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们都是那根筋不对劲,这样的恶女人都看得上”,这恶女人需要你时一副可爱可怜相,不需要你时便是这样粗暴,真不知道二哥怎么忍受她这么多年。
燕云天还在不满的拍着身上的灰尘数落林妙言的不是,却被一道童音震了一下。
“妙妙是我媳妇,不许说她坏话,丑八怪”一男童一手掐腰,一手指向燕云天,仇视。
没错,燕云天确实被震了一下,阴阳怪气的朝着刚换了一身白衣的林妙言道:“林妙言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这么小的你也引诱?
林妙言见到男童,吃惊的道:“小君,你怎么来啦。”
龙君然连声唤着“妙妙,我好想你哦”扑了过去。
“儿媳妇儿,这小祖宗天天缠着要找你,扭不过他便来赶赶热闹,顺便带他见见世面”,龙笑天双手抱于胸前,看着儿子扑过去抱着林妙言的大腿,一脸幸福样,大有放下重担的轻松。
“龙笑天,你有没有点做爹的样子”这话意指他那儿媳妇儿的称呼,不是已经改口叫她干女儿了吗?这人简直是反复无常,毫无原则可言,这样的人就是师父爱到死去活来的人?
光是没有原则还不够,儿子胡闹调皮,老子跟着加油,谁看了都要骂句神经,可怜林妙言又被燕云天扣了个勾引儿童的罪名。
龙笑天厚脸皮的耸肩:“谁叫你老子在你还没出生就答应了做我龙笑天的儿媳妇”。
“叮当”一声脆响惊动了院中的五个人。
宇文溯与乔江是来叫林妙言去行结拜仪式的,正好听到龙笑天的一句话,宇文溯心脏似被什么猛烈的锤了一下,手一颤抖,玉箫应声而掉落地上,强自镇定心神拾起玉箫道:“恩,星辰,都准备好了,该去行礼了。”
龙笑天见到宇文溯,俩人愣了一下,均是神色复杂多变,半晌宇文溯道:“星辰,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
而龙君然却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很自然的拉着林妙言的手,决不松开。
乔江看见林妙言嘴角的血迹有几滴滴到衣襟之上,关切的问:“言妹,你受的伤重不重?你给我的三色幽莲还有好多没有吃,我去给你拿点。”
“乔大哥,不用,一点小伤不碍事,几日便好,三色幽莲是给你去除寒毒的,我这就去换件衣服,随你去练武场。”
过了一会林妙言换了件月白的烟纱裙出来,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别了一支梅花簪子,看起来清新靓丽,面色水红,嘴角带笑,看不出什么伤重的痕迹。
乔江见她神清气爽的样子,放下心来,与她一道去往练武场,行结拜之礼。
练武场上搭起了一个高台,上挂关公等神像,下摆三牲祭品,以及一只活鸡,一碗红酒和“金兰谱”。
乔江与林妙言一起走上高台,每人拿一炷香和“金兰谱”,然后,把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乔江刺破左手中指,林妙言刺破右手中指,二人把血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立了誓言,又把血酒洒三滴于地上,最后每人喝一口,剩下的放在关公神像前,即完成了所谓的歃血立盟。
一切礼毕完了,林妙言不宜饮酒,缘由乔江已经向另外五个义兄妹道明,他们之间便不再让林妙言喝酒,倒是宾客中有敬酒的,乔江与另外几人替林妙言挡了下去,乔江也体贴的让她早点休息,并且吩咐不准打扰。
这期间龙君然一直粘着林妙言,谁也哄不走,直到龙笑天过来才把龙君然抱走,林妙言发现直到此时宇文溯仍然没有露面。
聚贤庄的东篱园内,宇文溯跪在了地上,花凤凰拧眉俯视他,声音冰冷,表情严肃:“溯儿,还想隐瞒我老婆子?”
“孩儿不敢”,宇文溯低头道。
“你与宣丫头都是倔脾气,心高气熬傲,却没想你们为了爽约谎称那女婴被燕正德杀害”,花凤凰的龙头拐棍在地上敲的咚咚响。
“孩儿没有说谎,孩儿那女儿当年确遭燕正德毒手”,宇文溯脊梁挺的很直,脸上的神色却是对花凤凰无比恭敬。
“还说谎,龙笑天都找上门了,我们家就让你们如此不屑一顾”花凤凰痛心,一向引以为傲的家族荣光,一次次的被养子轻视,践踏,虽然养子孝顺的守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殚精竭虑为乔家一生,可到了该叛逆她的时候他毫不犹豫。
“孩儿不敢,孩儿一直视乔家为生命,视母亲为亲娘,当年之事孩儿没有说谎,容孩儿去查清星辰的身世。”
花凤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在红豆的搀扶下进了卧室,口中念叨:“红豆,去看看辰丫头那边的事忙完没有,我老婆子等着她给我按摩哩……”。
清早醒来,林妙言尚在熟睡,便有人敲门,昨天一天的折腾,晚上又去伺候花凤凰,清晨也不能睡个懒觉,心中火起,但她初来聚贤庄容不得在青云山和礼亲王府那般随意,披上了衣服,随意理了理头发道:“请进。”
“二叔”林妙言没想到来人会是宇文溯,原本以为会是丫鬟或者燕俊驰,此时她衣着随意,头未梳,被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