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论她内心怎么抱怨,这个小男婴还是住在这个墨竹林里。爸爸传授自己一些医学的时候,也传授了她。她学多少,自己就学多少,而且爸爸对其还特别呵护备至。
“唛亚,到爸爸这边来!告诉爸爸你今天学了什么!”
“好!”
为什么她可以随便沾到爸爸的怀里,而自己却不行。为什么自己本来可以得到漂亮衣裳,却都变成她的了。她看起来笑的比什么都没好,但是在怜誉看来那却称了一种威胁。
怜誉从遇见唛亚的那一时刻,就注定了这一世与她要纠缠不休。
等到唛亚长大后,怜誉按照爸爸的吩咐从寺庙里求来两枚铜戒,上面雕刻都是雕刻着半颗蝴蝶样的图案。方丈说,若是一直戴着这枚铜戒的话,彼此之间便不会做出那种会伤害自己的事情。一半的蝴蝶翅膀在你的手指上,一半的蝴蝶翅膀在对方的手指上。这样你们就永远会很好地活着,不会伤害对方,只会守护对方,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之所以会求这两枚戒指,那是因为那一年于明为她们两个人算过命格。
此生这两个男孩注定要为一个男人而彼此怨恨对方,因为这是我们的命,一个红的如同枫叶般的热情男孩,一个如同那白色梨花般委婉纯美。白色容易被红色给染上,所以注定唛亚要死在疼自己师姐的剑下。
“爸爸,这命格之说是不能让人信服的。你看,我出生的那年不是也有人说我活不了一岁么?到现在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十岁的唛亚仰起头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爸爸说:“若是师姐的确很恨我,那我以后也不惹着师姐高兴了不好么?我会尽量让着师姐的。不会让师姐感觉到很为难的。”
十五岁的怜誉听到这话立刻就不满了。这个小屁孩凭什么那么说自己啊。她这么说倒好像是在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这也难怪,这个小孩子是自己的师妹,是要给自己一点薄面子的。只是每次一看到她脸蛋上对着自己一沉真诚的笑容,自己就觉得不是滋味。就是这样的笑容抢走了原本只属于自己师徒之情,就是这样无害的笑容让爸爸喜欢她,还对她倾囊相授。
凭什么爸爸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少爷那么关心啊,想来她虽然不是爸爸的亲生男儿,可是好歹也是爸爸最爱的人的男儿啊。论那份情,爸爸也不应该把她自己的那份情随意地抛给别人,这样下去可像什么话啊。她自然是很不服,可是却也无可奈何,这个小少爷也的确是可爱滴无公害。就算是爸爸的友人前来拜访,也确实是喜欢得紧。
她得空之时,便时常捣鼓这两枚戒指。
她不喜欢铜戒指,而且不喜欢蝴蝶样式,说出来原因,反正就是不喜欢。
“岚一兄,别来无恙啊。你这两位男徒儿可是出落得越来越标致了。哟,怜誉应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吧!”
这位花白胡须的老头儿其实应该算是爸爸的师兄。这会儿拜访自然是有要事。因为爸爸曾经说过,这个墨子竹是隐世避居的好去处,若非要紧事,她的那些师弟师兄们也不会特地来的,但凡是有什么大喜事或者有什么困难才会来一趟。想来爸爸也的确是一个爱清居之人,平日里下下棋喂喂鸟的事情可没有少做。便即使去那附近的山才要了,也是很少有人去的。采药地儿也基本上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仙气的很呢。可眼前这个老头如今来了,是有好事要发生,还是有坏事会要发生呢。
“是啊,怜誉十五岁了,也确实适合出嫁了。但是不急啊。我们怜誉要自己挑人,怎么能够随便嫁人呢!”于明看着自己穿着一身红的衣裳的男孩子噗嗤地笑出声来,“况且嫁人是男孩子的终生大事,是急不得的。毕竟缘分不是强求的来的。不过师兄今日来拜访,不是为了要给我的好徒儿选一个良好的夫婿吧。我先声明啊,怜誉若是选夫婿,我得谨慎帮她挑选,亲自验收一下此人的品性如何。”
花白胡须的老者叹了一口气,说:“恐怕要让师弟失望了。我这会儿来到师弟的墨竹林里可不是为了帮你的好徒儿讨个好亲事。只因那布冯维亚的岚一少爷岚一巳宸病重,城内所有的花一夜枯萎,并且岚一少爷本人也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从此这个城里各种痢疾灾害什么的陆续而来。那些城民死的死,病的病,基本上没有几个健全的,即使是一些城内的当地官员也基本上都逃的逃。有人曾预言,只要岚一少爷醒过来并且得到治愈了,那么整个布冯维亚也会恢复以往的生机与繁荣。”
于明正在浇花的手就在这个时候抖了抖,然后瞥眼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师兄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好徒儿,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与深沉。
“师兄,你的意思是叫我去……”
“师弟可真爱开玩笑,我是叫你的两个好徒儿去哪布冯维亚为那少爷治病。”
“若是我我还勉强接受,可是让我的两个徒儿去那是万万不可的啊!”
“为何?难不成你算卦算到她们此番会遭遇不测?”
“也不全全是,这事儿目前是天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