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光头大汉神色一变,惊呼:“按你这么说来,外海岂不是要沦为双方结盟的牺牲品?那我等还在外海混个什么劲!”
王寒心头一动,也有了震惊之意,这时那个小厮已经拿着好些个酒葫芦折了回来。
王寒不言不语,只是示意对方将酒葫芦放在桌上!
小厮照办,躬身告退!
这时那个中年文士又说道:“深渊各族暴怒发难就足够我们喝一壶了,到时就算要撤退内海想来也无可能了,如果段某所料不差,如今从外海通往内海的各大传送阵早已全被截断,对方的意图再也明显不过,分明就是要利用外海各势力铲除深渊各妖族。”
“这样不仅能够削弱外海各势力,还能解除混魔海心头之患,以前咱们外海各派与深渊妖族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就连平时杀妖兽得妖丹那也是专挑深渊部族较远的海域下手,如今可倒好了,西域修士已经彻底触怒了深渊各族,不出十年,双方之间必有一场血战!”
尖嘴老者一个忧心,又是接口道:“等到平乱完了深渊各妖族想必整个外海也就落得个满目嶙疮的局面,等到那时,貌似就剩下了两个结果,其一西域魔宗前来收编外海残存修士,其二内海各势力前来瓜分外海残存势力…”
伴随这几人的忧心谈论,又有几个修士加入讨论,其中一个身披黄袍的中年人也插话进来:“各位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平时多加修炼,那个深渊各妖族就算发难也需要很久的准备时间,相信十年之内定无太大战事,各位不妨趁这个时间勤加修炼,说不定还能在大战中保得一命,这年头无论依附于谁,总之都要活下去!”
黄袍中年说完这句,便就不再言语,转身走出客栈,化作一片遁光不知前往了何处!
“唉,他说的不错,深渊各妖族可不管你是西域修士还是外海修士,它们就只知道你是个人族修士,我等还是勤加修炼才对…”
“那群西域修士也够无耻,听说他们派来的修士最低也有筑基后期的修为,而且那些筑基修好似还都属于年轻一辈之中的精英修士,本就人数不多却个个是宝。至于其他西域魔修那可是成片的金丹修士,甚至元婴魔修都是来了五六个,对方可谓是进攻有余,防守更有余!怪不得咱们外海那几位老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了对方,甚至于还得忍辱负重的与那群魔修合作抵抗深渊各族…”
“别提了,以前内海不与外海来这一手,也是生怕外海修士与他们来个玉石俱焚将外海让给深渊各妖族,如今有西域魔修前来插足一脚,内海就再也不怕外海真的会沦为妖兽的天堂,自然做起事情来不留余地…唉,只怪我等智商不够,以前没有注意到此点,外加西域魔修又插足的太过突然…”
“此话说得甚是有理呀,想那西域魔宗一直是处于各自为政之态,谁承想他们突然间就抱成了一团,好似早就预谋好似的!”
伴随一群修士你一言我一语,七杂杂八的谈论。
王寒则拿着酒葫芦渐渐地离开了客栈!
之所以来此歇脚一会,无疑是为了买“酒”
自从结实了爱喝酒的司徒老头,王寒也就越加的喜欢上了饮酒。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王寒的酒喝光了几乎就要找到一处客栈补酒。
今日,正好就是来补酒的!
这一趟本为补酒而来,可如今倒也令王寒收获了许多重要的信息。
不过那些信息对他而言,就算知道了也等于没知道,毕竟自己一个连金丹都不是的小修士,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赴约丹鹤真人,然后等到探寻完了上古遗址,王寒就打算找一处地方再度闭关,争取十年之内破了道中金丹修为!
只有那样,或许才能令他稍稍安心一些…
就这么,又是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王寒要去的那座翡翠城说起来还是外海境内为数不多的一处安全区域,据人相传翡翠城主乃是一尊元婴中期的老祖,那老祖更是定下规矩,城内不准任何修士动用武力,凡有违者,杀无赦!
碍于那尊元婴老祖的威震之力,翡翠城内倒是很少发生血斗。
远远瞧去,那座翡翠城巍峨不凡,庞大无比,约莫有王寒沿路见过的数十个小岛那般大小!
层层海雾奇异弥漫之下,更是将那座城池笼罩在了其内,导致了一副若隐若现的奇观,远看近看,均都仿佛一座海市蜃楼!
南城门有着一队蓝衣修士轮番把守,他们个个气息深沉,貌似都有着筑基中期以上的修为。
王寒所化的那片血影飞到了距离南城门五十丈远近之时,便就微微一驻足,停了下来!
血影一散,显出其内面色煞白的“王寒”
每个进入翡翠城的修士飞到了这个距离之后都会主动的停下来,步行走将过去,以表对那个翡翠老祖的敬意!
王寒来之前倒也有找客栈之人稍稍打听过关于翡翠城的事迹,此时他也没有例外,同样步行到了城门处!
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