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青云门也有很多女弟子,她爬墙过来过了几道山门,就算人渐渐多起来也不是那么显眼。
“师兄……掌门师叔此时在哪里?”林妙言抓住一个路过的少年询问。
少年疑惑的看了看林妙言,似乎觉得陌生,林妙言送上一个甜甜的笑:“我找掌门师叔有些事情”。
林妙言只不过是瞎喊的,因为她知道青云门只有邀月堂收女弟子,所以只要是男弟子称呼师兄便是不会错,称呼掌门为师叔也合理。
这个甜甜的笑容果然奏效,不过这个男弟子还是有些奇怪的道:“这个时候掌门师叔一定会在前堂讲文课,难道你不知道吗?”
“哦,前堂在哪里?”
“……”,男弟子古怪的看着林妙言。
“呵,我是新来的”林妙言又给了个甜甜加讨好的笑脸,这个弟子憨头憨脑的似乎很好说话。
“怪不得,我带你去吧”,男弟子有些兴奋的说着,门派里的女弟子很少,很多漂亮的女弟子都是有了心上人的,这个才来的小姑娘,虽然不是那样倾国倾城,但看着就是觉得舒服,尤其那白里透着红的小脸颊,笑起来俩个小酒窝,如此可亲可爱的女弟子,此时不先殷勤要等到那些长得好看的师兄们来发现吗?
于是,这个小弟子乐得屁颠屁颠的带着林妙言去了前堂。
“谢谢师兄”,林妙言谢过了这个弟子,想要进去。
“唉,小师妹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做了好事还不留名吧,小弟子不甘心。
“随便”,林妙言随意的挥手,对小弟子的询问很烦躁,伸着脖子往屋子里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坐满了许多着装统一的弟子,一个老头在正首拿着一卷书讲解着。
这个老头看起来至少能有五十岁以上,林妙言顿时来了气,师父虽然已经三十多,但依旧风韵犹存,青春不改,这个老头子怎么配得上师父。
“掌门老头”,林妙言一下冲了进去,直达掌门老头的正首位置,一把揪起他的发髻道:“我师父呢,你这个色老头,是不是把我师父藏起来了”。
众弟子一向尊敬的掌门人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小姑娘大骂色老头,顿时炸开了锅,窃笑,严肃,……。
不过这为掌门老头却是在正首坐得端正,就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一伸手不知用的什么方法就把林妙言的手给弹开了:“妙言,别胡闹,你也算是青云门的弟子,既然来了就坐下听课吧”。
“什么?”林妙言被掌门老头这样轻易就弹开了手臂,并且快的她根本就没有察觉,这个老头的功夫很一流,可是她从没见过这个老头,他好像认识自己的样子,还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师父确实对她隐瞒了许多的事情。
掌门老头正了正色,弟子们连忙回归了位置,神色严肃的看着书本。
“你这色老头,把我师父藏哪了,今天你若是不交出来,我就不走”,林妙言耍起了泼,一屁股坐在了掌门老头的桌子上,抢过了他手中的书;“呜呜,我的师父呀,你陪我师父”。
掌门老头平静的看着林妙言:“你师父去她想要去的地方,过些时日自然就回来了,你若是觉得一个人孤单,可以来去青云门的邀月堂”。
“去,谁稀罕你这劳什子的邀月堂,我要师父”林妙言起初只是想闹闹,但是哭着哭着便是动了情,十几年的师徒情分和养育之恩的师父竟然说走就走,如此绝情,她觉得很无辜委屈。
这些日子来,找不到一个人倾诉,憋在心里实在太难过,这一哭便是洪水泛滥一样刹不住,无辜委屈到了极点,青云门是师父的禁忌她怎能进青云门,在心中把掌门老头骂了个千万遍,更肯定了是这个老头把师父给藏起来的。
“妙妙,又胡闹?”一个温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白衣袍,倾城色,面带笑容的男子。
林妙言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朝着白衣男子看去,他那笑邪邪的,虽然好看到了极致完美却是让林妙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着白衣男子的进来,厅堂里的弟子窃窃私议起来:“是太子爷呢?”
青云门里多皇孙贵族,当今最得盛宠的太子爷燕俊驰便是在青云门学艺五年,现已经出师俩年,但是会经常回来看望师兄弟和师父,眼前这个掌门老头惠岸便是太子爷的师父。
这一次本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来,却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碧玉湖里被困了一群不着衣服的男弟子,见到了燕俊驰如见到了救星,把林妙言的样子做了描述。
燕俊驰不禁对这个罪魁祸首林妙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其实已经在门口观察了许久,见到师父被无礼取闹他怎能坐视不管。
“你是谁?”林妙言当然不认得这个名声响当当的太子爷,歪着脑袋问,她可不认识这么一个男子,并且这句妙妙喊得她肉麻。
“你叫妙言?”燕俊驰像看一个任性胡闹的小孩一样,略带棕色的眸子里五分惊讶,三分兴趣,俩分宠溺,他一进门口便是认出了这个女子便是把男弟子衣服烧了的女子,但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