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称这位老者为他师父,可是他的这位师父可是不会因为自己是他弟子而手下留情的,他可是见过太多他的师兄弟被他活活折磨至死的情形了,所以他交代给自己的事自己一刻也不敢怠慢了,唯恐他生出一丝不满的情绪来。
“去吧!等事成之后再过来,不要打扰我修炼,对了,听说你抓了个魔族?”老者闭上眼睛问道,
“是,徒儿抓他时他还在沉睡,所以徒儿才能成功将他捕获。”血袍男子如实的禀告,
“呵,你可知道他的身份?”老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只是让人觉得愈发的恐怖。
血袍男子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心中一片空茫,虽然跟了他这么久了,但是自己依旧不能猜出他的心思来,
“算了,你知道也没用,下去吧!专心的去办我交给你的事,办好了之后为师自有奖赏,倘若办不好,你就不要怪为师不念这么多年来的师徒之情了。”
老者说完此话便不再开口,仿佛已成石雕一般,男子额上出了一头的冷汗,匆忙的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处石室。
在他离开之后,老者这才又睁开眼睛看着他离开时的狼狈姿态口中不屑的吐出两个字来,“蠢货。”
“大师,您看他怎么样?他的身体挺健康的,估计应该可以。”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一位身穿昂贵西服的中年男子指着一旁站立着的男孩说道。
那名男孩个子约有一米六,身子却很壮实,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有些畏惧的看着自己的鞋,那是一双已经穿了很久的帆布鞋了,鞋口都开裂了,鞋身也被洗得发白,但这却是男孩唯一能穿得出去的鞋了。
男孩是孤儿院里的孩子,是一个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人,因为被抛弃,所以他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那些来领养孩子的人无不是挑选那些最为可爱乖巧的孩子走,可是他却不是那种孩子。
他自小就少话,总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所以他往往被人忽视,孤儿院的孩子们走了一拨又一拨,唯独他和另外几个身体有残疾的孩子被剩了下来。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他慢慢的长大了,从当初的婴孩长成了现在的十四岁的少年,随着他年龄越发的长大,他被人领养走的几率就越小,没有人喜欢领养一个长大了的孩子,就如同没有人喜欢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潜伏在自己身边一样。
在他已经对领养这件事情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这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子来了,并且毫不犹豫的一眼就看中了他,然后迅速带他离开了孤儿院,来到了这个他可能一辈子都到不了的别墅里。
不爱说话的他只知道低着头站着,他只知道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个人在聊天,他根本就不敢去听他们在聊些什么,这个人应该是不会喜欢他的吧,应该会把他又送回孤儿院里去吧。
他突然想起了仅仅与孤儿院隔着一条街的流浪动物收容所,那里也经常会有人去收养里面的猫猫狗狗,只是他也会经常看见那些人将不喜欢的猫狗又送回去,他也会如同那些不被喜欢的猫狗一样的被人送回去吧!他这样想着。
“真的,那太好了,我找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在一个孤儿院里找到了与陶陶命格相符的人,大师,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那个?”
中年男子听到那一身黑色布袍的大师说了句什么之后就欣喜若狂,语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惹得男孩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中年男子似乎是发现男孩看了他们一眼,忽的声音又小了下来,只是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若狂。
那名大师的脸色依旧是那么的阴沉严肃,他看向中年男子的目光里是一种深深的轻蔑和不屑,继而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男孩的身上,
“你说你叫千泽?”那名大师语气轻蔑的问道,男孩因为太紧张而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低着头看着那铺在地上的光滑崭亮的地板,
“你怎么不说话!大师在问你话呢!”中年男子着急的斥责着千泽,在他心中,现在唯一能给他希望的只有这名大师了,他可不希望有人得罪了他,万一他一怒之下走了呢?那些世外的高人不都是脾气古怪的吗?
“嗯。”千泽小声的回答着,他又惹人不高兴了,这次若是被送回去的话,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怕是又要嘲笑他了吧,他也曾被人领养过,但是因为他的性格,又被人送回来了,尽管大家都没有提这件事,但是他还是看见了那些孤儿院里的孩子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那些管理人员还以他为反例来教导那些孩子,让他们不要和自己玩,以免变得和自己一个模样,他很难过,很伤心,但他无可奈何,谁让他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呢?谁让他的父母不要他了呢?想到这里,千泽的鼻子又开始泛起酸来,但是他不能哭,至少不能哭给别人看。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好好的待在别墅里,不许乱跑,需要什么就对佣人说,他们会给你的,去吧!对了,别墅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间你不许进去,记住,不许进去!”在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中年男子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厉,仿佛只要他进了那间房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