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翻翻白眼:“别替我惹是生非,再说,少年至尊的门槛何曾如此低,什么阿猫阿狗也自称少年至尊,若传闻出去,被那些真正的天骄人物知晓,说不准便会有杀身的灾厄降临。”
轩辕媚古灵精怪地笑着:“先前他们那般飞扬跋扈,你就没点别的想法?”
轩辕晴压低嗓音:“妹妹,你的话太过分了。”
徐洛淡淡一笑:“一些随手就能碾死一片的跳梁小丑而已,何必介怀。疯狗咬人,人就得反咬回去吗?”
“但人会打断疯狗的脊梁骨呢。”
褚天赐和古圣衣顿时羞愤欲绝,他们出身豪门,自诩儒雅风流,何曾被人当成随手屠宰的疯狗,如此肆无忌惮地轻视??!!
古圣衣咬得牙齿咯咯响,眼中忽然有一丝狰狞氤氲,暴怒地咆哮:“徐洛!纵然你懂得炼器,背景深厚,但只靠燃魂境修为就一而再侮辱我等,未免欺人太甚!阁下若搬出家世来震慑我等,古圣衣自然无话可说,但如今你我,可否堂堂正正地一决高下,禁止家族插手,无需他人援手,只是你与我,上演武台斗剑!”
褚天赐震惊地看着同伴,心中犹豫,但如今徐洛一举夺走大剑祭典的所有风头,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他心中也酸溜溜得很,尤其是原本心中觉得手到擒来的双胞胎姐妹花鸡飞蛋打,令他心中充满挫败感,如今古圣衣牵头,他胸中澎湃的热血亦是激将出来,怒吼着拔剑上前,冷声道:“贤弟说的没错,愚兄愿陪你一同战他!”
徐洛偏了偏头,撇嘴道:“真是有趣,先前你们依仗着自己是豪门子嗣,我只是一介剑奴,百般出言侮辱,如今只是稍微被我看轻,就好像承受莫大屈辱一般。”
“我……”
徐洛耸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我倒是想起一句通俗民谚:我骂别人笑哈哈,别人骂我死全家。”
褚天赐的脸色涨红,羞愤欲绝,但随后却面露喜色:“阁下原本吹嘘得天花乱坠,如今一动真章竟然就缩卵了,真是可笑。媚儿妹妹,请提防眼前的骗子,勿要被他骗财骗色。”
轩辕媚的嫩脸上浮现三分薄怒:“褚天赐,少来胡言乱语,就凭你那点伎俩,在剑墟附近一百里都未必能够在年轻一辈中称雄,如今趁着徐洛哥哥有伤病,实力局限于燃魂境时欺上门来,趁人之危的嫌疑未免太强烈!若你真的有与他争锋的意思,何不待他恢复实力,双方都用巅峰实力对战,届时看你尚有胆量挑衅他!”
古圣衣冷笑:“一直都是他空口白话说有伤在身,但我看得很清楚,他浑身上下都正常得很,根本没有半点生病的征兆,也许……他真的只有燃魂境也说不准,只是意外得到某些知识,自此到处招摇撞骗,总是说大话唬人。”
他们又岂会蠢到被轩辕媚激将,何况本就该趁他病要他命,傻瓜才等到徐洛痊愈。
褚天赐的眼睛滴溜溜一转,挑衅道:“若阁下觉得有失公允,不如我压制实力,控制在燃魂境与你斗剑,如何?我们纯粹比较剑道,我不靠境界压制你!”
“无耻之尤!”轩辕媚咬紧嘴唇,离奇愤怒地看着他们得嘴脸,又转向轩辕晴,“姐姐,那就是你看重的男人,何等的龌龊卑鄙!他出身剑道世家,却要跟同样出身炼器门派的徐洛斗剑?以己之长攻他之短,竟还说得如此得意洋洋,好像徐洛占了天大便宜一般……无耻之尤!”
轩辕晴的娇躯微微哆嗦着,俏脸煞白,但一面是她看中的男子,一面是她亲昵的妹妹,两相抉择太难。
“呵……你们对斗剑很有信心的样子。”徐洛叹息,一挥手,十万剑光从指缝间漏出,编织成密密麻麻的剑网,在褚天赐、古圣衣、轩辕姐妹难以置信的眼光中降落,接着是所有在场者的佩剑都在嗡嗡鸣啸,隐隐与徐洛应和,“逆剑道,一朝拔剑舞,十方胆光寒。”
逆至尊的神级剑道,已超凡入圣,稍微施展便有震慑诸剑的威能!
“我不知道你们哪来的傲慢,要跟我斗剑。”徐洛缓缓走向目瞪口呆的两人,眸中剑罡蒸腾,“你们甚至都捏不稳剑,也配谈剑道。”
古圣衣低头看自己的手,它正疯狂哆嗦着,战战兢兢一如见到暴君的草民,这令他倍感耻辱,然后是……无尽恐惧!
出身豪门的剑修,往往顺风顺水,他们根本从未接触过徐洛那般混杂着狂暴杀意与无上剑道的强悍气场,第一时间就被其震慑,根本尚未发挥出星莲修士的力量便自信崩溃。
“霸者剑道,一剑慑服魑魅魍魉!”轩辕武藏瞳孔骤缩,眼中满是震撼,“他先是有渊深的炼器学识,必然翻阅过超越我们轩辕家珍藏的玄奥典籍,如今又掌握无上剑道……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怕是我们轩辕家招惹不起的存在。”一个苍老腐朽,犹如随时可能枯萎的老者咳嗽着淡淡道。
轩辕武藏勃然色变:“太上长老?您怎会……”
“正邪双魂困扰我一百余年,如今被人轻易解决,我哪有老脸继续闭关啊。”太上长老轩辕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