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臣被看得有些心虚,不由得抬手握拳,贴着自己的唇,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垂下眸子,装看不见。
“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好的里应外合呢?”何侗道人哀怨的开口。
“闭嘴!”白羽兮又是暴喝一声。
何侗道人禁不住浑身一抖,这才弱弱的看向白羽兮。
看见白羽兮,他能深刻的明白,这姑娘一个能比得上那田家村的一群虎姑婆。
洛清浅这才懒洋洋的开口说道:“何侗道人,又见面了!”
何侗道人看见洛清浅,不由得龇牙咧嘴“呵呵”的笑道:“倾倾染姑娘,咱们真的好有缘分啊!”一龇牙,一开口,两行鼻血淌下,简直不忍直视。
洛清浅看着何侗道人这模样,禁不住蹙眉。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暗影和梦绕皆是忍不住偷笑。
白羽兮瞧着那何侗道人,便是翻了个白眼,转向洛清浅道:“姐,这人还能不能正常点了?我怎么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啊?”
“贫道脑子很正常。”何侗道人瞪向白羽兮,非常确定的告诉白羽兮。
白羽兮无奈的摇头,到了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洛清浅又是打量何侗道人一番,面色沉静,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烛火摇曳,映在她的清丽容颜之上,显得格外魅惑。
“谁要杀你了?”何侗道人扬了扬脸,十分不解的说道,“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顾桑臣偏过头,小声说道:“何侗啊,你就别嘴硬了,承认了吧!”
何侗道人不由得脸色一僵,脸上的面粉也随之僵硬了,再开口时,面粉更是随着他言语之间扑扑直掉。
“少爷,您不帮贫道也就算了,可您不能不帮忙还给贫道找麻烦啊!”何侗道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少爷,贫道在顾家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十几年您知道是什么概念吗?贫道什么时候做过危害顾家的事了?”
顾桑臣再次别过脸,不看何侗道人。
虽说,这事他做得是不大厚道,但是,顾家和慕容御比起来……那还是慕容御比较重要!
洛清浅勾起唇角,淡漠的开口,道:“何侗道人,你就别再为难顾桑臣了,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贫道当然知道是你的主意!”何侗道人没好气的接道,别过脸,一脸的不情愿。
“你功夫不错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闯进了我家,还吓得了我阿姐……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啊?”洛清浅盯着何侗道人,轻慢的说道。
何侗道人眼神忽闪,看了看洛清浅,又是移开目光,有些心虚的开口道:“你胡说,贫道今儿是第一次来!”
“你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洛清浅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有些不大乐意的开口说道。
白羽兮听了,便是捋了捋衣袖,阴恻恻的开口道:“姐姐,我觉得,这个臭道士非常的欠扁,还是让我拖出去打一顿再送来吧!”
洛清浅点了点头,顺手拿起手边的茶杯品了一口。
“对啊,有些人,总是该受点教训才会乖!”洛清浅轻描淡写。
白羽兮满意的点头,扬了扬手,道:“梦绕,去将本小姐的十八般刑具拿来!”
梦绕忍住笑,一本正经的拱手道:“是!”
何侗道人惊恐的看向白羽兮,以为她在开玩笑,但是,他又特别紧张。
梦绕从一旁的墙角里抱着一个箱子过来,看梦绕抱箱子的模样,那箱子应该还挺重的。
梦绕将箱子放在洛清浅面前的桌上,对着白羽兮说道:“羽兮姑娘,刑具在此!”
白羽兮点点头,道:“嗯,很好!”
梦绕拱了拱手,退到了原本的位置之上。
何侗道人瞧着他们这般,有些结巴的开口道:“贫……贫道告诉你们……别……别妄图恐吓贫道!贫道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白羽兮狡黠一笑,起身,从后绕到了洛清浅的面前,站在那一箱刑具的面前,缓缓打开了箱子。
里面,当然是一堆刑具了!
何侗道人一见,顿时浑身都僵硬了。
白羽兮伸手便是将皮鞭拿了出来,拿手上把玩着,说道:“说起来,这条鞭子那可是抽死不少人了,哦,对了,梦绕啊,你等会去弄些盐水来,这鞭子啊,沾点盐水来抽人,那效果可是最好的了!”
梦绕点头,道:“是,羽兮姑娘,属下马上就去。”
白羽兮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