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沉重的身子掀开,燕荣轩面色一沉,又是那里得罪这小人儿了?正想着这个问题,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小手解开他的衣物,温柔的抚摸他胸前的肌肉:“今日我来”。
原来是这样,自成亲以来她很少主动,大多是他比较主动,这就算是补偿,呵呵,这小女人倒也奖罚分明,不由得闭上了眼享受她的补偿,喃喃自语“妙妙,得你真是我之大幸”。
第二日,林妙言与燕荣轩一早便起来准备。
由于此次梓潼外出处理一桩生意去了,所以决定带着冰玉一起离开梦圆山庄。
离开时林妙言与郑棋依然是被蒙着眼被带出去的。
睁开眼时,已经在新阳城外,林妙言与燕荣轩乘一骑,郑棋与冰玉,各自一骑,赶往京城。
“妙妙,你必须要学会骑马了”燕荣轩提醒着林妙言,自下山他也教过她一些骑马的要领,但还没熟练到敢自己骑马快跑,在许多时候真是不方便。
“恩,回去了你教我,你说过要送一匹适合我的好马给我的哦”。
“恩,这个自然”。
一路畅通无阻,经过俩天奔波来到了义州,此时天已黑,他们找了个地方投宿,明日便可回到京城。
二人沐浴更衣耳鬓厮磨,尽享鱼水之欢。
窗外夜更深,露更重,一个白色身影如石雕一样注视着屋里的两个人,眼中蹙了俩团火焰。
"俊驰",张玉树在他身后轻声呼唤。
"石雕"动了动,手中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随便的就与男人私混,真是不知廉耻,当初他算准了他们二人跑不了多久就会被皇上抓回来,到那时他在出手把这女人救过来,也好让轩弟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派去跟踪的人来报,他们别过乔江之后到了新阳就失踪,一找找了三个月一点踪迹都没有。
此次他们一出新阳,他就得到了消息,本想看看他们逃命的狼狈样,故意也投宿在这家客栈却不巧在这里看见二人恩爱缠绵。
窗外的人目露凶光,双拳紧握,指节发白,关节因为用力而咯吱作响,手指一根根的握紧,胸中有列火燃烧,就要冲进去“捉奸”。
"俊驰,我们走吧",张玉树的声音再次在响起拉住他的手阻止他进入。
有人影朝着这边走来,正是冰玉与郑棋,他们负责主子的安全,隔三差五便会出来巡视一番。
张玉树趁机拖着她悄声离开,慌忙进入他们预定的房间。
“为什么要拦着我?”燕俊驰愤怒的甩开他的手。
“全燕国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未婚夫妻,你有什么理由去‘捉奸’,若是你闯了进去传扬出去,成何体统,你的前程还想不想要了。”
燕俊驰眉目阴冷:“你这是在教训我吗?别忘了妙妙才是宝玉之主,我命定的妻子,想要张家安宁,最好少管闲事。”
“哈哈……你命定的妻子”张玉树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那她的心里怎么没有你,太子爷,你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你只是一个单相思的可怜虫,一个传说而已,没想到太子爷竟然会被这样虚无的事情绊住了脚根。”
一个虚无的传说?难道不是吗?不管有多少人相信这个传说,他始终不相信这些虚无的东西,至少在遇到林妙言之前是这样的。
他镇定了一会,不再出声,张玉树递过一杯水道:“太子爷不过是对她感到新鲜,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你需要的还是我这样的女人。”
当初与她定婚时,他正处于失去董怡芳的痛苦中,张玉树拿着宝玉走进他的生活,抚平他的心伤,于是他认定了与她是天定的姻缘,可是随后的相处没有期待,没有心跳,倒像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他利用张家培植势力,张家借助他这颗大树平步青云,渐渐的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天定姻缘,什么救世的宝玉,他怀疑过张玉树那块宝玉的来历,怀疑这不过是虚无的传说,直到真的宝玉出现。
“你说的对,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几壶酒下肚,头脑有些热乎了,忽然一把抓住张玉树坐到他的腿上,眯着眼,突然露出笑脸,如梦语般喊了声:“妙妙”,炽热的吻袭向怀中的女人”。
如此温柔的吻,如此深情的呼喊,张玉树知道他得不到林妙言,又在找人发泄,不由得妒火中烧,挣开他的怀抱怒目而视:“俊驰,我不是林妙言。”
燕俊驰目光如炬容不得有人质疑:“你是妙妙”。
“我不是我不是,林妙言有什么好,那个贱//人此时在与你弟弟风流快活,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话碰到痛处,他突然如一头愤怒的野兽吼道:“我说你是妙妙,你就是妙妙,你是我的妙妙”。
张玉树体弱,不会武功,明知打不过他,却是倔强的一再反抗:“我不是林妙言”。
“啪”一个脆响,张玉树挨了一巴掌,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床上。燕俊驰欺身过来,将她像拎小鸡般翻过身来,撕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