“这下可是休息好了吧?”乌托笑道。
“我是在月华国?”苏染画问,语气中更多的透出的是肯定的意味。
“不错。”乌托点点头,苏染画出人意料的没有直接询问他在哪里,而是猜中了答案,其实询问不过是废话,明知道答案再问就是浪费口舌。
他欣赏苏染画的这种干脆。
“你挟持了我!”苏染画犀利的目光射向乌托。
“啧啧,”乌托咂咂舌,“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若不是本王子,你早就毒发身亡了。”
“你给我解了毒?”苏染画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体很舒服,没有毒发的不适,而且她也没有依靠楚航的血,依旧好好的坐在这里,也就是身上的毒解了?
“对啊,你打算怎样报答本王子呢?”乌托俯下身,敞开的领口更加松垮,健壮的胸肌与黑郁的胸毛让苏染画一览无余,近近的贴在她的眼前。
苏染画掣肘一顶,撞开乌托,跳下床榻,冷冷的道,“我没有追究你挟持之罪,已经让你将功抵过了,报恩,还是免了吧,我要马上回去!”
“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很让本王子失望,你可知道本王子将你带到月华国有多不容易,四面都是西门昊的奉命搜查的人。”乌托绕到苏染画面前,双臂环胸挡住她的去路。
“既然你得罪了北王,就等着他派兵来剿灭你的月华国吧,咎由自取,与我何干?”苏染画道。
“怎么与你没关系?本王子可是在救你!”乌托郑重声明,“苏洛城趁除夕夜对付明月楼,西门昊不动声色的将计就计,反控苏洛城谋反,你可是苏洛城故意安排嫁进北王府的人,又在宫中设计白依依,西门昊岂能放过你?如今你可是跟苏洛城一起成为青辕王朝的在逃重犯,画影布告天下,也只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