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多么诱人的条件,张玉树与燕俊驰的婚事因为燕俊驰的落涯延后,至今仍然没有举行正式的婚礼,没想到太子竟然是看上了自己的弟媳。
皇后朝皇上望了一眼,见皇上面色无波,她心中微微动容,卿儿此举若只是为了乔江,倒是好事一桩,可是拿太子妃的位置来换取,代价未免太大,太子妃的位置必须要发挥足够的用处。
还有一个担心就是,若卿儿真的动情,后果她无法预测,自燕荣轩回京后,敏锐的知觉告诉她,必须防备着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厅中的气氛沉默,无端的诡异,乔江眼角微微上扬,看似是自己救了林妙言,被林妙言累及,事实是否如此呢,他心中已经有了些倪端。
他用回来俩个字,莫非想用那俩块宝玉作文章,偷眼望张玉树,只见她面色灰暗,这些日子来似乎瘦了一圈。
无论怎样她是不可能去相信燕俊驰这番话的,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这样做,但她是不可能离开荣轩的。
她礼貌性的一笑,与燕荣轩四手相握,互相凝视,情意不言自明:“谢太子殿下抬爱,林妙言早已与荣轩定下终身,今生能嫁给他正是林妙言多年的愿望。”
那双伸在空气中的手似被冰冻一样僵硬,燕俊驰沉淀了心痛,眸中闪出危险的信号。
燕荣轩无视他的反应请礼官继续婚礼,喜婆又把林妙言的盖头盖上,礼官只好继续下去。
一时间热闹的气氛倒是把失意的太子殿下给遗忘,每个人都在心中权衡着燕荣轩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按照往日皇上对太子的宠爱,林妙言这样一块香饽饽,怎么甘心给了要什么没什么的礼亲王。
在一片祝福声中,三拜已拜完毕,礼官高喊:“礼成,新娘送入洞房。”
在喜娘的搀扶下,林妙言迈着步子步入后堂。
一团火红突然闪现在林妙言身前,只觉得小腹一阵巨痛,喜娘“哇呀”一声杀猪般尖叫:“金小姐杀人啦”。
她们此时在后堂入口,厅中的客人听到声音朝这边望时,林妙言的盖头已经滑落,花容失色,小腹之上一把匕首直没至根,鲜红的血立即浸染了大红的礼服,呈现出暗红,鲜血一路向下,流淌在了五彩的线毡,微微泛着暗红,匕首之上竟然是有毒的。
林妙言双唇血色全无,望着近在身边的凶手,金圣莲脸现得意之色凑近她耳廓,轻声道:“蠢女人,俊驰哥哥不过是因为乔江的原因才说这番话的,别以为他真的被你这妖孽迷惑,俊驰哥哥是我的”。
林妙言听闻,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昨晚他闯进书房,向她坦白说爱他,原来就是这个目的,望向燕俊驰的眼眸中瞬间多了几分憎恶。
“妙妙”,燕荣轩与燕俊驰同时惊呼,燕荣轩接住即将倒地的林妙言,燕俊驰则是恶狠狠的掐住了金圣莲的脖子:“你这疯女人,在做什么?”
金圣莲被掐得几乎窒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仍然是在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她该死,妖孽”。
“妹妹,你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还不乖乖跪地请罪,皇上在上岂容你这样放肆”,金圣年怒拍桌案,连忙下地上朝着皇上跪地请罪,神色间很是惊恐。
此次忠王落马被太子联合了三十多个青焰堂的好手把他的武功废了,但皇上顾忌着他手中的实权,终于还是再一次的退让,让他停职养伤,名曰:“闭门思过”。
礼亲王大婚不少人都因为皇上的到场而来捧场,由于忠王被下了禁令不能出府,所以让黑鹰带着儿子到场。
金圣年在那次狩猎闹出了事后,也乖了不少,那事过了半来年了,他的流言渐渐降温,这才敢出来,不过却是稳重深沉了不少,若是以前的话,林妙言遭刺杀他得高兴的拍手,此时却是先行请罪起来。
燕俊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金圣莲面色发紫,皇上沉着嗓子道:“卿儿,先放了金小姐,看她做何解释”。
燕俊驰不甘,但看皇上脸色深沉不容辩驳,狠狠将金圣莲摔到地上,金圣莲忽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咳咳一阵才缓了过来。
皇上微微前倾,俯身望向金圣莲,阴鹜着脸:“金小姐,何故伤我皇儿的王妃,若说不出个理来,今日别想活着走出王府”。
拜过了堂,又有长辈与满朝文武做证,燕荣轩与林妙言自然成了夫妻,所以也改了口。
金圣莲缓过来后,爬到金圣年身边跪下:“回皇上话,此女该死,臣女也是为了礼亲王殿下好”。
“何谓该死?本王的王妃岂容你这般想杀就杀,简直一派胡言”,燕荣轩血红着眼睛怒视金圣莲,虽然一脸病容,却是莫名的透着一股霸气,让金圣莲心中发怵。
咽了咽口水,在燕荣轩与燕俊驰的逼视下,缓缓出声:“此女妖星转世,会祸害人间”。
“嗖”的一声,燕俊驰手中的佩剑已经搭在了金圣莲的脖子之上:“胡言乱语,无稽之谈,今日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金圣莲被他的怒气吓坏了,连他的剑划到脖子,也不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