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终于将母亲成功说服,更将轻柔哄了个开心,使得她虽然不甘心,但却愿意不随啸天同去死亡,却让啸天非得答应她,等出了死亡之海后,一定要去轻家找她。
直到啸天无奈应允,小姑娘这才开心的跳跃起来,直将心情不好的萧若水,也逗的笑了起来。
钟阎王更是给了啸天一张信物,便是让他取齐了这两种灵药之后,联系他。
至于柳惊鸿,却非要和啸天一起去死亡之海,啸天无奈,也只得答应。
在母亲飞驰的泪水中,啸天心情沉重,但却满含希冀,与柳惊鸿一起踏向了死亡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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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胡家,胡恺之正跪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面色悲痛。
爹,是孩儿无能,没有能护得了仁儿周全,以至让他惨死叶家。胡恺之悲怒交加,脸上因为仇恨,已经严重的扭曲变形。
难道你想让整个胡家,因此而灭族吗?胡顶天慢吞吞的说着,一双眼睛,直如两把尖刀,咋开咋合之间,射向了胡恺之。
但见胡恺之面色一变,脸上冷汗淋漓,胡顶天这才悠悠一叹:唉,仁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其中更寄予了我无限的希望,但如今这般横死,我也难忍这口恶气,只是我胡家如果公然出面击杀啸天,只怕后患无穷啊。
胡恺之似有所悟,满含期盼的看着父亲,但见父亲良久不语,便试探着问道:父亲,那我们如果请别人动手,不就成了吗?
胡顶天闻言,微微一笑,伸指轻点儿子,声音感伤:你终于开悟了,能杀了啸天,无论是谁动手,只要与我胡家无干,他叶家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胡恺之面上这才一松,但眼中悲切依旧。
胡顶天却不看他,双目微闭,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无论花多少钱,你都将义儿与智儿送走,最好能送进学院中,真若不济,那便送到紫府吧。
胡恺之却是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样做,面含不解,看向父亲:难道是父亲是怕……
多手准备,总是好的,叶家这小子,不让我省心啊,依我看,如果给他时间,只怕不是池中物,到时候,我胡家,嘿嘿……
胡顶天说着,目光中,突然露出一抹悲伤,但旋即,却绽露出两道精光,竟是隐隐间,战意高昂。
胡恺之不明白父亲为何会突然如此,但为胡顶天身上气势所迫,却是猛然后退了一步,一脸惊骇的望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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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天与柳惊鸿刚出了费城地界,犹自看到前方有一酒楼,柳惊鸿知叶就让飞心情不佳,便故意大笑道:啸天,听闻此地的杏花酒远近有名,既然来了,我们就去拼他个三百杯,如何?
见好友如此,啸天心中一暖,将心中沉闷压下,呼出一口浊气,大笑道:好,如今没有轻柔那丫头跟着,我们倒也不怕醉了被她捉弄,正当放开心胸,好好喝一场。
柳惊鸿跟着一笑,二人携手,走进了杏花楼。
直到二人自己也查不清自己饮了多少酒,醉的不能再醉时,这才罢休,酒楼中自有住处,所以二人也不至会露宿街头。
一夜无梦,第二日醒来,啸天头痛欲裂,将桌上冷茶饮了一壶,这才感觉略略好了些。
但转眼之间,却看到床头上,放了一个黑色的牌子,上面一个滴血的骷髅头,空洞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自己,显得犹为可怖。
啸天轻轻将牌子拿起,入手甚沉,倒也看不出材质,不由得暗暗惊奇,这是谁放在自己枕头之上的?如果此人想要了以自己性命,只怕是瞬息之间的事,可为何只放了一个骷髅牌,而却并没有取自己性命呢?
正自冥想无果,柳惊鸿却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啸天便将骷髅令牌递了过去,笑道:惊鸿,你见多识广,看下这个东西是什么?
柳惊鸿一把拿过骷髅令牌,目光中越发的谨慎,便是脸上,也多了一丝惊惧:你怎么得到的这个东西?
他一把抓住啸天,紧张的问道。
啸天伸手往床头一指,不在意的回道:我一觉醒来,这东西便在我床头上。但见柳惊鸿神情紧张兮兮的,不似做假,便不解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个牌属于什么组织不成?
柳惊鸿心下大骇,赶紧快步将屋内查看了一遍,见再无任何异常,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神情间略带颓废,手捏着那块骷髅令牌,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指节泛白。
啸天见他如此表情,更加感觉事情不简单,便坐在他身旁,小声问道:惊鸿,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惊鸿看了啸天良久,才猛然一叹,神情间,似想起了什么,目光显得也极为悠远:这面令牌,来历悠久,乃是天启大陆最为神秘的一个神殿的令牌。
神殿?这又是什么教派?难道比学院还厉害吗?啸天长了这样大,但却从未听人说过,还有叫殿的组织,只知道天启大陆中,以学院为最,再往下便是府,阁,宗。
不过珍宝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