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是不给”,燕俊驰眸中的狠历又重了几分,解药势必得到,金圣莲的毒辣任性早已名声在外,她毒害别人没有关系,但是这个女子绝对不可以。
“没有,中了七虫七花三天之后定然七窍流血而亡,我死也不给”,金圣莲的倔强和任性在忠王府没人敢说一句话,可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是加剧了男人的恨意。
木子宽惊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金圣莲我们无冤无仇为何下毒?”
金圣莲掐腰冷哼,眼中闪着与她容貌极不相称的恶毒:“你自找的,要怪就怪这个贱【人,你把她杀了我就给你解药。”
林妙言生平最受不了的就是欠别人人情,之前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乔江了,此时又连累到了木子宽,真正动了怒拿起佩剑,柳眉倒竖:“金小姐,你我的恩怨与木子宽无关,你想怎样我奉陪到底,但是把解药给木子宽。”
手中的剑蓄势待发,一串红丝带编织成的心形花结,串在剑柄,下端的丝绦随着她的手上的动作而晃动着。乔江见过无数的花结,不乏比这个漂亮的,但这个却是极为特别的编织手法,他以为只有二叔才会编织,没想到林妙言却有一个与二叔一模一样的花结,真是太巧合了。
拔剑弩张的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若是动起手来吃亏的是金家兄妹,况且此时还有一个太子在他们一边,金圣年已经有点害怕,扯了扯金圣莲衣袖:“妹妹给他吧,太子爷得罪不起,惹怒了说不得真能杀你”。
一个身着儒雅蓝袍的男子,玉面朱唇,眉眼清俊梳朗,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他的到来让金家兄妹松了口气,拔剑怒张的气氛有所缓解,此人正是献王的三字木子虚。
看到燕俊驰,微觉意外,随即给他行了礼:“木子虚见过太子殿下”。
目光一转,落在愁眉不展的木子宽,皱了皱眉头,二哥果然偷跑了出来,却怎么与太子殿下在一起,还有金家兄妹,他也一一打了招呼,最后停留在乔江身边:“乔庄主,家父有请”。
乔江认识这男子,正是献王的三子木子虚,那日已经与献王解释了事情经过,大概是这几日流言正盛,不免又心中范疑惑,去一躺也无所谓,他还了一礼道:“既然是献王有请,乔某定然要去的”。
“可是为了木世子一事”,林妙言不认识木子虚,但见乔江的口吻定然与木世子有关系了。
木子虚也不认识林妙言刚才打招呼只是一笑带过,想来也是太子的朋友,太子的红颜知己多不胜数,他也没有留意,直到她提出大哥的事,才正眼相看:“姑娘是?”
“我叫林妙言”,她爽朗一笑,祸是她惹的,怎能让乔江一人独自承担。
木子虚再次打量林妙言,装束清淡,雪肤花貌,身段匀称,明亮纯净的大眼,唇间漾着潇洒的笑,全然不似庸脂俗粉那般扭捏做态,最让人心动的是那眸子里那份清澈,让人一见顿生好感,心生亲近之意,不由的瞟了一眼乔江和太子,心想若这女子是狐媚之相,他相信流言肯定是假的,但此时见林妙言风姿毕现,不禁隐隐担心起来,空穴不来风……
“哦,姑娘就是林妙言,如愿意一同前往献王府,再好不过了”,木子虚禁不住的朝着林妙言多看几眼。
一行四人先后下了山海楼,燕俊驰当然借口多日不见舅舅,想去探望也跟了去,暂时把金家兄妹搁到了一边去。
木子虚将木子宽交给了亲随,跟在后面。
木子虚是骑马而来,身边带了三个亲随,正好让给他们三人,一人一匹马,乔江与燕俊驰上了马,却见林妙言看着眼前的大白马,迟迟不上。
“上来”,燕俊驰朝她伸出了干净的手,她不会骑马……。
现在这样的状况实在不能再惹些是非了,可不会骑马,怎么办,寻思一会兴味十足的朝着三个男子道:“我们比一比谁最先到献王府”。
木子虚笑道:“那就请姑娘上马”,这姑娘到是古怪的很。
话才说完只见一道苗条的身影自眼前一晃而过,有女子身姿轻灵的跃上了两旁屋顶上,脚步轻盈,动作敏捷,眨眼间已经如风般奔离他们十余仗远,回头巧笑嫣然,任凭你们的马是如何的神速,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怎能如这屋顶无阻无碍的,畅通无阻来的快呢。
燕俊驰双目星闪,唇角上扬,足尖一点,追随女子而去,剩下乔江与木子虚面面相觑,木子虚到底是年轻,也被勾起了兴趣,眸光追随间身子已然跃上了屋顶,剩下乔江又岂能让这些年轻人小瞧了呢,哈哈一笑,喝了一口酒,提气追了上去。
京城繁华,屋宇相连,在屋顶自然要比地上快得多,也可以直达献王府。
“蠢女人,你怎能比得过我的脚力”,燕俊驰眼看要追到林妙言之际不觉挑衅出声来,胸中好似照进了一束明媚的阳光,开阔起来,似乎每次面对她总是这样被莫名的牵着,莫名的开心起来,不过那金圣莲下的七虫七花的毒,好像对她没有什么大碍啊?
“说大话不怕掉了牙”,林妙言阴笑一声,在腰间的荷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