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眼,任如月缓缓站了起来,对着那个女人道:“你们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王,其实比你们想象的要懦弱许多。你该问他是我诱惑了他,还是他自己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要了我。你们为捍卫你们所谓的尊严,所以不由分说的就冲上来向我扔石子,但是你们不觉的你们可笑么!看看现在,是谁倒在了地上,又是谁受不了我的胁迫,放弃尊严对我放软了态度--”
看着此时因为羞愧而底下头的人们,微微一顿,任如月缓缓摇头道:“如果你们代表着你们国度的尊严的话,那么你们还真是让我失望呢!你看你们此时倒在地上的样子,乱喊乱叫着疼的样子,我真是为你们国度感到可耻,因为你们国度生了你们这样无用的一批人,愚昧无知的就像是一群臭虫,真是可怜。”
惋惜的叹了几口气,任如月连多看这些人一眼都不想多看。
那女人被任如月这几句话说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和那女人的脸色差不多,但是他们腿上的伤却提醒着他们,任如月说的很对,他们是无用,没有捍卫成功国度的尊严,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就此屈服!
啪啪啪--
忽然有巴掌声从树林里面传来,任如月皱着眉头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
那男人身后跟着许多同样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任如月见到这人,眉头又再皱了皱,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惹。
随着男人的脚步靠近,那男人轮廓逐渐从看不清晰到看得清晰。
在任如月看来,这个男人长的不错,眉宇柔和,轮廓不算锋利,也差不多是接近柔和的那一种,看起来有点如沐春风的味道,长的虽然不如墨子轩锋利冷峻,也不如欧阳墨少卿蛊惑人心,但是那种柔和的线条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
但即使这样,任如月也没有掉以轻心,因为刚才的事情提醒了她,对任何事情掉以轻心,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而已。
男人一边往过走,仍旧在鼓着掌,嘴角微微一抿,笑意斐然,“想不到刚来到这里,就听到这么一番激动人心的话,姑娘说的话真是好,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一口一口的姑娘喊着她,语气中带着一种吹捧,但是任如月却不吃这一套,她可不喜欢别人跟她套近乎,她更不喜欢陌生人和她主动搭话,况且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任如月眼看黑衣男子向着自己走了过来,伸出手掌对着他,带着警告口气道:“停住,不要靠近我!看见没有,靠近我的人就是这些下场,再说我和你不熟,你为什么要一口一个姑娘喊我,就因为我刚才我的那些话么?抱歉,那些话不是我发自真心的,其实我觉的这些人挺无辜的,你看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多惨啊,不如你发发善心,将他们救了,助人为乐,积善行德,多好。”
任如月说完转身就想走,却听那男人在她身后说道:“抱歉,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些人我倒不想救!我倒是想救你。”
“救我?”任如月听到黑衣男子的话来了兴趣,停下脚又再转身,冷嗤一声,“我还没到需要人救的地步。”
“你不知道么?”那人挑了挑眉,“现在有很多人向这里围了过来了,我觉的他们是来找你的,你觉的还有可以套身的地方吗?”
任如月一怔,想着刚才她放跑了几个人,应该是那几个人通知其他几个人过来帮忙了。
真是该死,她就不该犯妇人之仁的错误,早知道就不应该放跑他们几个人的。
任如月这里心下正在后悔,却听那人又笑道:“怎么样,让我救了你吧!你不是说助人为乐,积善行德,多好。”
任如月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抱歉,君子还不吃嗟来之食,你明显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为什么要你救我,除非我脑袋被驴踢了。”
黑衣男子听了并不气恼,笑着问道:“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嗟来之食?什么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还有,什么又是你的脑袋给驴踢了?”
任如月皱眉,想着要怎么给他解释?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冒出这段话的,顺口就说了,真让她解释,她还真的解释不出来。
“你智商很低么,什么都要问我,不懂那就别听,听了那就别想,想多了会头疼的,我劝你还是别想,回家多吃点脑白金。”任如月懒得再和这个男人说话,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姑娘,什么又是脑白金,不过我的智商不低,我可以准确的回答你,我的大脑开发率在百分之三十以上,算起来比正常人高出很多。”男人的话似乎在为他解释,带着一种诚恳,让任如月心里反倒觉得好笑。
任如月笑着回答,“哦,那恭喜你,你不用吃脑白金了……”
只是话未说完,前面出现了一帮人堵住了她的去路,看来像是那个男人的手下。
任如月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男人,眼里带着警惕,又带着傲气,还有疑惑问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