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臭小子你犯什么脾气呢,不是告诉你了要用刺的吗?”二老头声音又出现了。
王弃本来就憋着火,这被二老头又唠叨,顿时就憋不住了扭头把剑朝地上一扔,剑插了大半截到地下。
“我说你们烦不烦,劈柴劈柴本来就该用劈的嘛,拿把斧头或者刀来一下一下的劈不就行了,干嘛还非得用剑还得一剑剑用刺的。”
“叫你用剑刺你就刺,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二老头也不恼,依旧不疾不徐的说到。见王弃依旧不动便冷声说到:“是不是还要大老头请你呀。”
大老头很是配合的举起酒坛喝酒,王弃一个激灵:“乖乖,要是再来一次那自己这白嫩性感的屁股就完了。”王弃迅速的拔起地上的剑。
重新摆好了一根圆木,退到了一米开外,将剑竖在眼前。
“哈”
一声清喝,一剑刺出之中一米外的圆木,“蹦”的一声随着王弃将剑刺入了圆木内剑身一转,圆木顿时崩开成相同大小的两块。
远处的大老头在王弃一剑将木头刺成两半后,伸出右掌变爪对着地上被刺开的木头一吸,一半木头就飞入了大老头的手中,这一招让马戈壁很是羡慕求大老头很久都没答应,他想若是学会了这招以后脱姑娘的衣服还不是一吸了事?
大老头拿着手上的木头看了看,摇摇头就随手将木头一扔,扔到炉灶边。
“练了十八年,你这一剑刺出还是不能做到力量凝聚,刺开的木头还是这般坑凹不齐,笨死了。”
“劈个柴哪来那么多技术活,能劈开不就行了,再说了你说的那种一剑刺出把柴刺成两半还要切面光滑如镜,你这不是吹牛么。”王弃不服气的说到。
“吹牛?”大老头把大酒坛放在地上,右手又是成爪一吸,王弃只感觉手上一松,剑已经飞到了大老头手中。
也不见大老头有什么动作,在剑飞到手中时他又变爪为掌,一掌击在剑柄上,剑“嗖”的一下再次飞了出去直直的刺向了远处的一块木头上。
“蹦”
剑崩开了木头继续飞向前方大树插在树干上,地上留下两块同等大小的木头。
“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吹牛。”大老头拿起酒坛灌了一口酒。
王弃呆呆的走向木头的地方,大老头的这一招震撼了他,他弯腰捡起了两块被刺开的木头一看,在切面处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自己那惊讶的表情。深夜,月光洒下在黑夜里添了一丝幽光。
屋子里烟雾缭绕,药香弥漫,屋子正中一只大木桶正飘起烟雾,里面装着用水稀释后的淡绿色药液。
王弃赤裸着身子静静的躺在木桶中,热气让他皮肤表面微红,滴滴汗液从额头滚落。
感受着药液刺激着自己的毛孔,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累了一天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很是舒服。
将毛巾拧干敷在脸上热气扑面很是舒服,经过大老头二老头一天打熬,王弃的体力被压榨到了极限,泡在这药液之中王弃只感觉浑身舒畅,原本酸痛的四肢也好转许多。
“吱呀”
门被推开,衣衫褴褛的大老头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右手中提着个酒葫芦,又红又大的酒糟鼻很是显眼。
“大老头你进来做什么?”
王弃问到。
“呃……我来给你加点料,保证你泡完之后活蹦乱跳,龙精虎猛的。”大老头打了个酒嗝,一脸贼笑的盯着王弃,浓浓的酒味让王弃不禁皱眉。
没错是贼笑!让王弃看了浑身不自在的贼笑,根据王弃十八年来的经验,每次大老头这样笑就意味着自己有难了!
大老头提起手中的酒葫芦高高举起,王弃一看大老头这动作就知道大老头要做什么了。
“喂喂喂,大老头别倒啊,上次我泡药液的时候你进来倒了一葫芦酒进去,之后我可是醉了一个月才醒的。”王弃说着看着大老头,大老头无动于衷举着酒葫芦缓缓倾斜。
“大老头,别啊,大不了以后我天天帮你洗内裤,只要你不倒,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王弃祈求到,但是当他哀怨的眼光看到大老头依旧一脸贼笑的看着自己而手中的酒葫芦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王弃顿时泄气了。
“完了,又得在床上躺一个月了。”王弃垂下头,无奈的说到。、
大老头的葫芦终于倾斜了,红色的酒液从葫芦口流出,流入下方药水中,刚一接触便冒气白烟发出“呲呲”的声音。
王弃无奈的看着大老头将满满一葫芦酒倒进药液中,终于大老头倒完了,将酒葫芦塞好后缓缓道额说出一句:“我就算倒了,你还是得给我洗内裤!”随后转身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噗”
王弃直欲喷血,他现在才明白,丫的自己这么多年来做那么多杂务不都是这两老头逼迫的吗?
王弃继续泡在药液中,一脸的恐惧的左顾右盼不停的扭动,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