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忘却又舍不得,真是一道难解的题。
“元秋,我们出去散散心吧!”正在收拾屋子的元秋听到这话,小脸煞白煞白的,有些迟疑道:“小姐,我们能不能不去。”外面真的好可怕呀!
“那次只是意外,更何况那天那些人不都被收拾的干净了么,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元秋还是有些纠结,她还没说完便被如华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你不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反正那个云亲王也出征去了,也没多少顾虑,再这样无所事事的待下去,她怕自己会疯的。
听到这话,元秋早把心中的害怕丢到天边去了,连忙道“不行,小姐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
见元秋急切的样子,如华心中暖暖的,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冷清的人,所以在现代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每个人在她心中都是一个过客而已。
可是如今她才发觉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她能感受到元秋的好,元秋的善意,或许是自己以前太过孤独了吧!其实自己很渴望温暖却不会表达,久而久之习惯了孤独。
东华门外;东方绝傲身着一袭暗紫色便服,衬得人越发面如冠玉,还带着一丝神秘的高贵之气;
这些天他总是抽时间去宫外溜达,希望能再次遇到她,本来他可以直接去别院找她,可是那个地方他是怎样也不想踏进的。
走着走着,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眸光微闪,一丝杀意迸发出来;他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奇怪,刚才人还在呢?”一个年仅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带着兔皮帽子,看起来十分俊朗,容貌一点一不逊于东方绝傲;
正当他转身的时候,却发觉一柄剑顶在自己的脖颈上面,瞬间他便吓住了“英雄,有话好好说,要银子,爷有的是,这刀剑无眼,还是小心一些好。”
“四弟?”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子猛的转身,看到东方绝傲,终于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埋怨瞪着面前的人“三哥,你怎么这样,快吓死我了。”
东方绝傲收回了剑,扫了一眼他,语气凉凉道:“谁让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后,活该。”说罢便扬长而去。
赵王也就是东方绝傲的四弟东方绝天;听到东方绝傲的话,东方天明眸中闪过一丝心虚,但随即便被他抛之脑后了,好不容易出趟皇宫,还不好好玩一玩,绝对对不起自己。
另一边,元秋与如华二人都乔装打扮了一番,出了别院;这一次如华也没敢带着元秋去青楼那些地方,人蛇混杂太不安全了;
东瞅瞅西逛逛,突然看到前面人潮拥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勾起了如华的好奇心;“走,我们去前面看看。”冲元秋吩咐了一声,便想着前面走去。
好在她们二人人小,穿过人群,便看到这里是一座茶楼名叫茗然阁;茶楼正厅里面,中间高台之上,右侧挂着一副下联,只见下联不见上联;
还真是奇怪,人家都是出上联对下联,没想到这里的竟然是倒着来,不过越稀奇才越有趣不是么?
“三哥,你等等我呀!”东方绝天跟在东方绝傲身后,本来跟的好好的,却突然见东方绝傲一个闪身,直接进了前面的茶楼里了。
心下一阵疑惑,便也紧跟了上去;而东方绝傲之所以进入茶楼,也只是因为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是她么?即使只是个身影他也不想错过,宁可错找千百,也不放过一个可能。
进入了茶楼,东方绝傲果然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就在不远处,就是她,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她了;“三哥,你来这里干什么?”跟了上来的东方绝天,有些埋怨的询问道,却见东方绝傲不理他,见他整个人都有些呆愣看着前方,心下疑惑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眼便是万年,多年以后他都还记得清这一刻她的风华。
此时茶楼内已经人满为患了,就连外面也挤满了人;所有的人都绞尽脑汁的想着对联;却无一人对得出;“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面上却带着一丝戾气,看着吊儿郎当的样子,斜靠在一旁的凳子上,有些不满的说道:“这存心忽悠我们吧!别说爷从没听过出下联对上联的规矩,就这对子怕也是无解,这松客居怕也是徒有虚名。”一语激起千层浪,本来都不敢出身的人见有人带了头,都一一反驳道;
“就是就是”
“我看也是,这对子摆明就是无解,压根就是耍人么?”
场面顿时混乱不看,而那松客居的掌柜却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语气不卑不亢道:“既然出了下联,必然就有上联;若是没有人答得出,我们便会揭晓答案,以此证明此对联绝不是无解。”随即环视了四周,加了一句:“在场难道没有对得出上联的人么?”
一听这话,那些瞎起哄的人都蔫了,你们对不出,人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