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乡镇中学的条件是十分简陋的。
这栋二层小楼外墙还是红砖,连粉都没抹。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成长起来的老师,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祖国的建设者,栋梁之材。
时间走到早上10点,杨晨轻轻敲响了陈老师宿舍的门。
没有反应,“难道不在!这会儿应该也没有课了!”再敲一次,依然没有反应,“难道还没起床!”
杨晨本来打算离开了,但门吱的一声开了。陈老师用一条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是杨晨。
“陈老师在忙呢?昨晚睡的好吗?”
“刚刚在洗头,没听到敲门声,怎么,不进来坐坐?”陈老师见杨晨站在门边,好像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呵呵,学生难得有机会进陈老师的闺房呢,我记得这是高中三年为数不多的第二次吧!”
高一第一学期,杨晨有一次把老师在课堂上弄得很尴尬,杨晨为此专门来道歉,并要求索回一套金庸的《笑傲江湖》,但英语老师行使了半天班主任的权利,给杨晨讲大道理,那个时候的杨晨刚初中毕业,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辜相,老老实实地听了半天宣道。
杨晨侧身从陈老师身边走过,闻到她身上混合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比起班上大多数不会打扮的女同学来说,陈老师的吸引力无疑要大许多。
可能陈老师刚才在洗澡。但杨晨看到的并不是浑身只裹了一条浴巾的陈老师,而是穿了一条纯白的连衣裙,因为刚洗了头,裙子的襟部湿了一小片。
房间里的陈设是比较简陋的,更像是一个大学生的宿舍,只不过住的是一个人。
一张高低床,一张写字台,一个简易的衣柜,门边一台鞋柜,卫生间的门虚掩着。
有一台小电视,没有电脑,这个时候的电脑还是奢侈品,不是拿几百,千多的工资的穷老师买得起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因为不能联网。
床被洁白的蚊帐遮掩着,能看到朦胧的想象,杨晨可不敢去想象陈老师睡在这张床上的情景。
窗台边有一根金属的晾衣杆,上面晾着陈老师昨天晚上穿的衣服,有内有外,内衣是纯黑色的蕾丝花边。
杨晨看得怅怅然。
看得出来,陈老师非常爱干净整洁,昨天换的衣服,今天就洗好晾干了。
宿舍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放洗衣机,全是手洗。
电视里放着一段肉麻的言情故事。
“坐椅子吧,你的笔记本就放在抽屉里。”陈老师用毛巾裹着头发搓水,然后低着头摔了摔,因为是面对着杨窗外,杨晨不小心就从陈老师的领口里看了进去。
很白,很温暖。
可惜里面不是真空。
那一道沟壑触目惊心。
杨晨不敢再看,再看就非礼了。
“坐吧,别客气,你们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呢。”陈老师直起腰,缕了缕头发,把毛巾的水到厕所里拧干,然后放在一支衣架上,晾了出去。当然没有注意到刚才杨晨的眼光所向。
陈老师不是很高,晾毛巾的时候,需要踮起脚跟,蹶着屁股,杨晨坐在写字台的椅子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那浑圆紧俏的屁屁,是不是已经被某个男人开垦过了呢。
陈老师似乎发觉有一双火辣的眼睛在看着自己,晾好毛巾转过头就看到杨晨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后背。
被一个男人看着,陈老师居然脸红了。
陈思竟然并不生气,在学校的时候,她也算出名的小美人,多少男人火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前年和一个在一中任老师的学长恋爱了,但也仅限于恋爱,有时候也亲吻,但他要把手从自己衣服里伸进去的时候,她坚决地拒绝了。
面对面前这个学生的目光,陈思反而坦然了。
“同学们都走了吧?”陈思掀起蚊帐一角,斜坐在床沿边,双腿并拢,斜靠在床沿,并把手放在大腿内侧的裙边,一副淑女派头。让杨晨根本看不到并不长的裙子下面的世界。
杨晨差点想启动系统的透视功能,看看敬爱的陈老师的曼妙身材,但他还是止住了这个想法。
非礼勿动,非礼勿视啊。
杨晨尴尬地一笑,“走了一半了吧,离得近的一些同学可能要下午再走!”
“哦!”陈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跟这个学生没什么话说。
“我以后每个假期都到学校来看老师吧!”杨晨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你考的省内的学校还是外地的学校?”陈思双手有时候不自然地拉着裙角。
“华协!”
“当医生?”
“是啊,当医生是我的理想!”这是杨晨前一世的理想,只是差了几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