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完嘴被木子宽捂住,生生扯回凳子上,凑近耳朵低声道:“你想害死我啊,弄这么大声势,被我爹发现定要将我禁足一个月。”
这时,一些喜欢攀附权贵的人已经频频向木子宽敬酒祝贺,木子宽没法收回只好硬着头皮喝,一会时间下来已经是口齿不清。
“丫头,你今天要害死我了”。
林妙言悠然的品味着满桌的美味,喝着玫瑰露,无比的享受,在燕俊驰身上惹来的火气消了一半:“这怎么叫害,反正你已经偷着跑出来,横竖都要遭罚,不如玩个痛快,破罐子破摔,也要玩够本呀,你说是不是?”
木子宽摇头晃脑,对父亲有所积怨,挑着菜吃着,觉得她的话也有点道理,都出来了,罚是一定了,还不如吃个够,玩个够:“我爹一天只顾着国事,根本没时间陪我们和娘,而且要求严厉,稍达不到他的期望就是家法重责,我们都很怕他,他说得出也做得出”,说完又夹几块肉在嘴里嚼着。
“再怎么样他还能把你杀了不成,责罚几下就没事拉”,这木子宽倒也不似木子雄那么让人看着不爽,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逗他的兴味更浓了。
“错,天下所有父母都如你所说,唯独我父亲除外,三年前我大哥背着父亲抢了一名女子,谁知这女子个性要强,竟悬梁自尽,至死时才知这女子已经怀有二个月身孕,其夫闹到府里惊动了父亲,父亲大怒将大哥亲自废了武功,并教给那女子的丈夫,任由处置,任凭我母亲怎样哀求都无济于事,三天后那男子将打得奄奄一息的大哥送了回来,我母亲哭的昏了过去,幸亏李太医医术高明将濒临死亡的大哥救了回来。自此将我们三兄弟管的更严了,大哥被废武功终日自暴自弃,恨透父亲,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又旧病复发,这次却叫一个喝醉了的疯丫头给教训了,没曾想乔家庄的庄主乔江竟会因为救这疯丫头而失手杀了大哥,我父亲只是将乔庄主请来府中讲述了那天的经过,竟然说大哥该死,把乔江给放了,你说我再不安分守己岂不要步大哥后程。”
“你大哥是咎由自取,他那样的坏人早该死了,我撞见也杀”说着把手搁脖子上做个杀头的动作。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我大哥,事情起因都是哪个疯丫头,若我撞到她定然要为大哥出口气”木子宽把桌子敲的“咚咚”响,好像这桌子就是那疯丫头。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楼梯处进来了五个人。
一个少女,火红的衣装,轻挑的表情。
一个锦衣缎带的公子,他们其后三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少女环视四周,视线在靠窗的位置停了下来,对身边一人说了些什么,那人恭身退去。
他们一上楼,其声势就引得众人瞩目,吃客们先是看了一下,立即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低着头只顾吃。
看到林妙言悠然自得的喝着酒,红衣女子厥起红红的嘴唇,朝窗下道:“小二,我就喜欢在那个位置,你去叫那个女人给我马上滚。”
这个红衣女子为什么针对林妙言?因为林妙言才下山的时候经常做言些打家劫舍的小事情,不过这些仅限于针对豪门贵族那些恶少。二眼前这红衣女子和她身边的公子哥正是金王一双儿女金圣莲和金圣年。
因为金圣莲在林妙言手下吃了一些亏,再加上她自小倾慕貌美倾城的燕俊驰,所以,这次林妙言与乔江惹出了闲言碎语,那一日林妙言醉酒早已把身份暴露出来,但是因为燕俊驰与燕荣轩的袒护,金王府虽然权势滔天,但是也不敢林妙言怎么样,而且先不讲乔江与林妙言什么关系,仅仅乔江是江湖第一人的地位,金王府也不敢公然的把林妙然怎么样。
不过今日在酒楼遇到了,不借机发挥言番,怎解心头之恨。
小二一脸为难:“金小姐,你是我们的常客还是去里面的雅间比较清近,这里人多吵杂恐扰乱你的兴致”还未说完话,他的脸挨了一个巴掌。
“你一个下人算什么东西敢顶嘴,没有我金家山海楼怎能如此兴旺”山海楼虽与金王交好,但这一对兄妹却是横蛮无理惯的,小二本来是讨好却反挨打。
“是是是”受了一个巴掌的小二捂着脸,猫着腰走到林妙言跟前恭敬的道:“木公子,实在对不住,这两位是金王爷的公子和千金,你也认识的,,你看,,。”
木子宽摇了摇脑袋抬起头来,定睛看了看金家兄妹:“额,果真是金公子和金小姐,嘿嘿,,”
林妙言微微蹙眉,她在忠王寿宴的事迹早已传遍天下,这对兄妹定然是要找自己的茬,呵呵一笑:“金小姐是吧,纵然你是王爷千金但也得分个先来后到,要我让位,你来求我啊”。
金圣莲见林妙言如此轻狂傲慢,柳眉一挑朝两个打手使个眼色,两个打手立即气势凶凶的推开小二,朝林妙言冲过来,小二眼看就要一头栽在林妙言身上,只觉一只手托住了自己后背,稳住了身子竟没跌倒,他回头感激的看了林妙言一眼,林妙言只是浅浅一笑:“小二哥,要小心啊”。
小二看到林妙言的笑,一个劲的点头哭笑,一边是忠王府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