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姑娘,如今这铺子与隔壁的水月酒楼是相通的,酒楼也是属于染姑娘的,染姑娘是自己管理酒楼还是交由苏公子?”看完铺子,梦绕便是问洛清浅道。
洛清浅蹙眉,道:“我大哥应该不会打理酒楼。”
“这简单,属下可以教苏公子几日,酒楼里其他人都是可靠的,苏公子管理酒楼,不会那么吃力的。”梦绕耐心的说道。
洛清浅便是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对了,我们村里有个会管账的,我会让他来管账,账本什么的,你都交给他便好。”
梦绕拱手应道:“是!属下遵命!”
洛清浅看梦绕如此爽快的将一切交出来,不由得微微笑道:“梦绕,这酒楼是你们家暗影的,你们主子一句话就让你交出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不忿吗?”
梦绕听了,便是抬头看向洛清浅,浅浅一笑,道:“染姑娘,你想太多了!梦绕的职责是近身保护染姑娘,此后,染姑娘去哪,梦绕便去哪!至于那家酒楼,原本就是主子的,所谓说是咱们影主的,只不过是主子随口说着玩的,我们都是主子的属下,我们的东西,都该属于主子。”
洛清浅听了梦绕这话,不由得低笑。
都是些忠心的下属,而且,都有些死忠的感觉。
也罢!慕容御的人,她用着……好像已经习惯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苏敏儿的铺子已经开启了,洛清浅也招了一些人,教会了他们一些基本的编织工艺,让他们留在铺子里当伙计。
而在洛清浅的要求下,苏焕之也开始学着经营酒楼。
何长生也到了镇上来,住在了酒楼里,替水月酒楼和天工坊管账。
洛清浅心中还是有几分欣喜的,重生为洛清浅之后,她首要的心愿自然是这一家人过得好,毕竟,他们是她的家人,只有他们过得幸福,她才能放下心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觉间,久违的笑容再次浮现与她的唇角。
梦绕跟在她的身后,也不觉为这缕笑容感染。
洛清浅今日倒不是在镇上,而是去了镜花城。
镜花城,乃是天爻入东临必经城池,田家村亦是属于镜花城的管辖范围之内,她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想瞧瞧能不能发现她想要的商铺。
她首先要的是药铺,其次,还有加盟的工艺坊。
对她而言,编织工艺是一门技术活,她可以允许别人开启同样类型的店铺,但是,前提条件自然是经过她的同意,或者,直接加盟,这也就是现代所说的连锁店。
距慕容御离开之日已有半个月,药田里的第一批药草早已成熟,她早早的将草药晒干,研制成一些特殊的丹药。
经过一日的考察,她选中镜花城西闹市中一家濒临倒闭的药铺,令梦绕以顾桑臣的名义将药铺收购,却留下了那药铺的老板。
随后,她派人将新制成的丹药运来,自己也带着梦绕到了这镜花城中,顺带着吩咐那老板一些事便打算回镇上,而现实往往就有那么巧合,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药铺的时候,这家药铺却是被人堵住了。
几个壮年男人抬着一个老婆婆奔这家药铺来讨要说法。
细问之下,才知这些壮年男人乃是这老婆婆的儿子们,前几日,老婆婆生了点小病来药铺买药,哪知吃了药却是不好了,如今,竟然是濒临死亡,这几个壮年男子找了大夫去看,大夫只说准备后事,无力回天了,这些人便想要来找药铺的老板讲理。
药铺的老板赵德子乃是个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算不得庸医,但是,医术也不见得如何高明,此时,听了这茬子事,他的四方脸早纠结在了一起,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着洛清浅。
洛清浅只是不动声色的听着,继而将目光转向那躺着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儿子们喋喋不休的控诉着,没一会儿,药铺门口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百姓,一时间,药铺面对流言蜚语,岌岌可危。
“姑娘,你看这事?”梦绕站在洛清浅身后,不由得凑近了问道。
洛清浅微微抬手,眸光如水,示意梦绕不要多言。
赵德子还在不停的解释着:“几位大哥,赵某铺子里的生意虽然不太好,可是,一直是秉着救死扶伤、仁心仁术的医德来医人,又怎么可能卖假药给汪大娘呢?”
“谁知道!你们这些黑心的大夫!你们哪里把俺娘的死活放在心上?你们就只知道赚钱!”其中一个壮年男子叫嚣着。
“就算是如此,那赵某给你们赔礼了!”那赵德子忽然又转了个话锋来说,言下之意似乎是承认了用错药之事。
洛清浅冷冷的瞧着,这赵德子如此这般似乎是为了试探她,想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