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闪动,王弃已经消失了踪影,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的爬上了吴长老房间的屋顶。
将真气凝聚在双脚,王弃猫着腰小心又小心的在屋顶行走,走到屋顶中央时,缓缓的趴了下来,神色凝重双手缓慢又平稳的揭开一张瓦片。
屋内,弥漫着诱惑人的浓郁香味让人闻了身体产生反应,王弃触不及防下吸入了一点顿时浑身发热口干舌燥,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王弃清醒了过来。
再次向屋中望去,正见得下方一张挂着粉红薄纱的大床,大床随着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浪笑娇喘声有节奏的摇动着,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为床上的五人加油呐喊。
一声仿佛是用尽全身气力喊出的声音发出后,薄纱幕晃动一道白花花的人影扭动着腰肢走了出来,王弃看到这人时顿时在心中大大的鄙视了吴长老一番:“饿死鬼投胎,啥都敢下口。”
出来的人正是老鸨,据王弃所知别看这老鸨年纪不大似的其实已经是五十的人了,只不过是施的脂粉厚实化出了一个年纪轻轻娇美的脸孔,此时和吴长老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老鸨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走下床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娇笑着走向大床所在。
薄纱放下,大床内又再次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配合的叫声,大床继续摇动。
王弃看着下方,透过薄纱可以依稀见到一名男子正在一名女子身上耸动,其他三名女子在一旁配合挑逗男子。
在好色的王弃眼中,此时在眼前上演的这活春宫,丝毫勾不起他的心思,他两只眼睛泛着寒芒仿佛是一头豹子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潜伏着只能猎物放松警惕让后一扑而上,一击致命咬死猎物。
足足等了一炷香,也不见下方吴长老有丝毫松懈的,这又让王弃艳羡不已:“要是我以后年过半百也能这样一夜七次依旧金枪不倒那人生多美好啊!”
午夜时分。
整个“松阳观“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树丛假山间的虫鸣蛙叫,也幸亏房屋隔音效果好,不然估计今晚整个“松阳观”都会弥漫着让人欲火焚身的声音。
王弃依旧没有动作,全身至始至终都未挪动一下,身体麻了就运转真气流转全身驱除酥麻的感觉。
“啊……”
又是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发泄出的舒适的声音,随后再无动作,屋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王弃看得真切,吴长老第七次发泄之后终于不能振作,趴在女人肚皮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四名女子也累得睡了过去。
“老牛鼻子,终于挺不住了吧。”王弃心中笑道,右手缓缓的抽出背后的直刀。
又过去了半柱香,确定屋内的人都熟睡过去后,王弃全身真气鼓动,仿佛感觉全身血液都在燃烧。
“啊”
“嘭”
一声爆喝,王弃震碎屋顶跳了下去,目标直指沉睡过去的吴长老,直刀泛着寒芒向着吴长老劈斩过去。
直刀夹着王弃灌注的真气,带起尺长刀芒,又有王弃下坠之势其力道千斤有余。
吴长老由于刚才过度运动,即使是修者也经不起那么大的运动,此时筋疲力尽沉睡过去,丝毫也没有警惕之心。
听到一声爆喝又听到屋内瓦片落下的响声,吴长老缓缓的睁开眼睛,正准备大发雷霆斥责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时。
迎面便瞧见逼近的刀芒,吓得是亡魂皆冒,慌忙间伸手欲拿法器抵挡,可是刚才脱的溜光,法器符篆都放在凳子上,哪能拿到。
幸好收上还有没护身戒指,一丝元力流到戒指内,顿时一道人形光罩从戒指中闪出,将吴长老罩住。
“当”
清脆的响声,仿佛是金铁相交的声音,却是在直刀临身的一刹那,人形护罩生成险而又险的挡住了王弃这致命一击。
“哪路小辈,干这等偷袭的龌蹉勾当?”吴长老口中骂到,却是一翻身从床上翻下,冲向了凳子上的法器和符篆。
“你家大爷回来了。”王弃口中应到,见吴长老冲向摆放法器符篆的凳子,王弃哪能让他如意,直刀反劈,又是一击全力的劈斩劈向了吴长老。
吴长老一门心思想冲向摆放法器的地方,等到这一斩临近时想躲开已是不可能。
“当”
又是一声金铁交击之声,吴长老被王弃这全力一劈给劈回到床上。
“哇”
吴长老被王弃这全力一击给劈飞回到床上顿时感觉体内翻涌喉咙一阵腥味,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
他恐惧的看着王弃却是不敢再动作了,刚才王弃全力一击的力道震住了他,吴长老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凡人能有这般巨力,两次劈斩就将他这能抵挡筑基初期修者三次全力施法攻击的护罩给劈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