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世的杨晨根本就是大学教育体制下的一个玩笑。
车子很快就在华城8号别墅门外停了下来,杨晨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着眼前这栋美仑美奂的建筑。
四层高,欧式风格庭院,占地几十亩,草坪,绿树,游泳池,所有高档住所能有的都有了。
一个保镖模样的人站在门边,轻轻拉开车门,赵蕊笑一笑表达了谢意,当然,杨晨用不着别人来开车门,对于那些富贵人家的礼仪,他是一概不知的,他只知道穷人家的礼貌。
保镖替赵蕊打开别墅的门,然后就听到一声爽朗的笑。
“小蕊,来啊,我等你多时了!”
杨晨并不是很清楚赵蕊的具体身份,但见这么豪华的别墅的主人对赵蕊这个晚辈都客客气气的,不由对赵蕊的身份产生了很严重的好奇心。当然,直觉告诉杨晨,赵蕊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就是了。难道赵蕊说的她爸是公安局长是真的?
“张伯伯,好久不见啊!”赵蕊和走上前来的张忠云亲切的拥抱了一下。
“这位小朋友是?”张忠云有着所有有钱人的特质,看起来不怒自威,年纪差不多快到60了,杨晨对益都的工商界和政界都没有了解,而张忠云看样子好像也不是益都首富,杨晨对他没有印象也是正常的。
“张伯伯,他是我弟弟,杨晨,华协的新生,就是他手里有一本书想请你给鉴定鉴定。”
“哦,既然是小蕊的弟弟,那就也叫我张伯伯吧。”
“张伯伯好!”杨晨还是第一次叫一个这么有钱的主为伯伯,难道有点受宠若惊了?
“呵呵,好,那闲话少说,到楼上书房去,老夫要仔细看看!张妈,沏三杯普洱!”杨晨并没有在视线之内看到有任何别人的影子,但却清楚地听到一声中年女人的应答。
这佣人当的,主人不需要的时候消失不见,只要主人需要,第一时间就出现在面前。
书房里摆满了各类古董字画,当然还是以书法居多,杨晨有种叹为观止的感觉,幸好,他没在这里看到《兰亭序》,不然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这里这点东西当然不会是张忠云的全部,好东西甚至连挂起来都不会,那只会藏着自己一个人欣赏。
“随便坐,人老了,也不像你们年轻人爱好广泛,老夫一辈子也就爱好这点收藏。”
“晚辈对字画一窍不通,还请张伯伯多多指教!”杨晨仅有的那点书法知识是个人都知道,自己也就没必要献丑了。
不一会儿,张妈沏好了茶,杨晨老远就闻到了茶香,看来这张伯伯对茶也有心得。
“这是十年的普洱,比起龙井来味道自有千秋!”
杨晨想,自己就算当了有钱人,也只能是一个无知的暴发户,有钱人的生活自己一点都没有体会,那种从小培养起来的贵族气息是自己学不来的。
就算让自己现在去学,也会觉得别扭。
看这张老先生的行为举止,那肯定是家世渊博,虽然不排除白手起家,但必定先辈不是三代贫农。
原因,你懂的!
杨晨把书放茶几上,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轻轻泯了一口,比起二十块一斤的茉莉花,自然是多了很多的醇厚和回甘。
张忠云自练习书法以来就对于右任膜拜有加,但凡市面上能见到的于右任作品的真迹,自己都要想法设法买回来,所以,听赵蕊说有人有于右任的书法,自是大喜过望。
杨晨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张忠云,发现他正看着他的书,就笑笑,拿起书,双手递给张忠云。
“张伯伯,这是晚辈前些时候得到的一本练笔似的书法本子,请张叔叔鉴定一下是不是于老先生的手迹!”
张忠云放下茶杯,把书接了过去,审视地看了看,然后又拿了一只放大镜看了良久。
“纸张应该是徽州的宣纸,工艺上和新旧程度上来看,的确是解放前生产,字体上看,显得并不成熟,没有形成大家的风格,跟于右任老先生成熟的书法作品没有对比性,但你说是于右任的练笔,可能是早期练字的墨迹,我也没发现任何证据证明这是于老先生早期的墨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书的装订线的地方有些地方写着于伯循,我查了资料知道只有于右任叫做于伯循,所以,我猜测就是于老先生的真迹。”
“是吗,老夫没看出来,”张忠云从书脊处一个小缝隙轻轻挑了一点起来,发现里面果然有字迹,不过看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于伯循三个字,从爱惜古董来说,他不敢把口子挑得太开,再说,这东西目前不是他的。
“是有字的样子,不过没看清楚是不是于伯循。”张忠云放下放大镜,把书合上,继续道,“就算不是于右任的真迹,这书也能确定是民国的文物,有一定的价值。”
“哦,是这样,张伯伯,你看这书能值多少钱,我想出手!”
“这个,还得先确定是不是于右任的真迹,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