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姑笑着摇了摇头,还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人生在世,无法自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感情,半点也是勉强不了的。
医姑站在窗子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道,这么久没见了,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活着呢?当年皇宫里的那一场争斗现在每天还都是医姑的噩梦,医姑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会在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脱?如果可以,医姑真的希望当初死掉的那个人是自己,只是可惜,就算是这样的愿望,也终究无法满足。
“该活着的人不能活下去,该死的人又死不了,难道这就是我一辈子的命运了吗?”医姑的心情突然烦躁了起来,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她的痛苦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诉说,否则就会给她自己还有别人都带来杀身之祸。罢了罢了,医姑觉得,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够说得准呢?还有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究竟是什么人呢?医姑只是听说过,皇宫里的二皇子鬼王才会一直戴着面具,钰彤既然是鬼王的王妃,那么跟着她一起来的那个男子一定就是鬼王了吧?
医姑笑了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白天还那样的求我,现在却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一个是兴盛王朝的二皇子,另一个又是王妃,这样的贵族又怎么能够受得了我这样的气呢?”
可是医姑她并不知道,钰彤已经在山下发了高烧。
天色暗的,特别的早,到了傍晚的时候又好像要下雨似的,鬼王皱起了眉头。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烧,可要怎么办才好?”他重新的戴上了面具,叫来了店家,请店家端来了一盆热水,又拿来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在鬼王的印象中,他小时候生病的时候,母妃好像就是这样子照顾他的。那时候没有人会理会他们,就连太医他们也是请不动的,所以鬼王记得,母妃就是这样整夜整夜的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一边帮他退烧,一边还不停的流着眼泪。母妃的心里一定是很自责的吧?其实这一切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明明就不是他们的错,是父皇一个偶然的宠幸,改变了母妃平凡的命运。然而父皇是一个多么不负责任的男子啊,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册封母妃,也没有想过要给他们母子什么,于是,没有人会把他当做是皇室的血统,只当他也是一个下贱的下人,谁都可以欺负!
想到了这里,鬼王的情绪特别的激动,他好恨啊!恨自己当初实在是年纪太小,不然的话他就可以保护母妃。如果母妃现在还活着,他们一定是幸福和快乐的。
鬼王清晰的记得,小时候他在母妃身边的时候,虽然日子过得很艰苦,可是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心里却很甜。现如今,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没有人敢对他有半分的不敬,可是他的内心一直都是空虚的。他的痛苦不知道要由谁来分担,他的快乐也不知道要有谁来分享,直到遇到了钰彤,鬼王的生命中才有看到了一点的阳光。
这样想着,鬼王便学着母妃当初的样子,将毛巾泡在热水里,拧干之后敷在钰彤的额头上。等到这一条毛巾干了之后,然后再换上另一条,如此循环。鬼王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他从来都没有伺候过别人,钰彤是第一个他心甘情愿照顾的人,和余馨不同。这样的感觉是鬼王前所未有过的,可是却让他很开心。
窗户外面的风越刮越大,雨水也开始落了下来,这样的一个晚上,鬼王就在钰彤的身边照顾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钰彤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想要起身,额头却含有微微的痛意。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钰彤走到窗子前,望着外面的风景,知道是刚刚下过了一场大雨,可是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醒啦!”鬼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里面是一些简单的饭菜。钰彤觉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鬼王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他的眸子里更是多了些许的温柔,他真的是那个自己认识的鬼王吗?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鬼王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将饭菜摆好,然后走了过来,将钰彤搀扶着坐下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钰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一切就都变了吗?
“你觉着呢?”鬼王笑了笑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悠闲地吃着面前的饭菜。
“真好吃!”鬼王称赞了一声。
钰彤的心情莫名地被他带得好了起来,这些看起来不过就是寻常的农家小菜,鬼王是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怎么也喜欢吃这些粗茶淡饭吗?钰彤觉得,自己对于鬼王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这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的在变化着,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会觉得自己越是看不透他。
钰彤拿起了面前的筷子,也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的饭菜。
”好点了吗?”鬼王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
“哦,好多了。”也许是刚刚好起来的原因,钰彤整个人显得都非常的虚弱,当然整个人也显得特别的温柔。钰彤很不习惯这样和鬼王一起对话的方式,就好像是在她的身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