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韩灯儿静坐着,神色严肃,“是因为百里城主跟铁征公子的婚约还是别天城就在百纳城的地下?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百纳城主的真正继续人是谁?至少你不会记忘记是你出卖了百里雪箭的吧,你那么做的原因不就是因为继承人是她而不是你吗?这样算来,婚约又算什么?”百里练儿往后退了一步,不住地摇头。
“小心他的飞刀。”哿提醒了大家一句,飞刀挥刀向青衣人斩去,他手下的人冲上去,只听得“嗖”了几声,四五人中刀倒下,只见青影飞移,刀光飞转,攻去的人纷纷中刀倒下。
“铁征……”蔡阁主跑到平躺在地的铁征前,扶起全身血淋淋的他,“你坚持住,我带你回扁鹊阁。”
“我没事……”铁征死死地抱住和氏璧,看着青衣人,往地上的剑抓去。
见刀光正向自己来,哿竖拉起刀挡住飞向自己喉咙的刀,青衣人的手擦着他停下的刀往前一刺,刀刺进他的胸膛里,青衣人趁势拔出刀再向他的心口刺去,重伤的兰心楼见状提剑扑向青衣人,哿身体往后胸膛往后一移,刀抵在他的心口前,兰心楼的剑直刺向青衣人的脖子,见状,他将飞刀夹在指间,手掌一殿,强大的掌力将哿打了跌出去,他转过身,正对着兰心楼的剑,快速往后飞退去。
“小心他手中的飞刀!”站在客栈门口的老人大声提醒兰心楼,就在他提醒之际,极力后退的青衣人已经放出了他手中的飞刀,兰心楼惊了一下,他收剑挡向直向自己心口的飞刀,“锃!”飞刀擦过他的剑,刺进他的胸脯里,
蔡阁主大声叫道:“兰心楼!”兰心楼后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她向兰心楼跑去,铁征带剑向青衣人一斩,青衣人踢起兰心楼掉在地上的长剑,身体往前一移,剑锋一转,正对着铁征的胸口,铁征的剑往他的剑一斩,没命地向他斩去,扶着躺在地上的兰心楼的蔡阁主看着铁征拼命的样子,急叫了一声,“铁征……”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胡杨柳飞跃起身,绫带如灵蛇一般直向青衣人的脖子,蔡阁主飞跃起身向青衣人,指间先后飞出六七根针向青衣人全身要穴打去,青衣人手中的剑抵住铁征斩下的剑,绫带缠住他的脖子,一根银针打在他的气海穴上,他用力一震,铁征摔了出去,绫带断开,一柄飞刀直向蔡阁主,看着飞来的刀,蔡阁主咬了一下牙,闭上眼睛。
“叮!”蔡阁主睁开眼睛,一个年轻的素衣公子当在她的面前,飞刀已经被挡下,此人正是赶在长孙雪眸前的南策,一看到他,青衣人说道:“九州山庄?”南策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应他,青衣的剑直向他刺去,南策飞出剑,直接他的剑,几招之后,南策连连退开,突然四把飞刀接连着向他刺去,上下左右,南策无法全部退开,他竖剑上下一当,“叮叮”的两声,挡住了上下的飞刀,左右的两刀均射在他的肩上,他往后退去,蔡阁主扶住了他。
青衣人突然转身,一把飞刀直向铁征,铁征提剑一挡向飞刀,飞刀将他的剑击离正前方,就在此时,他手中的剑刺进了铁征的胸脯,推着他往后退去,“铁征……”胡杨柳爬起身,往客栈爬去。
青衣人沉声对着被推靠在客栈的木壁上的铁征,“和氏璧!”
“休想。”铁征左手紧紧抓住和氏璧往后藏,双眼直视着青衣人。
“当”的一声,青衣人将铁征钉在木壁上,“锃!”的一声,他的最后一把飞刀从袖中飞出,他握在掌中,直向铁征的左臂砍去,“不要……”胡杨柳再一次倒在地上,蔡阁主手一松,南策跪到地上,“锃!”一道光闪去,“锃”的一声,铁征身后的木壁倒下,青衣人的飞刀砍在他的肩头,鲜血直流,他完全视而不见,胆战心惊地向剑飞来的方向看去,是她的剑。
“长孙雪眸……”青衣人转过身看着飞出破晓的人。
“璧安侯。”长孙雪眸冷冷地看着他,璧安侯倒下后,他也无力地往地上倒去。
铁征看着倒下的长孙雪眸,目露哀伤,果然不是她,他的脑海里浮现着燕昭雪跳下佛塔的情形,无力地往地上跪去。
“把我和氏璧给我。”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她手中的是?”蔡阁主看着韩灯儿手中的不灭惊站起身,踉跄着往铁征去。
“韩灯儿……”老人向她走去。
“站住,”韩灯儿喝止他,“虽然我不会武功,但你们应该清楚这把剑的威力,我一拔出剑,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她蹲到铁征的面前,“把和氏璧给我,对你来说,它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铁征讽笑地看着她。
“是的,没有,除了现在所做的一切。”说着,韩灯儿抽出了一下不灭。
“铿!”铁征撩过她手中的剑,剑已出鞘,所有的人都退出十步以外,铁征赤手抓住剑锋对准自己的心口,“刺啊。”
韩灯儿抓住面前的剑柄,“你存心求死?”
铁征沉声道:“是,她死了,生死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地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