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清楚!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可以对我们隐瞒这么久?”杨汉本来还睡意朦胧。现在被杨天晴一说,他的睡意早已全无,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那次,我和刘溧在新房,白茹嫣去找我们,她和刘溧起了争执,然后跑到桥上,对了,就是那个暴风疾雨的下午,刘溧将白茹嫣推下了河,白茹嫣死了,爸爸妈妈,她死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本来是可以救她的,我会游泳,我一定可以救起她。可是,当时,我的心里乱的很,我却没有救她,眼看着她在冰冷的河里挣扎,最后失去力气……”杨天晴说着,他感觉全身都像被抽干了鲜血,一想到那个下午,他就害怕的发疯啊。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还没等杨天晴说完,他的脸上已经被杨汉结结实实的甩了一个巴掌。
“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打儿子干什么?他可是你亲生的儿子啊!”罗书蓝还在包庇杨天晴。
“你懂什么?你以为半年过去了,什么消息都没有,白茹嫣的事情就永远会石沉大海吗?这弄不好,你儿子是要坐牢的,如果败露了会被枪毙的,你懂吗?”杨汉气急了,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懂事的混账东西?哎,子不教父之过。
“你说什么啊?什么坐牢啊,白茹嫣那不是自找的吗?一个女贼而已。不过,是刘溧推下去的是不是?那和你没有关系,即使将来事情败露了,你就说是刘溧干的不就行了!”罗书蓝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居然是这样的,她的儿子怎么会坐牢呢?在她的眼里,杨天晴做什么事请都是正确的。
“妈妈——”杨天晴欲言又止,他听到父亲说要坐牢的事情,心里是越发的害怕了。
“你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纵容儿子,现在你以为事情会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吗?虽然,他不是亲手推下去的白茹嫣,但是,当时他在场,无论如何,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你知道不知道?”杨汉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么多年来,他做事虽然也喜欢使一点小聪明,可是,这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人命关天的大事。
他望着杨天晴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他们,于是,厉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都给我说出来!”
“其实,其实……”杨天晴吞吞吐吐的终于说出来:“其实,妈妈的翡翠镯子是我拿去的,白茹嫣一点也不知道,是我拿去卖钱付了蓝夜小区的那套房子的首付款,因为,刘溧说道,虽然,她爸爸要给一套价值三百万的复式楼,可是,咱们这边也不可能什么没有,所以……”还没等杨天晴说完,他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拳。
“你要干什么?要打死儿子才肯善罢甘休吗?”罗书蓝听到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拿走了翡翠镯子,虽然和很惊讶,但是,她还是护着儿子,任何人都不可以打她的儿子。
杨汉听完杨天晴的述说,着急的满地打转转,而罗书蓝却说:“不就是拿去翡翠镯子了吗?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东西本来也就是他的,早晚都是他的,好在他换了房子,又不是拿去挥霍!”
“老婆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以为我着急的是那个翡翠镯子的去路吗?一条人命啊,他手里有一条人命啊,你难道不想想,你不觉得害怕吗?”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去自首吗?”罗书蓝着急的说道:“去自首的话,天晴这辈子就完了,在说,你这个混账小子,你怎么能够什么都听刘溧的呢?她是你的女人,她应该听你的才对啊,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闹出人命事来呀,这事情可怎么办呢?天晴,要不你就离开洪都,出去躲一躲吧,咱天氏集团的工作也不要了,好不好?”
“老婆子,你有没有脑子啊?要天晴躲出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真是的,要我看,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白茹嫣是一个孤儿,没有人追寻她的下落,对外面说就说是你们分手了,至于,她去了哪里我们谁也不知道,再就是,如果是白茹嫣的熟人问起来,就说是她回老家去了,记住,我们要统一口径好不好?千万不能被问出破绽来!”
杨天晴和罗书蓝望着杨汉,最后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当罗书蓝从杨天晴口中得知白茹嫣已经死了的消息,她就再也不敢上去阁楼了,白茹嫣曾经在那个阁楼住了有一年之久,现在说死就死了,她总觉得哪里阴森恐怖。
罗书蓝和杨汉走了以后,杨天晴却说什么也睡不着了,自从出现了幕念雪这个女人,他的心里就更加乱了,她简直和白茹嫣长得像极了,每日遇见幕念雪,他的心里就很不好受,一点上班的心思也没有。
“杨天晴,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这天,幕念雪在走廊里刚好遇见杨天晴,她有话要找他说,杨天晴一惊,堂堂的天氏集团大小姐找他有什么事情可干?难道是他的工作出问题了吗?细细想来,自从来到天氏集团,他可是拼了命的干活啊。应该没什么差错啊。
随着幕念雪步入她的办公室,这还是第一次来幕念雪的办公室,装修之豪华那就不用说了,面对眼前气质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