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一劫的林妙言,举剑运足内力,奋力一击,巨蟒忙于折腾燕俊驰冷不防又被林妙言刺个正着,淑女剑刺穿了巨蟒的腹部,剑尖在另一端探了出来,猩红的血液顺着白色蛇身流了下来,巨蟒哀吼,将燕俊驰朝着她抛来,两人撞到一起,被砸的全身要散架一般。
巨蟒张着血盆大口,愤怒的朝他们扑来,大有将两一人一起吞下的气势,燕俊驰几乎是反射性的将林妙言一推,却把自己暴露给了巨蟒,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巨蟒口中那股腥臭味和粘湿的大口,就在身后,甚至有粘液滴到身上,一切都来不及了,他闭上了眼睛,脑中只有一个死字……
巨蟒的血盆大口触碰到了他的身子,却是直直的跌落下去,预期的死亡没有到来。
睁眼,巨蟒被林妙言斩成了两截,一地血腥,林妙言闻着这股腥味,几乎要晕过去,胃中直泛酸水。
“没事了”,二人尚在惊魂未定,燕俊驰将身子挡住了眼前血腥凌乱的场面,搂着林妙言后退几步。
却暮然发现林妙言推开自己后,双目紧盯着自己,几分疑惑,几分惊讶,几分惋惜:“为什么要救我”,刚才他为了保住她,将他她推开,把自己暴露给了巨蟒。
总是听他骂自己蠢,他才是真正的蠢,这样毫不犹豫,不假思索的就冲上前挡在她身前,她比命还重要吗?
说了她未必会相信,干脆不说,拉着他离开这里,在一条清澈的溪边找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清洗身上的血污,她又重提了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我愿意保护一生的女子”。
林妙言看着他,见那双棕色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期待与坚定,也许他是真心的向她表明心迹,她却这样无情的拒绝。
每个人都有喜欢人的权利,虽然她不喜欢他,但至少可以拒绝得婉转一点,不至于伤到。
看她面上闪过一丝惋惜,他动容的道:“妙妙,你尝过得到又眼睁睁看着失去的滋味吗?”
“曾经我对怡芳动了真情,可是她死在我怀中我却无能为力,如果注定要失去,我宁愿从未得到过”。
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她怎么会不明白,他们是天定夫妻,如果这说法是真的她与荣轩注定不能相守,得到又失去,确实是折磨人,如果是她也会选择从来没有得到过。
可那不过是个传说,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中从来都只有荣轩一个男人。
“俊驰,感情是要俩厢情愿的,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子”,其实在她看来,张玉树无疑是他的良配,无论那方面于他都十分的相配。
听到她第一次唤他俊驰,不免有些喜悦,但那点喜悦和希望刚刚露出,瞬间被她后面的话给掐灭。
许久的沉默,燕俊驰清理了满身的污垢,看见一旁的她正在洗手,脸上有些血迹,掏出一方丝巾打湿了,温柔的帮她擦拭。
她微一愣,他此时看她的眼神和荣轩看他时一样,每当荣轩这样看她,就是想要与她亲热的预示,这太子爷果真是对我动了情吗?顿时觉得脊背发凉。
荣轩与燕俊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她与荣轩俩情相悦,若是太子爷对她动了真格的,她想她与荣轩今后的路,将不会是坦途,她领教过太子爷的手段和霸道。
她急忙避开他的手:“太子殿下自重,我是有主的人。”
“江山都可以易主,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易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垂下了落空的手,只要他来硬的,锋弟是斗不过他的,而女人在男人面前唯有服从。
但他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她,他喜欢看她笑,喜欢她的蠢,因为她的蠢使他在她面前可以完全可以的放松,他想搂着她睡觉一定会睡得又香又甜。
多年来他有过无数的女人,但从来不留宿,更别提搂着她们睡觉,他随时都在提防着每一个人。
“妙妙,别逼我用强”。
“呵呵,用强?太子殿下是准备要欺男霸女吗?”林妙言对他的威胁不觉得惧怕,他与荣轩现在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太子想要强娶豪夺也得顾及身份,女人与前程,当然是前程更为重要。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忽然靠近,把她逼到一棵树上,对付人的办法他有千万种,岂能是这小女人能想到的呢。
“就凭这一点,你就万万比不上荣轩,”林妙言一狠心在他的伤口上狠狠掐下去。
“啊……你真狠”燕俊驰痛的蹲了下去。
趁此机会,林妙言已经离他远远的:“对付流氓必须狠。”
“你说我流氓?”从来只有别人对自己耍流氓的,今日第一次被迫成了流氓。
“嗯”,林妙言肯定的点着头:“你本来就是顶着太子头衔的流氓和无赖”。
“过来”,燕俊驰郑重其事的望着林妙言命令她。
林妙言别过头不去看他,却听到他的语气稍软了下来,似乎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回身一看,见他正在费劲的摸索着背上被石头划破的伤口上药,埋怨的看向她,却正好与她对了眼,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