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水奇祥叹着气说,“是我的错,我没有注意到。”
原来,为了防止暴力破墙,墙壁的内侧设有夹层,夹层的中央设有药粉,这种药粉有及其强烈的导致幻觉的作用,由于李明血液的原因,李明最早醒了过来,救了大家一命。
大家各自休整,无话。
中午的时候,大家就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来到了一个大帐篷里,李明,馆长,水奇祥,钱先生,霍老板,老朱,六个人在帐篷里坐下,各自好像都有话说,但是谁也不开头。
李明低着头,把帐篷的门系上,然后把帐篷里的灯打开。
“既然大家都不说。”李明站在大家中间,“钱先生,按照你的意思,你该和老朱对质了。”
“对质?”老朱一下子慌了,“对质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这个事儿做的相当不地道。”钱先生笑着说,“举报还讲究个匿名呢!你这就把我出卖了,好吧,对质就对质,毕竟还是这个人把咱们给害了。”
“什么啊?”老朱站了起来,“你是哪里来的?你怎么说我把大家都害了呢?”
“我已经查过你的底细了。”钱先生说,“最基本的一点,你敢说你没有喝马来西亚有金钱的来往?”
“来往……”老朱一下子好像没有了底气,“我这个……”
“你敢说你不知道一个叫李铁的人?”钱先生笑着说,“你自己说说。”
“我确实……”老朱重新坐下,“可是那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馆长眼睛瞪着老朱,“老朱,我真想不到,你会出卖我……”
“算了,算了。”老朱叹了口气,“大家坐到这里,一定也都是明白人了,我是水家的人。”
老朱这么说完,只有李明和钱先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们大概都知道,水家的每一次的行动,都要联系当地的土夫子,这些土夫子和水家的关系是世代相传的,当然,水家自然不屑于要承认我们这些为水家办事儿却不能享受相应权利的人是水家的人,我的意思是,我是为水家办事儿的,我工作到了这里,很自然的就成水家的一个联络点,水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见了,我也就渐渐的忘了我这个身份。事情也就是在一个月前吧!”
一个月前。
老朱和妻子正在准备丰盛可口的晚餐,这一天是老朱老两口的结婚纪念日,每年的这一天,不管老朱多忙,都要回家陪妻子,如今子女不在身边,老朱对这位相伴了半辈子的妻子更加的爱护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老朱对妻子抱歉的一笑,去客厅里接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对面到底是谁。
“老朱啊!”电话里说。
“对,我是……”老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没错,我应该没有找错人……咱们有算起来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你不会忘了,你大学的生活费是怎么来的吧!”电话里的声音倒是很诚恳。
老朱顿时就像是触电一般,他立马放下二郎腿,捂着电话听筒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妻子:“喂,你是……”
“你真的忘了吗?”电话里说。
“我……怎么能忘了,你是水家的人,我知道,这么多年没有联系我,我以为……没什么,我是问,您是谁?我听过您的声音。”
“这可是大忌啊!”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的凝重,“你不该打听联络员的身份,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是长治博物馆的保卫科长,你见过我,我叫李铁。”
“哦哦。”老朱摸了一把汗,小声说,“那水家的人,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当然是帮忙啦!”李铁的声音变得温和,“还是老规矩,价钱我们出的比同行高一倍,只要你干和保密,当然,水家的一贯规矩,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你自愿。”
“我……”老朱看了一眼妻子,“我不是不愿意,水家当年待我不薄,只是,我都这么老了,那些技术什么肯定全部落下了,我怕拖后退。”
“这就不是你该想的事了。”李铁说,“我现在不在中国,长话短说,大概一个月左右,会有另一个水家的成员找你,你按照我说的做,事成之后,会有另一笔谢金,你现在的账户上现在应该已经有这次的酬劳了。”
老朱怀着不安的心情听着李铁说完一切安排。
妻子这个时候走出来,李铁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但是老朱还是抱着听筒发呆。这个人绝对是水家的人,水家行动的固定土夫子联络名单只可能是水家的人,水家会给固定联系的土夫子一定的恩惠,而老朱自己的恩惠就是大学期间所有的话费,这个事情,也只有水家的人知道。
也多亏了水家,老朱才能顺利读完大学。
这个李铁确实是水家的人,这个身份不会有问题,关键是他作为联络员,他的义务只是联络而已,怎么这次的联络还附带了任务,这个任务行动还要瞒着水家的这次行动人?
“老朱啊!”妻子叫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