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红雾来回穿梭,势不可挡!
白衣青年的身子给森森红雾穿来穿去,发出砰砰之音,并未半点的反抗之力。
于是青年的那身白衣很快便化作淋淋血衣,外加鲜血从他的身子内喷出,由此,一副血染长空的惨烈景象也就徐徐而展开在了醉仙楼的上空。
…王寒浑身浴血,身受重伤,清晰感受到了死亡气味。
若非那个红衣老者答应朱芳儿饶他一命,怕是眼下难逃一死。
可一旦落入老者手里,给他们抓回去那是必死无疑。
此时王寒面色煞白,心绪极快转动,绝强危机之下再度大吼一声:“我乃天荡宗修士…天荡,天荡,唯我独尊,普天荡漾…”
如此生死下,他竟是不再说醉仙楼是魔教派,而是抱有希望的喊出了天荡宗的自家口号。
而这话喊出去的目的,他也只是希望附近有天荡宗的高手存在…
“天荡宗…”此话一出,四周修士的议论声渐消下去。
更有几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簇拥着一个青袍老者从东谷处飞出,流光闪动,几个呼吸间,几人便出现在了醉仙楼的上空。
“醉仙楼好大的气派?竟然敢动我天荡宗的修士!”为首青袍老者显出身子之后,极快的踏出一步,张口一喷,顿时大片青霞从他口中狂闪而出,话语传出间,轰然罩向那丈许红雾。
其余几个白衣男子跟在青袍老者身后,则是齐齐大喝:“放开那位师弟,不然今日叫你们醉仙楼成为历史。”
这几个男子腰间全挂着一个青气的腰牌,仔细看去,赫然与王寒腰间的腰牌一般无二。
那个青袍老者现身之后,也是瞅准了血衣男子腰间的腰牌。
待他认出求救之人真是属于天荡宗的弟子,便是立即出手!
“林天铮,你们天荡宗真是欺人太甚,此子先坏楼内规矩,老夫拿他也合规矩,而你现在插手,实在是有违楚国界内的修行道义?”
大片青霞笼罩之下,方圆十里立即呈现绚丽多彩之势,几乎照亮整片黎明,从威势上看,明显要比红雾强大几分。
于是两股威势交锋十余息,红雾豁然半退,滚滚震动之下,退出半丈远近,再是翻滚几下,显出了红衣老者的本来面貌。
此时这个醉仙楼长老面容极为阴沉,目中都要冒火的死死盯着那个神色淡然的青袍老者,历喝一声。
几个白衣男子趁此机会连忙驾驭脚下飞剑,有惊无险的接住了那个从半空急速坠落的血衣青年。
“多谢各位师兄!”王寒气息已经十分微弱,身体又有多处流血,此时开口,显得颇为无力。
“哼,你是本宗内新进的内门师弟吧?怎会这般的废物,竟然在那醉仙楼白吃白喝,天荡宗的脸面都快给你丢尽了…”几个白衣男子此时面色并不好看,口中阴寒的对着伤痕累累的王寒,哼了一句。
“曾老弟你下手可真狠喃,本宗弟子的小命都快没了。还好老夫及时到来,不然今日曾老弟你可要背上杀害天荡宗内门弟子的硕大罪名了。”林姓老者扫了血衣弟子几眼后,面色立即一冷的看向那名醉仙楼的长老,阴寒开口,大有质问之势。
至于醉仙楼长老对他的指责之言,这位天荡宗的林老怪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天荡宗在内,弟子间生存或许极为残酷,可在外他们可是出了名的抱团,一旦在外出现争斗,天荡宗弟子说话虽然刻薄,可他们的行动却是极为团结。
如今几人已然看出血衣青年腰间青牌的确是天荡宗弟子独有。
外加有筑基中期的林长老在此坐镇,他们自然不惧醉仙楼,也绝不会眼看着天荡宗的同道给什么醉仙楼灭杀。
伴随着林老怪的阴寒开口,他们几个小辈也不怕事大的立即开口附和:“伤我同门,找死!”
这可不单单是附和,足以称得上挑衅。
“你们,你们…你们比魔教还要嚣张!”那位醉仙楼的五长老给林老怪以及几个小辈接连质问,神色大怒的却是当场愣住。
好不容易的才憋出这么一句,面色霎时涨红,愤怒又赠几分。
“天荡宗好气派,这就是上宗的气势吗?”
“唉,要是我宗长老也能如此霸气那就好喽!”
“天荡宗不愧是三大上宗之一,行事果然霸道!”
四周的议论霎时逆转…
“听说你们醉仙楼家大业大,财富不少,今日又打伤本派弟子,实乃你楼造化!这样吧,限你在一炷香时间之内拿出两百块中品灵石,还有上好的疗伤圣药来给本宗弟子赔罪,不然的话,老夫立即传信宗内,定要血洗你醉仙楼!”林姓老者冷笑不已,说这话之时更是杀气腾腾,看上去半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时醉仙楼的许多高手也从楼内走出,而当他们看清事态的发展之时,全都眼神一眯的对着天荡宗的几人放出了浓烈杀气。
周围其他门派的修士见到此幕,立感不对,不知是谁带头,大喊一句:“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