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都要吓傻了!
我被喷的满身都是鲜血肠子各种各样的内脏!
我疯了似的大叫着跑回营地,天啊,我看到了什么呀!
剩余的几个人赤条条地在风中跳舞乱叫!
我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稍微清醒些。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却没有看见我的妻子。
我也怪叫着冲进帐篷,帐篷里空无一人,接着我就昏在了那里。
早上起来,人们都好好地,就是不见了两个人,我妻子水奇香和她哥哥水奇祥,我的胸前满是黑乎乎的血渍,把其他人吓了个好歹。
但是,最奇怪的是,他们一个也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儿。
我们也不去准备什么了,开始到处找我妻子和她哥哥。
就在水奇祥发疯的那个地方,我们只发现了一滩血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我妻子和她哥哥。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们找了一天,一无所有。后来他们就去干正事了,而我还拿着指南针围着这个树林到处找,他们吃完晚饭就睡了,我不能睡,我知道香在等着我救她。我就整整找了一夜,天刚亮的时候我回到了营地。
我远远的看到他们愁眉苦脸的,我一点人数,又少了一个,我就知道又出事儿了。
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问他们怎么了。
得到的回答是,小李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当时大叫,什么狗屁无神论!回吧,咱回吧,这地方有鬼!
我不停地喊着,然后我就被他们绑了起来,他们以为我疯了。
当时已经有无线通讯了。我听他们的意思是说要警察过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要求被拒绝了。
按时间来算,火墓的沼气已经放完了。他们消失了好一阵子,我估计是进去疑塚了我也就什么也不管了,索性睡起觉来。
我是在一群群吼叫声中醒来的。
帐篷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只是躺在我自己的地铺上,我记得当时繁星满天。
剩下的三个人赤裸着身子狂躁地跳着奇怪的舞蹈,但是他们四周站着有百八十个披头散发举着火把的人!
领头的一个最先把火把扔到他们身上,然后接着一个两个……
他们身上着了火,不断地冒出焦臭味,火把还在源源不断地朝着他们丢,他们却还快乐地跳着,狂躁地叫着,直到趴在地上,黑乎乎地一动不动。
后来,那份日期递推公式就一直又我保存。现在的电脑技术很发达,验证正确性很容易,在的到《疯人画》后,我找了电脑专家来做这个递推,然后就推算出了正确的日期。
馆长讲完了这些,已经冒了好些汗,他不断地拿出纸巾去擦那些不断涌出的汗水。
“那您是怎么出来的?”李明听得也有些惊骇。
“我?”馆长笑了笑,“他们没有管我。我自己磨断了绳子跑了回来。”
“那师母……”李明欲言又止。
“其实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就是探个究竟,不能让那些人白白的死去。”馆长的声音坚定了起来,“你们不知道,我回去后社会上的流言很多,什么诅咒了,什么撞鬼了,他们的家人不能上班,孩子不能上学,我就是要证明给世人看,那些人是英雄,是值得敬仰的人,他们是为考古事业献身的,并不是什么撞鬼!我要找出他们的真正死因。”
“没想到馆长还有这样的经历。”李明诚恳的说,“我误解您了。”
“没关系。”馆长摆了摆手,“自耕,今天可能有一场恶战,你是本地人,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吗?”
“啊?!”自耕浑身发抖,“那群疯子不认人,他们咬人呢!我可不敢。”
“没办法。”馆长摇了摇头,“都到了这儿了,是吧,赶快准备一下吧。”
“我……我不干了……”自耕摇着头,“我回去开我的出租去,我……我不干了……”
自耕说完就要走。
李明赶紧拉住他,回头和馆长说:“您吓唬他干嘛!”
话音刚落,馆长就做出了禁声的手势。
他们赶紧趴在地上。
“怎么了?”李明小声的问。
“有人来了。”馆长谨慎地抬起头向远处看去。
自耕也想看,却被李明一下子摁在了地上。
远处隐隐约约过来两个人影,能隐约看见两个人穿着红色的登山服,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大包。
走进了些,李明惊了一下。
这两个人中,李明认识一个。那个有些发福的人,就是给李明看病的王医生。
李明狠狠地喘了口气,他往天上看了一下。
问题是出在自己这里,这两个人的到来完全是因为自己,该怎么办?李明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在这时,馆长突然站了起来,背起装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