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云一看米雪同意了,立刻就焦急地把她的公主裙撩起来,这种痛楚顾舒云自己也尝过,知道多耽误一刻就多受一刻折磨,倒是把米雪羞得俏脸通红,紧紧闭上了眸子。
霎时间,一双修长玉腿呈现在余凡眼前,虽然没有顾舒云的大长腿那么高挑,但却更显精致匀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完美到令人怦然心动。
更要命的是,顺着视线往上,余凡已经不敢去看了,想起两年前自己给小姨腹部行针的情景,心头更忍不住一阵狂跳,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性格直爽的顾舒云倒是熟门熟路,竟大大咧咧地把米雪的裤子又往下扯了扯,余凡顿时眼皮狂跳!
“大道无形,观心为静,万念皆空,是为真静,心无心,形无形……”
余凡连忙深呼吸了几口,默念《老子清净经》,好不容易才平复下躁动的心绪,根据米雪的病情,余凡决定先针主穴关元、玉泉、神阙,再辅以玄门内息指功,推拿配穴气海、命门、三阴交。
所谓不通则痛,通脉则松,这一连串穴位下来,足以让行滞淤结的经血恢复流通。
余凡的手微微颤抖着从药箱里拿出针盒,准备行针。
须知玉泉穴位于脐下四寸,位置极为敏感,旁边还站着一个陌生少年,米雪一时间羞涩到了极致,俏脸潮红,死死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
此时余凡从盒中抽出一根长约六寸不到的银针,他这银针并非普通银针,乃是回春子早年所用,以三分软金,三分秘银,四分素银打造,柔中带刚,可曲可直,如果不会回春子一脉秘传的全真归一功,根本无法使用。
那针盒也有讲究,乃是用千年沉香木制作,内置丹参首乌碎末,以及麝香冰片用以养针,因此功效极强。
用酒精将银针消毒,擦拭干净后,余凡看着米雪,又深呼吸了几口后,总算是平静下来,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针法生涩的小男孩,行针经验甚至比一些老中医还要熟练。
“米姐姐……”
米雪听到余凡唤了自己一声,微微睁开双眸,就在这时,余凡手微微一抬,也没见他如何动作,一根银针已刺入米雪腹下玉泉穴。
一般针灸,都会选择在患者分神之时行针,以免病人因恐惧而紧张,当年顾舒云就是因为太紧张导致浑身紧绷,差点把余凡的银针都夹断了,此时的余凡自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咦!余凡,你行啊,现在行针手法老练多了嘛!而且居然能单手刺针?”旁边的顾舒云惊讶赞叹,同时也是想让紧张害羞的米雪分心。
果然,米雪只觉腹下某处突然一麻,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随即小腹的绞痛顿时舒缓不少,当下好奇得不得了,睁大眼睛看着余凡拈着银针的手,想看清他到底如何动作。
余凡的手掌紧贴在米雪那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拇指食指则捏住寸六银针不停颤动捻搓,每三下则张开双指,状若飞鸟展翅,完全不像一般针灸师所用的手法。
“咦?这是什么手法?怎不见你以前用过?”顾舒云好奇问道。
“啊!这叫比翼双飞,属于飞针的一种,功能主催气行气,平缓求通,功效大且不伤身,适合体弱之人……”余凡此刻似乎已忘了米雪的性别,完全进入了治病救人的状态。
可米雪却是芳心如小鹿乱撞,整个人羞涩的不行。
“这名字真是……”一旁的顾舒云听了这针法的名字,却是面色极其古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米雪感觉到腹下的酸麻滚烫越来越强烈,一股炙热的气流似乎从银针透进体内,当下浑身一颤,再也忍受不住,一股尿意克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不要……”米雪惊慌至极地捂住俏脸惊呼。
“怎么了小雪?痛吗?”顾舒云吓了一跳。
“我……”米雪泫然欲泣,“我也不知道,我……我想上厕所……”
说这话的时候,她委屈的快哭了,自己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竟,竟……
真丢死人了!
“呜……”羞愤至极的米雪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哗啦涌了出来,只知道死命地捂着脸,觉得再也没脸见人了。
此刻正分别在关元、神阙二穴行针的余凡,被米雪这么一叫,也是吓了一跳,再看到她那扑簌直落的泪水,不禁暗责自己昏了头,为了早点治疗完毕而用针过急,却没顾及到气血初通后的涌动压迫到了米雪的膀胱,从而产生了极强的尿意。
我真是个蠢蛋!
余凡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这些年师父教的“医者之心,仁慎谦徐”,都学到狗身上去了?病人着急是应该的,作为医者的自己又怎能急于求成?
想到这,余凡赶紧对顾舒云摆摆手,示意后者不要说话,旋即温和地看着米雪,柔声道:“米雪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很羞恼,甚至觉得没脸再见我和舒云,不过,我既然叫你姐姐,那就是真心把你当自己的姐姐看,我父母走的早,是师傅一手把我养大的,从小就我一个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