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的一对恋人,甜蜜无比,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原来幸福就是这样的感觉,这感觉真好。
“叮铃”一颗桃树上挂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紧接着每棵桃树上的风铃陆续响了起来,并且形成有戒律的声音。
正在欢呼雀跃中的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脸色凝重,望向燕荣轩。
“梓潼,去看看是谁敢闯进来”。
“是”接到命令的梓潼健步如飞,出了沉香榭。
桃树上的风铃,还以为仅仅只是装饰而已,原来还有预警的作用。
林妙言心中一紧:“荣轩,会不会是皇上或者燕俊驰找到这啦?”
就知道燕俊驰从来不是个好人,皇上也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真不知道是怎样得罪了他们,要这样对她穷追不舍。
“他们还没有那个胆”,清雅温和的嗓音却是隐隐带着一种霸气,林妙言看得有些呆住,这就是书中所说的男人气概?
荣轩就是荣轩,连生气的样子她也爱看。
不到一会儿,梓潼扛着一人回来了,放到地上一看,这个人竟然是郑棋。
“郑棋”林妙言惊讶的张大了嘴,他的头发垂散了下来,后背与脑袋上插了无数的银针,但人已经程昏迷状态。
“主子,郑棋大概是不小心闯进了五茫星阵,幸亏奴婢去的及时,捡了条命回来”。
燕荣轩眸光深沉,慢慢起身查看了一下郑棋的伤势,虽然重伤,但却无性命之忧,然后吩咐梓潼拨一个人去照顾郑棋。
听说郑棋性命无忧,林妙言松了口气,同时也放下一颗大石头,这个什么阵法这样厉害,又有燕荣轩的保证,皇上也许真的不敢来这个地方。
又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荣轩如此肯定皇上也不敢来这里,那么是不是之前山庄的主人是个厉害人物,连皇上也惧怕三分。
当日晚上,郑棋转醒,燕荣轩与林妙言亲自去看望他的伤势。
郑棋年长燕荣轩五岁,自小跟随他,当年离京之时,他连自打出生就照顾他的茂山都没带,就带了郑棋去青云山,与他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主仆。
二人从郑棋房里出来,天已黑了,明日便是成亲之日,各怀着喜悦期待的心情分别。
一大早林妙言就被冰玉与依然还有一堆侍女吵醒,梳妆打扮,涂脂抹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妙言皱眉道:“那个,冰玉这妆太浓了,荣轩不喜欢”。
“咦,新娘子嘛,总是要打扮得这样才好看,是夫人你不喜浓妆,这已经算是淡妆了呀”。
几个侍女也凑过来道:“对呀夫人,你这样子比九天仙女还好看,主子一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呵呵”。
依然拿了嫁衣把围着林妙言的侍女赶到一边去道:“好啦,该穿礼服了,耽误了吉时你们担待得了吗?”
虽然没有亲朋好友,但他们的婚礼什么也不缺,从物品到礼节样样俱全,喜堂与洞房更是精心布置。
做新娘子也是很累的,直到盖头盖了上来才算完毕,此时已经接近晌午了。
燕荣轩身着大红喜服,胸前系了一朵大红花,神采奕奕的早已在门口等候。
“新娘子来啦”
门打开了,燕荣轩急忙伸出手去接,林妙言也把手递给了他,不料他一用力重心不稳,反射性的去抓可以抓到的东西,心想真是丢人,新娘子怎么可以跌倒。
她的手准确的在他的牵引下搂住了他的脖子,原来他是想抱着她进喜堂,害得她惊魂未定的使劲搂着她的脖子,哎,怎么能不矜持一点呢,正想着放松一点时,他抱着她进入了喜堂。
婚礼由梓潼住持,二人的长辈均没有来,高堂只是空的位置,但也按照礼节拜了高堂拜天地,再夫妻对拜,礼成。
林妙言被送入了洞房。
没有宴请,只是请山庄里所有的仆人大吃一顿,因为他们还有负责山庄安全的责任所以没有喝酒,燕荣轩陪他们吃了些东西,接受了祝福便也回到洞房。
房中到处都是喜庆的红,新娘子乖巧的坐在床塌,一动不动。
他微微一笑,梦想成真,床塌那小人儿,小妙妙今日终于是他的妻子了。
盖头一被揭开,林妙言终于舒了口气,用手扇着道:“热死了,热死了,这一身衣服好几层……还有这凤冠好沉,把我脖子压得好酸疼”。
燕荣轩好脾气的给她扇风,又帮她摘下凤冠,倒了俩杯酒过来道:“妙妙,我们喝合卺酒。”
“恩”林妙言接过酒杯与他手臂交叠,浅浅一笑,妩媚动人“喝了合卺酒和和美美”。
喝了酒,林妙言又问:“这身衣服可以脱了吧,好热”。
“恩,我来帮你吧”,燕荣轩也除去了一身的喜服只剩一身轻薄的白色亵衣,夏天的亵衣多是这样轻薄的料子,隐隐可见男性结实的肌肉。
林妙言正在找喜服从哪里脱下时,他的手臂从腰后环了过来,准确无误的解开了腰带,顺势一带喜服轻松的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