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傻眼,听到横山千羽独特新颖的爱国论,他简直快要懵逼。
但接下来,剑圣父女的交谈愈来愈神奇:“父亲,您也使劲多吃些,我们的胃在持续消耗华夏蒸蒸日上的国力,我们多咀嚼一口,就相当于从华夏身上撕一块肉。”五官精致,稚颜绝美,完全是一只童颜巨胸的极品萝莉的横山暮雪,扁着樱桃小嘴,劝她父亲也多吃多喝。
紧接着衡山暮雪也激动了起来,发誓以后要进入v行业拍片,让华夏男人堕落!
横山千羽:“……”
余凡:“……东瀛好可怕。”
余凡转身就走,他怕待久了,会被横山暮雪招募成未来做拍档的汁男。
略微转悠一番,余凡正准备休息,享受一番正宗东瀛风味的鲷鱼烧,斜地却骤然伸出一条腿,意图将余凡绊倒。
余凡蹙眉,今日是对沈家至关紧要的慈善晚宴,名流们的捐款,将新建第33座沈天诚希望小学,解决掉起码数百学生的上学困难,改变他们的命运,因此哪怕余凡不给沈天诚面子,也得保障慈善酒会顺风顺水,避免出现纰漏。
他心中喟叹,本来该直接踢断胫骨的脚,选择躲避掉,迈过去。
但余凡没想到,对方竟然那样猖獗,脚突然就猛地一扫,准备将他摔个狗啃泥。
余凡的神情骤然冰冷,一股内力灌注到右腿中,它登时如钢铁般强固,将对方撞来的腿咯的钻心剧疼。
“哎哟,你干嘛?跑来惹事吗?为何故意踩我的腿?”对方,也就是徐俊杰反倒气势汹汹地恶人先告状,令余凡目瞪口呆,只能为对方的厚颜无耻感到佩服。
“我踢到你了吗?”余凡一脸惊奇,瞥向那名脸色阴鸷,暴跳如雷的青年,“但就算我踢到你,又如何呢?在高速公路上狂飙的轿车撞到名冲出来故意自杀的家伙,责任算谁呢?怪我喽?你得讲道理,对吧?”
余凡的一连串话,登时让徐俊杰噎住。
然后,余凡瞥向徐俊杰身旁捏着酒杯,浑身酗酒的臭味,神色阴晴未定的华铭,淡淡笑笑:“嗨,原来是华铭公子的挚友啊,那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一家人冲撞一家人啊。”
华铭冷笑:“你是谁?也配跟我是一家人?”
徐俊杰舔舔嘴唇,露出一丝狰狞:“余凡啊,别看你目前小人得意,但凭你的身份,也配来跟我们华少抢女人?沈薇雨小姐,跟你接触只是图新鲜罢了,将来她早晚将回心转意。一个乡野农民,妄图泡沈家千金,简直是……什么来着?”
徐俊杰嘴角微翘,看向身旁一众狐朋狗友,立刻就有名寸头年轻人嗤笑:“癞蛤蟆……”
“老子就是癞蛤蟆。”余凡淡淡道,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一点羞耻,讥讽地瞥着华铭和徐俊杰,“你们准备怎么着吧?想踩我?就你们?”
他强势地攥紧拳头,揶揄地瞥向徐俊杰:“你是谁,无名鼠辈,竟然下贱地伸腿偷袭,简直丢尽豪门颜面。”
“我是徐家徐俊杰!”对方阴鸷地回答,一脸冷笑,“如何,吓得腿脚瘫软,惊骇欲绝吧?”
余凡翻翻白眼:“徐家人?我只听说徐家徐河图,是上京七秀。你算什么东西,上京七傻?”
“你!”徐俊杰惊怒交加,嘴唇直哆嗦,但的确他的兄长光芒璀璨,是赫赫有名的上京七秀,但他却是无名小卒,无论从任何角度,他都没法反驳余凡的话。
余凡一撇嘴:“今日是沈天诚先生的慈善酒会,我虽然不介意你大闹酒会,然后被轰出去,但起码如果你留在此地,也能捐赠一份钱,对希望工程来说有利无害,也算你这样的渣滓发挥余热。既然如此,我今日就懒得跟你们计较,再见。”
“呵呵……”徐俊杰冷冷嗤笑,“但有时候,你想避免麻烦,事情却总是缠着你啊,余凡先生。今日的慈善酒会上,我会给你来一记下马威,让你知晓该离沈薇雨那些女人远一些,那可是我们华铭的女人!小人物太贪婪的下场,往往惨烈得很,祝你好运。”
“哦?”余凡蹙眉,心知今晚他肯定已经准备一些特别戏码对待自己,但如果自己扬长离去,事情就能轻易解决,但那样的话,未免令沈家失望,何况自己也根本懒得在乎徐俊杰那种小人物。
正在犹豫中……
余凡的老熟人,华影中已被除名的前校花肖娜却是亲昵地来到徐俊杰身旁,抱紧他的胳膊,娇嗲道:“徐哥,抱歉途中堵车,稍微来晚一些。”
徐俊杰淡淡一笑,搂住她柔软的娇躯,挑衅般瞥向余凡,似笑非笑地对肖娜说:“娜娜,那人你认识吧?”
肖娜转身看去,登时猛一哆嗦,心有余悸,下意识瑟缩到徐俊杰身后,楚楚可怜道:“那是武术社团的余凡吧,好像跟顾舒云和米雪关系匪浅,我对他只是见过一面,没有深交。”
余凡却已经笑容可掬,用一种怜悯同情的眼神盯着徐俊杰,长吁短叹,他此时此刻站在徐俊杰和华铭面前,简直是优越感爆炸。因为他能够清晰看到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徐俊杰脑门上,华铭也是