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妙言终于又为自己的一句言语付出了代价,她与乔江又被折腾到了冰室里。
“呜呜呜……”冰冷的石室里,林妙言哭声震天,就那样的放声的,肆无忌惮的大哭,心中那份悔恨,委屈和愧疚似乎在这样发泄似的哭声中能得到一些宣泄。
龚月如将她与乔江关进了冰室,没想到这冰室漆黑一片,一丁点光亮都没有,并且寒澈骨髓,不给他们食物,这才是真正的折磨他们,此时要是有后悔药她一定不计代价的去换取,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天了,始终没有一个人进来。
乔江因为这里的寒气太重已经接近昏迷,林妙言摇晃半天也没有反应,真害怕他就这样死掉,可是他的武功内力远在自己之上为什么自己却完好无损,不过此时却是顾不得多想这个问题,多少次她拍打石壁哭喊着来人救救乔江,依旧无果而终,结果她自己也哭得一塌糊涂。
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哭声一片,乔江有种错觉是不是自己死了,睁眼一看,漆黑的室里,林妙言坐在他身边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那个伤心,好像他真的已经死掉,启唇道:“我还没死,给我哭丧啊”。
林妙言的哭声戛然而止,望着缓缓睁眼的乔江,展开了笑容:“太好了,哥,你没死,我以为……呜呜”,这次的哭,却是高兴的哭。
乔江吃力的伸出手去抚摸她乌黑的头发,哄道:“没事,我命大,看你哭得,这模样叫你的礼亲王看见该是要笑死了,呵呵”,看着她这样一会哭一会笑的,心想果真是认了一个义女,和奕冰一样。
石室外面一个紫衣女子和黄衣女子听着石室里隐隐的声音,各有思量。
龚月如面色沉冷,一想起里面那个小丫头是那人的女儿,就总是想忍不住的折磨她,这样她心中的恨便会得到一点减轻。
黄衣女子戴着同色面纱看不到表情,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出声道:“他们不能死,你也知道如果乔江和林妙言有什么闪失那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事实上她们两人都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无论那一个有什么闪失她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可人有时候就是喜欢做这样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的事情。
冰室里有三块寒冰石,非一般人能承受,如果再晚一点两人都死了,那么后果……
于龚月如来说,那个人会将他恨之入骨,多年前她伤了他的妻,杀死了他与那贱//人的女儿,如今那贱//人的女儿就在她手上,而他当年拼死保护着的少主人也在他手上,若这两人死了,也许那人对她将会是真正的恩断义绝,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仅仅只是他而已,手袖筒中的手指在一点点攥紧,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与黄衣女子来说,当初请龚月如出来只是想借她手破坏燕荣轩的定亲宴,却没想到龚月如自作主张将林妙言与乔江带到了这里,里面的两个人如不为己用必杀之,免得让对手得了去,增加劲敌,不过现在事情没有定局,一时也不能让他们死。
过了一会儿龚月如终于是抬手按了嵌在石门上的机关。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龚月如打了几个冷颤,刚才的黄衣女子已然消失,就仿佛没来过一样。
两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两具僵硬的尸体,看到此时了无生机的他们,在心中咯噔一下,伸手去探他们鼻息,还好没死。只是乔江的脉息微弱,而这丫头的脉息反而更有力一些,似乎只是疲惫至极的睡着了一样,这里的寒气竟然对她无效……有一个不好的假设在心中升起来。
这冰室里的寒冰石,是始宫主夫人当年练寒冰剑时用的,寻常人怕冷,可始宫主夫人练的寒冰剑却是需要这样至寒的冷气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丫头怎能有这样异常的体质呢,更可怕的是这丫头的名字与始宫主夫人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又立即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始宫主夫人是被曾祖师爷打的魂飞魄散,无可能再世为人,这丫头不过是巧合有极阴体质和这样一个名字罢了。
想是这样想的,她把乔江带走,只留下林妙言,并且将她弄到了寒冰石上躺着,既然死不了那就再多折磨几日,最好是折磨出个残疾什么的,让那贱//人痛苦一生。
隐约有滴答滴答的水声萦绕在耳旁,好像是滴在自己的身上,这水滴是冰冷的,林妙言觉得自己躺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面,它散发出来的冷冷的寒气,一直往她的身体里钻。自己好像也成了冰,四周静悄悄的。她动了动僵硬麻木的四肢,酸痛从身体的各个地方袭来,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她慢慢的翻身坐起。
“大哥”她环顾四周,朦胧的视线里找不到乔江,心中一紧,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躺在寒冰石上睡着了,石头上方总是源源不断的滴着水滴,正确的说应该是滴着冰水。奇怪的是虽然她全身湿透,四周寒气逼人,但是却没有那种寒冷冬天带来的刺骨的难受感觉,这冰水又不似一般的寒。
原先几日她因为怕这寒冰石的寒气不敢接近,现在仔细观察起来,她发现这里有三块寒冰石,整齐排起来可以算做一张床,可是当做床用似乎也短了一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